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可从来没有和别人互相帮助过,一阵阵酥麻从下腹传来,让他再度泄露了声音。
“这样才对嘛。”
真是可爱,蛇人低头,一口撮住了夏弦挺立的rǔ_tóu,用舌尖点著rǔ_jiān,打著旋儿,又用口腔吮吸。触电般的快感席卷了夏弦,让他忍不住昂起头,挺起腰。
该死!对方是个情场老手!
蛇人看著夏弦意乱迷情(自认为)的模样,有著一丝得意。
瞧这小家夥,刚才才不情不愿的,但没多久就雌伏在他的怀抱下了。
刚得意,蛇人就觉得小腹一疼。
夏弦膝盖狠狠的击中蛇人腹部,叫道,“要做就做!动作快点!”
他心中屈辱,却知道自己绝对逃不过,可是!他能接受被人强暴,却不能接受自己对此有了反应!
蛇人挑起了眉头,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被床伴这样对待。
不过是个下等腿族罢了。邀请了他,现在又这幅样子,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麽?
他可没有调教小猫的兴趣,也没什麽耐性。
升起的一丝怜惜突然消失不见,蛇人轻笑了一声,手指从夏弦後方撤出,“…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刻,夏弦就感觉到了那硕大炙热的蛇人性器猛的冲进了自己体内,狠狠的一捅到底!
“呜!”
和方才那种轻柔的、酥麻的快感不同,蛇人的性器太过粗大,冲入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後穴,好似将一根棍子捅进了pì_yǎn,猛的撑开两辫臀肉,搅拌棒似的,毫不留情的搅动夏弦的洞壁。
绞痛,屁股疼的像是裂开了,大肠也好像全搅在了一起。
一时太过疼痛,让夏弦眼角渗出泪来。
蛇人不再忍耐,那紧致的洞壁紧紧包裹著他,不同於他所接触过的其他蛇人的洞壁高温,让蛇人兴奋的喘息。
一次又一次深深的进出,蛇人完全被yù_wàng所操纵,一次次尝试著不同的进入方式,让自己的性器最大程度的进入那让他快乐的所在。
真是与众不同,一般蛇人的体温都不是很高,就算是後穴内壁,温度也不会如此炙热,热得让他好像要融化了。
蛇人好久没有尝试过如此畅快淋漓的xìng_ài了。
他让夏弦摆出狗趴的姿势,两根性器轮流进入对方体内,每次随著他一戳到底,身下的男人都会泄露出一点点呜咽,身体一个颤抖,後穴夹的更紧。
夏弦的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後面被侵犯著,鼻尖弥漫著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下面在流血,连续几个小时,他被蛇人摆成各种姿势侵犯,蛇人shè_jīng的次数不多,可每次jīng_yè又浓又多,灌满了他的肠道,从後穴两人连接处滴落下来。
有了jīng_yè润滑,蛇人进入夏弦身体更加容易,chōu_chā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一脸享受。
可恶!混蛋!该死的王八蛋!
我诅咒你终年不举,天天掉头发,走路被车撞,出门踩狗屎!
心中漫骂著,夏弦问候著蛇人的祖宗十八代,他已经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松开了下唇,开始大口的喘气。
疼!好疼!
下半身失去了知觉,那贯穿他身体的铁棒子像是将他身体剖开了两半,夏弦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开肠破肚的鱼,无边的痛苦像是有人用剪刀在剪你下半身,又像是用布满了钉子的棒戳进你体内,撕裂血肉无数,一刀一刀,一棒一棒,一次比一次剧烈,让他一个大男人泪眼婆娑。
当痛到了一定程度,也就是麻木。
夏弦双眼迷蒙,焦距透过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蛇人,不知道延伸到什麽地方去。
渐渐的,他的呼吸声弱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睛,夏弦才意识到自己是晕了过去,他撑著双臂坐起,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手向後一摸,一片血迹。有的血甚至已经凝成血块,黏在他被撕破的裤子上。
他咬著牙用手伸进自己血肉模糊的後穴,将一些遗留的jīng_yè掏出来。那结疤的伤口再度撕裂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
好半天,他才重重的喘息著,忍著後穴的抽痛,一点一点把衣服撕破,给後穴止血。
直到後穴伤口不再流血,夏弦才得以勉强站起身来。
被折磨了许久,双腿灌了铅似的,一个踉跄,夏弦差点撞到凸起的山洞壁。
走出洞穴,外面是一片绿草树丛,上空初升的太阳,明晃晃的告诉夏弦,他被折磨了整整一夜。
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夏弦眼神里充满厌恶和深深的痛恨,“该死的基佬!别再让我碰到你!”
其实要说,咱夏弦也是个有点儿弯的直男。朋友里有腐女、有gay,有拉拉。所以对於同志这样的东西也不陌生。曾经还是青春少年时,也曾经一瞬对那麽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子动过心。只不过他知道归知道、接受归接受,不代表他愿意亲身经历被人压倒,强暴!
就像大多数腐女并不排斥百合,但绝对不会愿意被女人玩弄一样。
“这里到底是哪里?”
走在密林之中,就算再迟钝,夏弦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在原来的那个21世纪了。在那个什麽都被从头到脚细细密密探索过一遍的球体上,怎麽可能会有蛇人存在。
更何况,他如果没有看错,那个蛇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驾驶的…可是会变形的类似机甲的飞行器!
想到这里,夏弦又有些兴奋。
哪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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