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的,大约成年人两个手掌那么大的。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玩意儿,他花了三千多块钱,因为是找的特别有名的两个老师傅亲自加班加点缝制的,上面不但绣了云纹和海水,还绣了一条活灵活现的小鱼!
光是看袋子,韩重云就觉得自己的比别人的美了一大截!
现在只差里面放什么东西了。
情人节前一晚,韩重云依然没什么头绪。梁余声正在床上睡,他偷偷爬起来拿出福袋,摸了摸里面。这里还是空的,如果他再想不到可以送什么,那他就真的只能跟梁余声一起在家……
对啊!可以趁着跟梁余声出去的时候让人把家里布置一下!
韩重云做贼似的下了床,去找陈伯,这次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提前露馅了。
陈伯本来就有些过意不去,听了自然会尽心尽力,当天夜里,他就带着人出了门,把要布置家里用到的东西都买了回来!回来之后,他去找韩重云过一眼,看看行不行,然后问:“少爷,福袋里要装什么有眉目了么?”
韩重云神秘地笑笑说:“有了。”
陈伯于是放心地回去休息去了,而韩重云则连夜打了几个电话。
第二天,梁余声起来之后跟韩重云好好梳洗了一番,之后穿着相似款的休闲装一起出了门。梁余声开车,带韩重云去了一个地方。这地方,新开了不久,叫淘陶工房,是个可以捏陶土和订制陶器和瓷器的地方,个人做的话按用料和时间收费。这里平时有挺多人,特别是节假日的时候,有很多家长会带着孩子过来一起体验一下,但由于这会儿刚过完了年,所以没多少人。
梁余声跟韩重云进去的时候,只有陶工房的主人跟两对小情侣在。梁余声跟主人打了招呼,之后要了一些提前订好的材料,又取了一对围裙,然后带韩重云进了一间独立的工作室,开始揉泥,准备做几种瓷器的坯。
韩重云还从没玩儿过这种东西,揉得还挺起劲,笑说:“你倒是会想,这事我还从来没干过呢,估计这会儿咱俩做的事情我肯定能记住一辈子。”
梁余声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玩儿这个。要不是之前跟师兄一起找画室,我都不知道有这么好玩儿的地方,以后咱们有空还可以带程程跟诺诺他们一起来,估计罗伊也会喜欢。”
韩重云点点头说:“嗯,好像差不多了。”
梁余声找工房主人看了一下,之后确定可以了,就把揉好的泥放到了拉坯机上,他正在塑型的时候,韩重云就绕过来,从身后圈住他,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两人一起随意地变换着手上的动作,拉坯机上的泥也在一直在旋转的过程中不停地变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梁余声向后仰了仰,靠在韩重云肩上,“咱们先做个花瓶,一会儿再做几对碗和盘子吧?”
韩重云趁着没人注意,轻轻在梁余声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说:“行,都听你的。”
梁余声这时把手用力握了一握,那花瓶的瓶口就变小了。韩重云看着,坏心眼儿地把手指又插到了瓶口,把瓶口变大了。
韩重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松了。”
梁余声转头看了他一眼,“真污!”
韩重云闷笑着,突然把手拿开,在梁余声鼻子上轻点了一下,梁余声的鼻子一下就脏了,瞅着跟花猫一样。
梁余声本来也想还击,但是韩重云重新把手放到他手上的时候,花瓶的模样突然一变,变得特别有艺术气息,于是他立马把手拿开,也连带着将韩重云的手带到了一边,“就这样吧,到时候咱们可以用来插花。”
韩重云说行,这时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就说:“余声,我得出去一趟,有点事,大概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能回来。”
梁余声也不问什么,知道他可能是临时有事,就说:“行,那你去吧,我正好带要做其它几个小东西,你忙完回来找我就行。对了,车钥匙在我裤子兜里。”
韩重云去洗了手之后过来摸钥匙,还特别不要脸地摸了一把小余声,又照了一张梁余声专心做坯的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然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他就赶了回来。
梁余声当时已经忙得差不多,除了那只跟韩重云一起做出来的花瓶,他还弄了好几对大小不一的碗和盘子,还有两个“手拉手”的咖啡杯。虽然一看就是生手做的,但可能他本身就是学美术的,对于美有一种异样的强迫症,所以弄得倒是比一般人刚上手的时候强了很多。梁余声给它们分别拍了照片,还发到了微博。
韩重云还以为当天就能拿走呢,结果工房主人来把这些东西都小心地取走才知道,这还没完呢,这些坯子不但要自然阴干,还要再加工,什么做坯,利坯的,他还不懂,荡釉啥的就更懵逼了,就干脆交给梁余声。
梁余声说:“中间的过程我也不懂,不过我跟工房的主人说好了,到画坯之前的工作都由她来帮我做,到时候我过来画完再烧就行了。反正慢工出细活,想想,到时候可以用这些东西一起吃饭,不是也挺有意思的?”
韩重云心说,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万一要是不小心弄碎了怎么办?所以用来吃饭什么的,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或许他们可以吃一顿,然后把它们收起来,或者每年的情人节和结婚纪念日把它们拿出来用一下,然后洗干净再收起来!
梁余声似乎也想到这些,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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