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航,你再不开门哥们儿跟一休就冻死你门外了……”梁泽靠着门哀嚎。
忒不幸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还衬火柴呢,他出门着急愣是忘了带烟跟打火机……
唇冻得打颤,梁泽不自觉的用还算有温度的手指去触摸。刹那,他就想起了杭航的唇,那么软,那么温,还有那舌头……
梁泽到现在也不明白,哥们儿亲一下舌头进来干嘛?哪儿有男的跟男的接吻的。
越不动,越冷,越冷,就越困,本来就连日连夜的疲惫,这会儿一休窝在怀里,那一点点的温暖也让人……想睡。可这大冷风里睡过去,那不是……作死呢嘛!不行,不能睡!梁泽打起精神,接着喊:“杭航,我要是冻死在你门口就奇迹了!就头条了!一英俊青年冻死于市区,诶,听好,市区,不是高山,不是雪域!是妈妈的市区!市中心!二环路里边儿!你听过钟鼓楼没有?”
杭航拎着咔咔打车回来的,看见院门开着特狐疑,再听见一大老爷们儿跟院儿里喊……
还能是谁啊?还能是谁这么愣?
“杭航,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别喊了,邻居没朝你泼凉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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