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爸爸没有回来,只回来一张死亡通知书和抚恤金!他不甘心!所以他来当兵!如今离爸爸又近了一步,王前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为他自己哭,也为了早逝的母亲哭。
如兰晃了晃,再也支持不住了。她想休息一下,黑暗吞噬了她的眼睛,可为什么她会看见江晨呢?他不是消失了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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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告一段落,大家给我点动力嘛!我还想要一个好看的封面!
又见故人
昨夜又东风(二)
第一回又见故人
江晨回来了,十年了,他日日夜夜想念的秦岭如今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让他想骂娘。
江晨小心地把江如兰抱到床上,江如兰的名字还是他给的呢!他有一个妹妹,不过薄命,只活了13岁,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秦岭是她生命的延续,所以秦岭是他唯一的亲人!
江晨坐在床前,摸摸秦岭的头,“叫医生来,她失血过多,我给她输点血。”
“如兰不能输血,她的血液里有些不知名的抗体,随便输血会出意外的!”门外的赵跃东听见了,推开门,阻止了要去叫医生的王前行。
“他可以输血,我怕如兰出意外,才叫他赶过来的。”顾泽年有些苦涩的说。是呀,自己的妻子自己救不了,还得指望别人,这种无助的心情让他无所适从。
医生过来了,做了检查,居然真的可以输血!赵跃东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两只熊猫还加密的!
肖寒山也不禁动容了,如果她是秦岭,那她的血型就是rh阴—b,就是俗称的熊猫血,据他所知,秦岭的血液里含有银环蛇的抗体,这种蛇毒抗体会改变人的基因排列,所以就是他哥哥在世也不可能给她输血,那这个人怎么可以?
江晨的血源源不断的流进如兰的血管里,护士早就说行了,可是江晨的脸一冷,吓得她也不多管闲事,抽吧抽死他,血多了不起?
“够了,江晨,你不想如兰醒来就生气吧?”奇怪的是江晨居然听顾泽年的劝,真让人意外呀!赵跃东才没有去劝他呢,真心希望把他的血全抽给如兰才好呢!
“薇薇呢?你不是去带薇薇了吗?”顾泽年想起了女儿。
“薇薇被我哥带走了,哥说你们这儿不安全,他那儿安全!”整个一找抽型,带走人家的女儿还唧唧歪歪的废话。顾泽年磨了磨牙,不计较了。
江晨躺在如兰旁边的病床上,看着渐渐恢复血色的脸,自己却陷入了黑暗里。蒙蒙中他看见了秦岭在朝他笑,是呀,最初相见的时候,他19岁,秦岭15岁,正是花的年纪!
那是十几年前的一个夏天,秦岭来北京看望爸爸秦国澜,当时她只是一个高一的学生,刚下了火车,秦岭就飞速的冲到爸爸的单位,《地质测绘中心》,后来知道是安全局的一个掩人耳目的存在,里面全是精英呀!这不,在门口就被挡了。
“爸爸,我是秦岭,你来接我一下吧,我进不去!”从小到大,秦岭都知道爸爸的工作性质,可是知道和明确告知是有区别的。
“你不是晚上才到吗?现在是上午10:40,小丫头,怎么回事?”秦国澜有些诧异。
“我来搞突然袭击的!”秦岭撒着娇招呼爸爸快来接她,天知道为了早那么半天到,她足足在火车上站了七八个小时,脚都酸了。
“等一下,爸爸请个假就来!”一会,爸爸就到了门口,后面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他的脸上挂着笑,可是这笑没有达到眼底,嗯,一个挂着面具的人。秦岭一点也不避讳的盯着他望,直到爸爸咳了一声,才醒悟到不礼貌。
“这是爸爸的徒弟——顾泽年,这是我的女儿——秦岭!”这是秦岭和顾泽年的第一次见面。
那么大的女儿?不会是捡的吧?一点都不像!顾泽年一边腹诽,一边挂起了招牌微笑:“秦岭是吧?老听到师傅念叨你,如今一看,果然…”“不是捡的!我是亲生的。”秦岭打断了他的虚假客套。
怎么回事?顾泽年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的想法都表示在脸上?自我检讨一下,以后一定要喜怒不形于色!
“走吧!你第一次来北京,我有空一定带你好好玩玩!”秦国澜拿起秦岭的行李就带着她往宿舍走。
秦岭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喜怒不形于色不能掩盖你的内心。”
顾泽年干笑了两声,被一个小丫头奚落好没面子!不对,她能看透人心?顾泽年的脸冷了下来,黑瞳里也没有了假笑,在这个小丫头面前,自己岂不是像裸奔的人?
“师傅,我就不去了,你们父女两好好聚聚吧!”此时的他选择了回避,转身走了。
“你呀!忘了爸爸跟你说的?”秦国澜点点秦岭的脑袋,有些无奈。
“说什么都可以,就不能说我是捡来的!”秦岭哼哼的说。第一次的见面不能说愉快,至少顾泽年方面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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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了,卡了,不知道写什么了。多多见谅。
商场遇见你
第二回商场遇到你
在北京呆了几天,爸爸除了前两天有空陪她,后来直接就没了影子,好无聊呀!
秦岭独自在北京的街头闲逛,可是一个人逛好无聊,她在王府井的百货大楼看到一个吹气球的小丑,这个在家乡可看不到,赶紧合个影吧!秦岭和小丑照完相,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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