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看?真有能耐的话,陛下会被掳走吗?公主会受伤吗?”
他懒得再和御前首领废话,直截了当道:“奉劝你们公主最好消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御前首领憋着一口怨气,心说这让我怎么给公主说,那位是出了名的跋扈,我哪敢如此僭越。可他也没法反驳蓝王图,只得点点头,算是应了。
蓝王图看着白慈俭,“晚上去库房找一根白玉簪,埋进红药丛,先把公主打发了。”
“是。”白慈俭应道。
御前首领又说话了,“将军,恕我直言,您已与公主有婚约,公主既然在府中,希望您能多去看望公主,现在这样的时候,还是稳定公主的情绪为好。”
蓝王图抬头,“这件事情还轮不上你来说。”
他语气非常不好,因为今天诸多事情都是因为嚣张跋扈的公主,御前首领此番话虽然有理,但蓝王图并不想听,他道:“你回去吧,我有机会会去看望公主的。”
待御前首领退下,蓝王图才对白慈俭道:“周王那边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把赵永安放出来。”
白慈俭摇摇头,“鲁王野心勃勃,周王要紧盯着他,这件事情已经交给冀王了,冀王传信来说会尽快。”
蓝王图扶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白慈俭看出来了自家主子的力不从心,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他那件更糟糕的消息,可是瞒也瞒不住,迟早的事情……
“主子,还有一事……”
蓝王图抬了抬眼睛,“有话就说。”
“是……”白慈俭难得忐忑,“党文虔被笠泽抓起来了。”
“什么!”蓝王图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我不是叮嘱过他不要惹党文虔吗!”
“信里说,党文虔欺人太甚,纵兵掳掠还嫁祸给建安的士兵,笠泽也是一忍再忍,最后没办法才把党文虔抓了的。”
蓝王图拧着眉毛,语气十分危险,“我就知道田笠泽沉不住气!还好现在宫中一团乱麻顾不上党文虔,否则这件事情让皇后知道了,遭殃的还是我建安军民!”
白慈俭不敢说话,其实按他知道的来看,党文虔真的是自作自受,他分明就是刻意挑衅田笠泽,而且他没给蓝王图说的是,党文虔不但被抓了,还被田笠泽上了刑。
蓝王图沉着脸,“现在也没办法了,既然已经抓了就不要放人,我们要始终站在对的一方,你告诉笠泽,别伤着党文虔,到时候我来处置。”
白慈俭本来还准备如实招出,一听这话,又把喉咙口的话吞了回去,道了声,“是。”
蓝王图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两天之后,永安的赦令下来了,蓝王图先接到了冀王的通知,然后便马不停蹄去接永安回来,主要还是他心虚,怕永安一出牢狱就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了。那天回去之后他也想了很多,如今的形势,他和永安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还有和公主的婚约,不管如何,永安必须得待在他身边。
永安的确是准备一出牢狱就跑的,结果他没想到,等在门口的是蓝王图,他牵着马,神情冷冽严肃,像极了这没有风的冬天。
蓝王图看见他出来便迎了上去,很是自然地拉住他的手腕,“走吧,回去。”
永安愣愣的,走到马跟前才回过神来,抽开手腕道:“说好的我不回蓝府。”
“没说好。”蓝王图干脆利落回了他一句,又想去拉他可是被躲过了,他便也没有强求,道:“上马。”
永安瞅了瞅,没错,只有一匹马。
“走啊,”蓝王图催他,“赶紧上马。”
“不对!”永安喊了一声,“我说了我不回蓝府。”
蓝王图的脸色挂不住了,一点一点往下沉,道:“两条路,自己上马,或者被我扔上去,不要这样看我,没有第三条路,你打不过我。”
永安气得都要冒烟了,本来从那阴冷的牢狱出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可是蓝王图这个强盗!逼他回蓝府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说,居然还说他打不过他!虽然是事实,可是他怎么能厚着脸皮说出来!
最终没有办法,永安忍气吞声上了马,蓝王图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也一跨上马把永安环在身前,拉起鞍绳就走了。
他心怀不轨,故意拉着马走得很慢,身体还有意无意蹭着永安,可是永安还在生闷气呢,察觉到蓝王图动来动去,他便十分不解风情地转过头喊道:“将军是不是屁股生疮了!能不能安静坐好!”
蓝王图的脸瞬间就黑了。
永安白了他一眼,从蓝王图手里拽过马鞭,向后一挥就让马飞奔而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没时间更新了,我要缓一缓,作业太多了,一周之内全要完成,要以作业为重,挂科即死……
第26章 宁寿公主
永安白了他一眼,从蓝王图手里拽过马鞭,向后一挥就让马飞奔而走了。
到了蓝府大门前,永安下了马,站在台阶下面向上看,梁国府三个字刻在匾上,深厚而扎实,但永安立在那里,却觉得陌生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真正代表了这里身份的三个字。
蓝王图见他驻足不前,以为他颇有些近乡情怯,便道:“进去吧,我让他们做些好吃的,牢里的伙食不好。”
说完就拉着永安走了进去。
永安有些抗拒,甩了甩手,但蓝王图抓得死紧就是不放,永安一肚子气话涌到嘴边,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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