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在他身体里打著圈,碰撞肠壁,刺激得他没一小会就射在了手里,溅了几滴在仲恭的小腹上。仲寿就著手上的浊液抹满仲恭的小腹,揉摸硬邦邦的腹肌。仲恭抖了一下,没忍住单手扣在仲寿腰上,手指收紧扣住腰部,大力得仿佛要按穿皮肤,只是一瞬间又强迫自己松开手,顶在仲寿身体里的ròu_bàng喷出jīng_yè打在不断收紧的肠壁上。
仲寿趴在仲恭身上满足地喘气,缓了缓撑起身体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仲恭的嘴唇,刚要说什麽,看到仲恭的表情,脸一下垮了下来。
仲恭没有释放之後的惬意爽快,反而紧皱著眉,看向仲寿的目光里全是疼惜和愧疚。
仲寿失望地把头埋进仲恭颈窝里,看到生日时自己留下的吻痕已经完全消散没了痕迹,一发狠,张嘴咬住之前吻痕的地方,慢慢用力,牙齿刺透皮肤,嘴里开始弥漫著铁锈味。
疼痛让仲恭全身的肌肉紧了起来,然而环在仲寿腰上的手却一点没用力,仍然像刚才一样安慰般地轻抚著。
☆、22
最後晚餐还是仲恭做的。
两人沈默著吃著晚餐。仲恭感觉到仲寿不高兴了,可他不明白源头出在自己身上,想要逗乐也无从下手。
突然,电话响起来,隐约像是闹铃声,仲恭纳闷仲寿怎麽设这个时间的闹铃,意外的是仲寿居然接起了电话,嗯嗯啊啊说了几句就挂了。
仲寿擦擦嘴:“哥,朋友约我出去玩,不吃了。”
仲寿的人际网里要麽是同学要麽是那方面的朋友,现在他既然说是朋友,那肯定就是约炮的。
仲恭低下头盯著碗,拿著筷子的手紧了紧,声音很低:“嗯。”
仲寿站起来看著仲恭的头顶:“那我走了。”
等了半天才听到仲恭的回答:“嗯。”
“哥,你没什麽要跟我说的?”
仲恭抬起头看著仲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睛左躲右闪,吸了吸气,犹豫著说:“你……吃了饭再去吧?”
仲寿本来还饱含期待,结果听到仲恭这话,气得踹了一脚桌腿:“不吃了!”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看,仲恭背对著他坐在那里,低著头,身体绷得老紧,撑著薄薄的衣服显出明显的肌肉线条。仲寿忍不住又开口:“哥,我可走了。”
等了半天,仲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回应,仲寿又说:“哥,你有没有什麽要说的?”
看著仲恭抬起了头,却没有转过来看他,声音有点哑:“小宝,你……你晚上回来吗?”
仲寿握紧门把,打开门:“嗯……可能不回来吧。”
“小宝……”只是叫了一声,话断掉了。
仲寿燃起希望,他怀著战战兢兢的期待转过头,仲恭坐在那里仍没有转头看他,仲寿还是问道:“怎麽了?哥,你要说什麽?”
等了半天,安静得甚至能听到仲恭吞咽唾液的声音,最後仲恭开口:“记得带套……”
仲寿眼睛暗了下去,走出门,把门!地关上,大力得好像房子都抖了抖。
仲恭听到关门声,啪一声手上的筷子捏断了。他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没能压下情绪,扫开桌上的饭菜,碗盘摔了一地。仲恭站起身撞开椅子往大门走了几步,又猛地停住,双手握成拳头,手臂上青筋鼓起来,深呼吸了好几下,最後缓缓地松开拳头,像全身脱力了一样拖著脚步走到客厅,整个人重重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喘著粗气。
☆、23
父母离世时,仲恭跟自己发誓,哪怕牺牲所有,他一定要照顾好仲寿,让他一生快乐无忧。只要仲寿还需要他,他愿把一生奉献给仲寿。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这个弟弟。
他还清楚地记得仲寿小时候的样子,软绵绵的,漂亮得像在闪光一样。看著仲寿从一个软绵绵的小豆丁一天天长大,小时候的可爱、漂亮随著年龄的增长逐渐转变成青年的俊朗和帅气。他感受著仲寿身上的奶香一天天淡去,变成青春阳光的气息,他甚至还记得仲寿第一次梦遗,那是他罪恶的开始。
自从仲恭初中发育渐全开始,一直以来都只是乘著洗澡的时候打dǎ_shǒu_qiāng而已,虽然知道更进一步是与人ròu_tǐ的交缠,但仲恭从来没有刻意往这一块想过。直到那一次仲寿在他怀里,蹭他的大腿,一开始他以为是被子没盖好,迷糊著帮仲寿掖被子时才感觉到大腿上的黏糊,猛然意识到仲寿遗精了,而且是在他的腿上。就那一瞬间他胯下就硬了,然後秒泄了,跟仲寿温热的jīng_yè混在一起。
仲寿醒来以後还以为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梦遗的,而他无耻地默认了,甚至装模作样作出大哥样,一脸温和地跟仲寿说“他这是长大了”。
他把自己下作的yù_wàng埋在心底,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成长茁壮。
卑劣的yù_wàng就像被被大坝挡住的洪水,关著的时候永远想不到它会有多澎湃,而当大坝垮塌,洪水喷涌而出时仲恭才发现再也不可能把它收回去。面对仲寿,仲恭要压下自己畸形的yù_wàng,这样干净的弟弟,不能被他染脏。他开始在别处发泄yù_wàng,那些干净清爽的青年,最好还带点少年的爽朗和稚气,无论这种气质是真是假,他只需要闭上眼睛,握著别人的腰,用力地chōu_chā挺弄,发泄出肮脏的yù_wàng,再面对仲寿时,他依然是那个真诚的、无私的好哥哥。
仲恭躺在沙发上,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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