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谈不上喜欢你,却没有不喜欢你。”舒如眠忽然侧首认真地对他道,音如醇酒,倒使他醺然。
“本来是我先挑的事,想必那时我年少,难免言语间惹了乐师,还劳烦乐师费心记了这么多年。舒乐师吹箫吹笛吹筚篥,弹琴弹筝弹琵琶,我只会画与补两样,往后自然是先酸后甜,我亦心甘情愿再不争辩。”
“没有怪郑大人的意思,只是想说清楚。劳烦郑大人带路。”舒如眠说着扶住了郑琰的肩膀。
郑琰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脸居然难得的红了,“那我往后可有幸一闻舒乐师的琴技?”
舒如眠笑了笑,“你若不介怀,自然可以。”
郑琰忽觉心中悸动,不知舒如眠抚琴吹箫是何fēng_liú姿态。人人皆好色,他往常以为好色与淫是截然不同的含义,比如有好女美无度,他只想得到为佳人为画,必不想佳人俟他于城隅与他有桑中之会,而一见舒如眠这套言论竟也失了真。
他有这想法倒是还来得及抽身,与舒如眠饮茶闲聊也无妨,偏自己作死特意去看了舒如眠弹琵琶。
王都无人不知不赞舒如眠于乐曲的造诣,将他视为天人,郑琰不少听人弹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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