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余声知道郁清墨是玲珑心思的人,便也不装了,说:“我这何止是春风满面,我还春心荡漾呢。得了师兄,赶紧的给我找个地方,再不给它们放出来该缺氧了。”
郁清墨指了一个空出来的旧桌子。那桌子本来是房东的,但房东不要了,他就想留着给学生们画画用,但是后来发现太高了,要想配上合适的椅子还得特意买个高的,感觉不适合,本来正犹豫是不是要扔掉,现在用来放鱼缸倒是正好。
梁余声把鱼缸中间的隔断弄上,之后一边放鱼,一边放虾,还给郁清墨拿了些鱼粮虾粮。
郁清墨开心地说:“今天有个家长约了时间说要过来看看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来。我这儿以后每周周二、周四、周六还有周日有课,周二周四是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周六周日是全天有人。一三五小梦在这儿教素描和漫画。小梁,我记得你彩铅画跟楷书都不错,要不你有空也来这儿教课?”
梁余声觉得时间上可能有点儿紧,而且他平时本来就琐事特别多,如果再把工作以外的时间做副业,估计就没时间陪韩重云了。本来韩重云隔一段时间飞一次美国两人就得分开挺长时间,他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便说:“我先考虑一下吧师兄。”
郁清墨说好,然后梁余声就把卡拿出来了,“师兄,这个你收着吧,不是我给的,是要画的那人给的,你就别再客气了。”
梁余声担心郁清墨推辞,不等郁清墨回答便抢着又说:“另外有个想法挺好的,师兄你看看要不要参考一下,是我一个做钢琴老师的客户说的。她说她总会备着一些小礼物,像什么小娃娃啦还有彩笔啊粘土啊这类,她说每次哪个学生表现好,她就可以送一个做奖励,然后第一次来试学的小朋友也可以收到一个,这样大部分的孩子都会想继续来。”
郁清墨觉得有道理,卡他也留下了,说以后就用这卡买礼物好了。至于发现一张卡里就是一千这事,他也是真正去买了礼物才知道的。
下了楼之后,梁余声跟韩重云提了一嘴教彩铅画和楷书的事,本来梁余声以为韩重云会极力反对,没想到他还挺支持,他说:“如果你能把时间排开我觉得也没什么不行,毕竟这才是你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而且以后学生多了,你们完全可以把画室扩大,做出自己的特色。”
梁余声说:“那我可真没时间陪你了啊。”
韩重云说:“没事,我陪你也一样。”
梁余声只当韩重云说的是玩笑话,再加上现在郁清墨这边学生不多,如果他真来这里教课那么郁清墨就会赚得少了,毕竟郁清墨也不可能让他白忙活,所以最终这事还是让他暂且先搁置到了一边。
当然,以后学生多的时候倒是可以考虑过来帮个忙。
回去的路上,韩重云带梁余声去买了几套睡衣,因为之前买兔子毛巾那次没买上,买完睡衣之后韩重云还带梁余声去买了一个新的画架,尺寸比原来用的大了很多。梁余声琢磨着抽时间把之前没画完的庭院图画完它,不料刚把这画架放上车,他的手机就响了,居然是不久才见过的郁清墨打来的。
郁清墨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焦急,“小梁,你方不方便再过来一趟?我这里遇到些问题。”
梁余声下午本来就没再打算回单位,这一听便又跟韩重云折了回去。车刚停到画室所在的单元楼下,郁清墨就抱着一个看起来还不到四岁的小男孩儿下来了。那孩子脸上热得通红,这会儿看起来没什么力气,软软地趴在郁清墨身上。梁余声赶忙问:“怎么了师兄?”
郁清墨看了韩重云一眼,梁余声简单介绍了一下,郁清墨听罢说:“这孩子是你们走了之后过来上试听课的,他舅舅带他过来把他放我那儿,说是下楼有点事,结果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回来啊。我打了电话对方还不接,这孩子还发高烧了。”
梁余声说:“那得赶紧送医院啊。”
正好韩重云开车过来的,几人就把孩子带到医院挂了急诊科,看完了才知道,这孩子是因为中暑才会这样的。这个天,时不时的就飙三十几度,天闷热闷热,不管是孩子还是老人,中暑都太正常了。让梁余声感到比较新鲜的是,这孩子居然不会讲汉语,一出口就是英文。
郁清墨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梁余声英语学得也还行,韩重云就更不用说了,反正几人交流都没什么问题。郁清墨说:“这孩子的舅舅也不太会说汉语,好像当时找老师找了好几位有名的老前辈,但是都因为不会英语所以没学成,他舅舅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学画的同时也能学汉语,而且他走前已经付了一百个课时的学费了,我哪里会想到他不回来啊。”
梁余声说:“该不会不是舅舅,其实是爸爸吧?”
郁清墨说:“那倒应该不能,那人看着不像坏人,可能是有什么事吧。”他看了看正在被韩重云喂霍香正气水的孩子,“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长得还挺像的。”
却说这时,画室外头一个高大的跟韩重云有一拼,年纪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急得快要疯了,满嘴的脏话噼里啪啦乱喷,喷完他拿出一点电都没有的手机狠狠拍了几下直抓狂。
旁边过来一个老妇人,年轻男人过去就用蹩脚的汉语问:“阿亿,能不能,接卧个手机?”
老妇人看了一眼吓跑了。
年轻人抓了抓头,看了眼画室外头,作为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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