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中了穴道,微微发酸,但又有个热度漫延开来。
“我好想你。你说我没有心,没有心又怎么会这样……真奇怪啊。”晋源萍摀着胸口,垂首喃喃自语。花临看他样子跟举止都很怪异,不由得上前想看得更仔细,他喊道:“晋,你抬头。”
晋源萍听话把头抬起来,眼神有点无助的看着花临,后者的表情由茫然变得狐疑,一副察觉了什么而不敢置信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花临为何这么看自己,可是花临有些慌张跑来握住他的手,他觉得很好,所以静静任由花临碰触。
花临握住晋源萍的腕,脉相乱得可怕,再观其面貌,眉心凝着一道若有似无的邪气,目光却并不涣散,反而炯炯有神的紧盯住他。
“为什么会这样?你这是、入魔了么?”
“别担心。就是真气乱了一点,不这样子无法下沉啊,我想快点见到你,再不来,你就要没有了。”晋源萍反过来牢牢握住花临的手,温雅微笑道:“幸好赶上了。你不喜欢回岚峰,那我们不回去。”
“你还是回岚峰吧。”花临抽手回头检视松墨的情况,晋源萍走到他身后问:“他要是死了,你会伤心么?”
“嗯。相处久了,多少有点情份在。”
“让他吃这个吧。”晋源萍一出手就是颗返魂丹,这不仅是人间求不得的药,即使在天上也难炼出几颗。花临表情复杂望他一眼,跟他说:“不必用这么好的药,他还没伤得快死了。他身上有狼妖的血脉,再让他睡一会儿,身体自己会恢复的。”
晋源萍没说什么,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目不转睛望着花临。花临把松墨安置好,又站起来整理自己仪容,但衣服刚才有些扯破,样子实在狼狈,窘迫得不知所措,这时晋源萍走过来拉他手说:“我有带衣裳,给你换上。”
晋源萍带的是件练色衣裳,披到花临身上,他给花临拉整衣襟,花临若有所思瞧着他忖道:“你好像变了很多。”
“是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忘了……但是我既已找到你,可能以后会想起来。”
“岚峰还是老样子?”
“是老样子。不曾改变。”
“其他仙友都好么?”
“都很好。”
“嗯。”
“岳菱跟松珀生了两个娃儿,一男一女。红藤很上进,道行丝毫没有落下。万雪巳在紫海潜修,好像不那么fēng_liú了,紫海依然灵气逼人,不比岚峰差多少。岚峰的那些人修炼都有小成,无事发生。你,还有想问的么?”
花临摇摇头,有点落寞笑了下。“没有了。”没有他,一切都会越来越好,他离开果然是对的,就像他娘亲选择弃舍他一样,分开才是好的。
思及此,花临又望了眼还在昏睡的松墨,他对给自己系衣带的晋源萍说:“我们走吧。”
晋源萍扫了一眼狼妖,并不问花临原因,只是颔首微笑:“好。想去哪儿?”
“往西北吧。我知道有个地方能避暑。”
花临把松墨留在洞穴里,设了结界就跟晋源萍离开,一路往西北而行,有时施法术飞腾,有时想欣赏风景就停下来走一段路。途中走在一座高山上,花临领先前头,走在长长山崚在线,高处风寒却无雪,放眼望去都是青翠绿野,天空无边辽阔。
他是故意走走停停、忽快忽慢的移动,无论何时回首都能看到一个或远或近的身影在跟随自己。天地间他不是踽踽独行的那个,隔了一百多年再相逢,他真的很高兴,高兴到不想也不敢去问晋源萍太多原因。
也许他对晋源萍是有用处的,又说不定晋源萍真的只是因为想见他?
“呵嗯。”花临笑出声,这有可能么?不知道,他不敢想。他带晋源萍到了一座山,找了间山寺借宿。山里的和尚都是修行中的精怪,虽说是精怪,但都是一本正经的吃斋念佛,与凡间和尚无异。
和尚们不收晋源萍的金叶,却收了花临给的药,花临一脸得意对晋源萍说:“他们在山里拿金银财宝有什么用处?当然还是给些实用的东西好。”
晋源萍了然点头,两个就让和尚带到一间寺院外的小屋,一个青年和尚说:“施主就住这儿吧。一般外客皆在这处歇息。”
“也好。多谢这位师父。”花临合掌谢过,心想这样也好,都不会互相打搅到彼此。他推开小屋的门,屋里收拾得还算干净,桌面没有什么灰尘,似乎平常就有在打理,再把床被铺好就能休息了。
花临把床铺好,走到外头跟晋源萍说:“天色不早,你先去睡吧。”
“那你呢?”
“我怎么都可以,里头只有一张床,给你吧。”
晋源萍正倒好一杯茶走来,递给花临喝,花临一口喝干,他接过空杯说:“一起挤吧。”
“嗯……好吧。”花临不疑有他,两个一同进房里准备就寝。花临本就披散长发,所以他先让晋源萍坐好,把他冠发解开打散,再蹲到前面伺候人脱鞋袜。
晋源萍低头看得入神,花临忽地抬头朝他笑了下说:“唉呀,做得太顺手,好像以前那样。”
“是啊。”晋源萍等他坐回身边,就把他一腿抬起来搁在自己膝上,反过来帮他脱鞋袜。花临表情尴尬别扭的呆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反应。
“你帮我,我也帮你。”
“噢、多谢。”
“你我不必见外。”
“睡吧睡吧。”花临有些紧张、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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