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痛又爽,好像能宣泄出平常无法排解的欲念和情绪。
他张口大叫,绷紧脚趾推着陆松禕的手臂,混乱哭求:「呜、啊啊!求你不要,会死的,要死了,噢嗯嗯……呼、哈、哈,啊啊啊……什麽都给你,拜托你饶了我……」陆松禕明白为何温玉鹤之前那样把人抱紧了,他真怕弄伤人,也将王晓初禁锢在怀里,同时细声轻哄:「没事的、没事的,瞧,已经快抽出来了。」王晓初抖个不停,扭腰、痉挛,仰首喘叫道:「啊、啊,好美,再chā_wǒ,哥哥、好哥哥,chā_wǒ那儿,嗯嗯。」陆松禕暗暗叫苦,一抬眼发现温玉鹤已在屏风旁看戏,调侃他们说:「这孩子很难喂饱的。」「闭嘴。」陆松禕拂袖将人挥走,室里凭空刮大风吹倒了不少东西,他咋舌,原来那只是温玉鹤变来戏弄人的虚影。
这时王晓初已是难耐欲火,摸上胯间陆松禕的手合力将那异物抽出来,长长的针棒一抽身,他随即洒了些透明的液体和些许精水。他张口大喘,几息缓和後往前跪伏,将屁股抬高,剥开自己臀肉赧声道:「谢谢你,松禕。你那处又变得好硬,这……随你想怎样都可以。」「你不必用这种事谢我。」「不是的。」王晓初握拳,把脸埋在被里闷闷说:「我也想要你啊。」男人总有虚荣心,陆松禕听晓初只对自己邀约岂能不兴奋、冲动,当即沉下目光凑上前,从裤里掏出刚才被坐硬的东西抵住王晓初那sāo_xué。
「好烫,好厉害,松禕。」王晓初发出满足的叹息,陆松禕抱他腰臀相撞,没有什麽花招变化取乐,只是单纯而专注的楔入、拔出,重重的抽打心爱男子的私处,直到胯部都贴合那里,彷佛要连一双卵囊都撞进去似的。
王晓初从中感到安稳,不管晃荡得多厉害,陆松禕都将他牢牢抱紧,就这麽被干死也是幸福的吧……* * *新岁犹是深冬的天气,清波镇这个离海不远的地方犹是严寒刺骨。初四那会儿王晓初还跟两位「义兄」去异邦人的聚落逛集市,当晚就病倒了。温玉鹤和陆松禕轮流照料他,那晚温玉鹤喂了驱寒的药,亲自替他号脉,说这是谛结第二印记的後遗症,会像生病一样虚弱一段时间,甚至陷入假死状态。
王晓初昏沉沉躺在自己床上休养,觉得自己只是普通发烧感冒,不过他也晓得自己已非凡人体质,又岂会轻易病倒。温玉鹤支手撑着脑袋侧躺在他旁边,一手在他心口轻轻拍抚,喉间低柔温缓的哼着不知名的调儿。
王晓初觉得好听,歌声像暖流一样在周身流动、围绕。他说:「有你们照顾,我觉得没那麽难受了。现在还觉得轻飘飘的。」温玉鹤鼻端发出冷哼,轻戳他脸颊说:「轻飘飘,哼,你下地走都走不稳了。」说完又开始哼歌哄人睡,王晓初问他这是什麽曲,他想了下回答:「刚才不经意想起的曲子罢了。我阿娘幼年时哄我睡哼的曲调,太久了,记不完整,所以也就一个片段反覆哼着。也没想过把它重新谱出来……只剩这样也很好。」「很好听。」温玉鹤淡淡莞尔,在他脸颊、下巴轻吻,告诉他说:「以前你听我弹的琴,多是我娘弹过的。我最爱的女人不是师尊,是我阿娘。当然,那不是一样的感情。」王晓初笑出声来:「不特地解释我也知道啊。」「你们以为我yín_luàn荒唐,却不晓得我也是很挑对象的,还不是谁都能入我的眼。」「那……」温玉鹤没等他开口,先捏了捏他下巴嗔笑说:「小浑蛋啊。我对师兄可没那种念想,当然要睡也不是不行,这话半是玩笑,他皮相是不错,可终归是头鹿吧。我,只对人有兴趣啊。」「那你还愿意和鹿同享、我?」
「因为在你心中他不只是鹿仙,还是陆松禕。只要是你爱的,是什麽都好,能接受的就顺便收拢,不能接受的就撵走、让他消失,如此而已。」王晓初闭目养神,顿了会儿讷讷提问:「所以你不能接受萍羽麽?」温玉鹤也沉默,他的沉默令人紧张不安,他故意吓王晓初,片刻才开口说:「他心中首位不是你,你在他心里不是最重的,所以没有资格,根本不必考虑。你敢跟我提颜萍羽,是打算翻旧帐?」王晓初慌张瞅着温玉鹤,斟酌该如何解释,温玉鹤无奈低叹了声,用掌心掩住他那双倒映自己模样的凤眼说:「睡吧。过去的事已过去,将来还有更多需要思量的事情,眼下先养好你的身子。你这身体经历太多变化,若非有我和师兄一同担着,只怕你早已下阴曹了。」王晓初无辜眨眼,长睫刷了温玉鹤掌心几下,他听话补眠,反倒温玉鹤仅仅是掌心被挠了几下就绮念微荡,却又不能贸然碰王晓初,要不隔壁的陆松禕一逮着动静就会杀过来挞伐。
温玉鹤面色为难,旋又面露自嘲的笑意,想他一生连同修仙的时光,泰半都是恣意张狂的过日子,这会儿却得勉为其难的做起遥久以前年少做的事了。他让王晓初安睡,布下一层禁制确认不会惊扰病人,这才坐在床里一侧将裤子半褪,对着病昏的人自渎。
王晓初病倒的样子比平常糟,面色苍白,唇易乾裂,得抹了油才好一些,头发也没有平时那样乌黑润泽,稍嫌乾枯泛黄,才几个时辰就像快病死似的,症状逐一浮现。虽然在温、陆两师兄弟照料下不会有大碍,这模样实在不是之前那风采照人的王东家。
然而,温玉鹤动了情也不管这麽多,王晓初虚弱的样子反倒激起他怜爱呵护的心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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