楼宁之说:“不好?”
庄笙奇怪挑眉:“怎么又不好了?”
楼宁之说:“只能我说你错,你不能自己说你错。”
庄笙:“……”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她做错了事自己也不能承认错误吗?
楼宁之去衣柜里给她找衣服,背对着她道:“全世界只能我一个人有权利指责你,别人都不行,包括你自己。”
庄笙约莫明白过来了,按照这个道理的话,庄笙问她:“那你的错误也只能我说,别的人也不能说,包括你自己?”
她是楼宁之的,楼宁之是她的。
楼宁之唇角勾起来:“不是啊。”
庄笙:“啊?”
楼宁之拿出来一件冰丝刺绣蕾丝吊带睡裙,笑着回头:“我能说你,但你不能说我。”
庄笙失笑了一会儿,说:“你这样不公平。”
楼宁之故作严肃说:“我从来都是这样子的,你不知道吗?只能你顺着我,不能让我顺着你。”
庄笙略作沉思,说:“好吧,我答应。”
楼宁之就是逞逞口舌之快罢了,说着不顺着她,可做的事分明是样样件件的顺着她,比电视和里只会花言巧语的人好多了,虽然她花言巧语也挺厉害的。
庄笙视线落到睡裙上,笑容僵住。
她的睡衣不是宽松版的t恤就是背心,最暴露的也就是个吊带,但那是短款,底下还是要裤子的。这个睡裙,穿上去不但会露肩膀露背,就连身前曲线都会特意勾勒出来。
庄姓直男看着睡衣犯难。
楼宁之抱着手臂站在床前看她:“直男,你该改变一下审美了。”
庄笙:“……”
她审美没问题啊,也知道穿这个会比短裤t恤好看,但是就是过不了心理那关。
庄笙举手道:“我可以申请……”
楼宁之刹那笑开:“不可以。”
拒绝得毫不留情。
庄笙只有硬着头皮穿,但是楼宁之一直看着她。让她背过身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自己要是提她肯定又是一句话怼回来。
庄笙索性自己背对着她穿,楼宁之:“喂,不带你这样儿的,昨晚我们开着灯做的,我哪儿没见过。”
不管她怎么说,庄笙都当什么都没听见,火速套好了睡衣,从床上一跃而下,结果差点儿五体投地,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楼宁之慌忙搀住她,轻斥:“你这么着急干吗?赶着去投胎啊。”
庄笙心道:要不是你在背后一副随时要扑过来的样子,自己至于这么慌张吗?但这话这不能说,说了楼宁之百分之百会扑过来,还会反过来赖自己勾引她。
昨晚做了前两次之后,庄笙就想睡觉了,手拉被子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对方,楼宁之就胡搅蛮缠地说自己勾引她,反正为了达到目的,她总有一大堆理由。
楼宁之从身后扶着庄笙的肩膀,半推着她往前走,两个人走到镜前不约而同地顿住了脚。楼宁之搂肩变成了环着腰,因为身高原因稍微踮起脚,将下巴搁在庄笙肩膀上。
她很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有点费力,但是一有机会就要这样。
庄笙往下蹲了一点,楼宁之轻轻地拧了她一下:“不许动,我可以坚持。”
庄笙站直了。
楼宁之盯着镜子看了会儿,说:“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广告。”
“什么?”
“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j-i,ng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是不是肾透支了?想把肾透支的补起来?试试肾宝片,他好我也好!”
庄笙还没反应过来,楼宁之自己先憋不住乐了。
庄笙问:“这是什么?”
楼宁之笑好半天,结果人家根本没有体会这个点:“你不知道?”
庄笙说:“不知道。”
楼宁之:“你都不看电视的吗?”
庄笙说:“在工作,没时间看。”
楼宁之听到这里,笑不出来了,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心疼的情绪盖过了喜悦,“我待会儿给你找找,走,吃饭去。”
崭新的大理石面餐桌上,放着楼宁之从酒店打包的饭菜,葱爆鱿鱼、椒盐基围虾、冬瓜排骨汤、清炒油麦菜,平板里放着“汇仁肾宝”的广告。
庄笙抿唇道:“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奇怪?”
为什么要在饭桌上放这种东西。
楼宁之把广告关了,说:“要不你下午也别去学校了,这几天都不用去,就在家里看电视。”
庄笙:“啊?”
楼宁之埋头吃饭:“啊什么啊,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她虽然经常把“爱你”“想你”之类的放嘴上,但是有些话她却说不出口,总觉得出口就矫情了。
她想把庄笙缺失的东西都补回来,她这样的年纪就应该每天抱着零食,窝在沙发上刷剧,享受着父母的疼爱,上着大学,和三两好友勾肩搭背,无忧无虑地快乐生活着,而不是为了生计奔波在各个片场,被生活压得抬不起头。
然而庄笙的大脑思维早就脱离了这个范围,时间是追不回来的,她早就过了喜欢这个的年纪,心境也大改,她脑子里的弦时刻紧绷着,即便现在手里攥着八十万,对普通人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在这个城市,在庄笙心里,远远不够。她想赚更多的钱,特别是体会到金钱带来的j-i,ng神上的改变后,更是一刻钟都不敢放松,她不想再过没钱的日子。
看电视?如果楼宁之想看的话,她可以陪着,若是其他,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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