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
卧室里就在这样的光线下,压抑的喘|息声和撞击声暧昧不堪。偶尔乍起的声调会被很快的压抑下去,淫|靡而隐秘。
段辙狠狠动作后,绷紧了身体,四五秒后,他的脸上一派餍足,眼睛闭上了,汗水从剪得极短的头发上滴下来。
乔轶被反捆在床头上的双手却痛得厉害,连带着两条胳膊都快要失去知觉。但他不敢出声,他的身体被抱在段辙怀里。段辙此时双臂紧紧禁锢着他的腰,慢慢整个人也躺下来了,却是枕在他的小腹上。
现在的段辙有点让人害怕。
他身上那点有点粗鲁而愚笨的直爽、锐气而锋利的东西很久没见了。如果要追究具体时间,是从两人迈出那个地方的一刻开始。
现在的段辙总是阴沉着脸,和他说着话,眉头就皱紧了,老大不高兴的模样。有一层晦暗的情绪笼罩在他的身上。
段辙偏了偏头,他新冒出来的青色的胡茬蹭着乔轶小腹上的皮肤。乔轶尝试着动了下胳膊,麻痹的感觉瞬间涌动起来,血液不畅通,那些如同针扎和类似扭伤的疼痛感却顺着血管瞬间爬了过来。
乔轶忍不住痛呼出声。段辙听见了,抬起脑袋来,看着乔轶琢磨了一阵子。
他的模样似乎是在思考,如果给乔轶松开,乔轶会不会逃跑。
乔轶的腿连着段辙的身体被裹在棉被里,此时此刻,他裸漏在外的上半身,在空气里忍不住瑟瑟发抖。
段辙终于过来给他解开了双手。随后段辙就坐在了他身边,双腿交叠,目光涣散地游离。
乔轶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等到身体回暖,他才慢慢张开眼睛。
触目所及,他一瞬间有些惊讶。因为乔轶看到的,段辙脸上的情绪,可称为脆弱。
这让他心里的段辙瞬间面目模糊起来。
“我爸上午告诉我,晚上家里做饭,等我回去吃。”段辙从床头拿起烟盒,他抽出一支烟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他眼里有明显的红血丝。
他盯着乔轶看了一阵子,微笑起来:“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乔轶看着他的目光冷静:“你们家的晚饭,我去干什么呢?”
“那可说不定。”段辙笑了,他俯下身掐住乔轶的下巴,低声道:“毕竟你现在都学会联合我爸整我了。”
“段辙,就算你这个人再不讲道理,也不能不知好歹。”乔轶直视着他的眼睛:“在那个情况下,我能怎么做?冷眼看着你和你爸斗气,最后你死在黄安手里吗?”
“啧啧啧,”段辙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听听你现在说的话。”
段辙的脸贴得乔轶极近,说话的语气轻柔,眼里的光却堪称凶狠。他恶狠狠地看着乔轶,恨不得将他吞下肚去的模样。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乔轶,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曾经嫉妒林白嫉妒得离家出走吗?我还记得你像你妈妈学做饭,做给我吃的那个味道……那个你到哪里去了?”
乔轶在这样的逼问下有些疲倦。他眨了眨眼,房间里光线实在匮乏,段辙的身形也越发宽厚庞大。
得不到回答的段辙冷哼了一声,他直起上半身:“现在你都能看着我去相亲还面不改色了。乔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乔轶摸了摸额头,语气冷淡:“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段辙有些语无伦次了。乔轶心里明白,这是因为他气性太大的缘故。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就好了。乔轶再一次想起这句话,心里猛地一震——还有多少天呢?
他忘了,段辙要结婚了。将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和段辙,还能有多少天?
段辙手里的烟头一闪一灭,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
乔轶闭上眼。
下一刻就被抓着头发强迫抬起头来,乔轶为段辙这一瞬间的粗暴惊愕,在他的眼神下,段辙喘着粗气,道:“你是不是觉得就要解脱了?我告诉你,早得很。以后只要我想,你就得过来。我说你什么时候来,你就得什么时候来这里。我说的时间,你要是敢晚一秒,我就,我就……”
乔轶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悲哀。
段辙顿了许久,他最终贴在乔轶耳边,道:“我就把你一辈子锁起来。”
“其实你不爱我。”
段辙离开前,听到这样一句话。他本能地回身想反驳,却碰到乔轶投过来的,颇为萧索的眼神。
“你只是霸道管了,突然出现一件你自己把握不了的事情,对你来说就成了天大的事情。你觉得委屈,你受不了。”乔轶的声线冷淡,他的眼神落在段辙身上,平静无波:“何必拿我当做借口。”
段辙听了,站在那里许久。
乔轶低下头,颓然抹去自己的很少的眼泪。他突然觉得疲惫,和段辙纠缠这么久,万事不如意。
结果段辙走之前抛下一句话:“你压根就不懂。”
他不懂什么?
乔轶时隔许久,又一次坐到化妆镜前。片场一如既往地热闹,声色犬马,除了路易斯之外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因为私事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再见到他,人人都兴奋地走过来打个招呼,再离开。
乔轶一一应下来,扭过头又有些茫然。
横生的意外有些摧毁他的精神。不到十分钟,乔轶昏昏欲睡,打哈欠后歉意地看了化妆师一眼。
化妆师反而笑了:“小乔最近很忙吧。”
“还好。”乔轶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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