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是她的丈夫!”景博看着孕妇说。
“不,不要!警察警察,你们救救我丈夫!他被绑在里面了!藏在天花板上!还绑了炸药!”孕妇尖叫着哭喊!
情况大逆转了!这时候秦岭多庆幸景博没有拿她开刀,说起来还是对她仁慈的。
“放下你的枪吧!小伙子!”掌握了局面的景博慢慢退到救护车的门边,就要上车了。
秦岭有些奇怪他的举动,当她看到救护车里的医生和护士才恍然大悟,孕妇疼的大汗淋漓,他们只是伫立一旁,毫无作为,原来是一伙的!如果没有识破景博,现在他已经走得远远的了!
秦岭侧头看了一眼顾泽年,两人的眼睛第一次进行了交流,达成了共识:不能让他走!否则秦岭后患无穷!
在景博即将踏上车的时候,顾泽年一脚踹到打开的车门上,两扇对开门受到强力的冲击重重的打在景博的身上,他低垂的手被车门一夹,保命的遥控器竟然掉落!
说时迟那时快,秦岭一脚把遥控器踢开,“医生护士是假的!”
江晨立刻领会到危险,毫不迟疑地一枪打在护士的颈动脉上,她如果要挟持孕妇就没有手来救自己,到时她的血会比自来水便宜。!
军方的狙击手也锁定了医生,医生刚弯下腰就被一枪震的又站直了。四面的军警渐渐地围了上来。
景博环顾了一下四周,苦笑了一声,“小丫头,你老坏事干嘛?”
“我怕你不得好死!你不是要活着见你妹妹吗?”秦岭无比真诚地看着景博。
“没有机会了,我枪毙十回都不够!”景博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像是告别的仪式,又像是重新踏上征途的洗刷。
秦岭本来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是一个铮铮汉子的泪水代表了什么?秦岭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甘和离别的伤感。“不好,闪开!”秦岭推开顾泽年,自己暴露在射程内。江晨只来得及绊倒她,一支袖箭已经从景博的手腕处射出,射中了不及躲闪的江晨的臀部。
“不要开枪!”秦岭赶紧朝狙击手的位置打手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发子弹准准地打在景博的胸前。
江晨挣扎地要爬起来,可是仅仅只是站立都让他力不从心。
“江晨你别动,不然蛇毒会很快扩散的!”听到秦岭的话,奄奄一息的景博挑起了眼帘,“丫头,你怎么知道的?哼!你就算知道也救不了他!”
这边顾泽年已经扒掉了江晨的裤子,果然中箭的地方已经一片黑青,是中毒了,很严重的毒!
秦岭一秒钟已经拿过一瓶纯净水,开了口,两秒钟已经把水瓶倒扣在江晨的臀部,伤口被罩在瓶口里。在第三秒钟秦岭已经飞快地挤压瓶身,很快的就见伤口里的毒血像血剑一样被吸到瓶子里。
看到旁边的人还沉浸在江晨露臀的震惊中,还没反应过来,秦岭急了:“快去找血清救他!快去找医生!”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行动起来。
秦岭来到景博的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抱到自己的怀中,大家都奇怪的望着她,可是秦岭没有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毕竟景博没有伤害她。
“没想到是你陪我到死!我该庆幸还是咳咳……”景博快不行了,他盯着秦岭一字一句地说:“你救不了他,是银环蛇!”
秦岭的心彻底得凉了,可是她没有放开他,“让我陪你走完最后一段!”
景博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也许死亡是他最后的结局并不是太坏。
秦岭回头找了一下顾泽年,“给我个注射器。”没有人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在景博弥留之际她抽了一管血,“帮我保存好,要冷藏。”
救还是不救
第五回救还是不救
很快医生就带着蛇毒血清来到了现场,现在江晨的情形已经不允许他再随意移动了,幸亏秦岭早把毒血给吸了出来,可是还是不能太乐观。
血清打了下去,可是江晨并没有好转,脸色反而更灰暗了。
秦岭一看不好,赶紧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臀部,刚刚已经被吸干净,黑青已经褪去的地方竟然又显现出乌黑的肿块。这是怎么回事?秦岭的脑海中想起了景博的话:“你救不了他!”他为什么那么肯定?肯定到他已经看见到了死亡?
“送医院吧!医院的设备要好的多!”秦岭抓住了军方的首长恳求。
“快上车,我现在联系医院做好急救。也请你们通知他的家人,他的伤太重了,我现在下病危通知!”医生对他的病情并不乐观。
秦岭和顾泽年刚要走,就被叫住了:“,能陪我上医院吗?我不想孤单一人。”看着那双渴求的双眼,秦岭的心一软,转身上了救护车,顾泽年也挤上了车。
江晨的脸越来越萎靡,他细长的眼睛盯着秦岭,“你知道吗?我相信你!刚刚我一点也没有怀疑就开枪了!”他指的是刚刚景博的同伙被枪击的事。
“我知道。你要休息一下,不要讲话。”秦岭有些不忍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流逝。
“终于要走到头了,我梦想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江晨的眼中没有遗憾,反而是解脱。
“这不是解脱,你是在逃避。你不是为谁而活,你母亲和妹妹希望你快乐!”秦岭很想开导他,不顾爸爸的告诫第一次直接解读他的内心世界。
“我15岁的时候,母亲和妹妹因为去给我买蛋糕被炸死,就死在我的面前!我多想代替她们去死!我妹妹只有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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