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才算薄幸!是,老子现在是缺你一个伴侣身体成熟不了,孕育不了子嗣,那老子又求着你了?”
药真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之下,已经有点口不择言,“对,今天老子就是求你!打着求你!老子求你用你那肮脏的yáng_jù上老子,等老子留下种了,你他娘的再挖那劳什子龙珠!再来杀了老子的男人和老子,然后自杀!随你!都特么随你!”
话音遂落,整个雪峰潭边一片死寂。
那边站着的六个男人,即使是平日里最淡定的僧非相也都一脸呆滞,目瞪口呆地看着药真。更别提别个了,包括被一顿暴打的楚天阔也都抱着头愣在那里。
药真平时性子虽然有些任性,可是脾气绝对是很温和的,从不会抡起拳头打人,更不会这么破口大骂,一口一个老子,期间夹杂一连串从不会从药真口中说出来的骂娘之声,看来真是被楚天阔气疯了。
从楚天阔身上爬起来,大口喘着气,药真脑袋里一片嗡嗡的声音,他的手掌都因为愤怒外翻着,僵硬得肘不过来,神色一片迷茫。失魂落魄地看向那边目瞪口呆有些傻乎乎的六个男人,没再看楚天阔一眼,抬脚向另一边走去。
楚天阔半晌回不过神来,药真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得他眼前一片昏黑;又如一根根布满长刺的荆棘,狠狠刺入心口细肉。万年之后,世间上古龙族唯存他一人,他这条命,确如药真所言,背负了一族的责任,还真不能由着自己!
越临昔上前扶住脚步有些打飘的药真,将他揽在怀中。苗月翩他们也都一齐围过来,没有出声,只是都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墨剑臣愤怒地瞪着那边狼狈瘫坐在地上的楚天阔,上下打量一番,哼,穿着条湿漉漉的透肉亵裤跟光着有甚区别?还妄图杀了老子,丧心病狂得一比!墨剑臣忿忿地啐了一口,小真骂得真是爽快,这货果然是个死性不改,表里如一的fēng_liú渣。
“小真,果真如你所言。”楚天阔低着头,嗓音带着浓浓的自嘲,“万年时光过去,我们早就不是当年能够任性的族中少年了。”
药真身体一颤,神智清明了些,虽然窝在越临昔怀中没有转头,却是竖起耳朵,听楚天阔在说些什么。
楚天阔也不在意药真转头与否,似乎在说给自己听一般地自顾自地继续:“你从前一直不肯这么直白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我,总是躲着我,眼睛里都是反感,厌烦,唯恐躲我不及的样子。怎么肯像如今一般,即使打我,也算是亲近至极了。”
说着,楚天阔抬起眼睛,眼神明亮地看着不肯回头的药真,话中带上了些许痴意:“你肯这么对我一回,纵是此时便死了,我也甘愿。”
墨剑臣听到这里,搓了搓胳膊,有些适应不良。杵一下卫尘伤胳膊,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卫尘伤有些好笑,朝墨剑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谢吟苍也听得有些捉急,这完全是前世的天雷言情剧台词么卧槽。这时候抬眼碰巧张望墨剑臣的表情和动作,闷笑不已,悄悄凑到他身边,俩人随即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那边的楚天阔却还是在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族中对我纠缠于你一直反对声颇高,觉得我这个族长继承人死缠烂打得太过丢人现眼。我那时知道与你无缘,一副腌臜身子,栖居香榻……”楚天阔嘲讽又无奈地笑了几声,又接着道,“也是都无甚所谓的。”
药真不安地在越临昔怀中动了又动,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万年之后你不是照样死性不改!美人环绕,真是fēng_liú得紧!”
楚天阔穿着湿裤坐在冰雪上良久,却没什么不适感,只是被药真的反应逗得笑了起来:“小真,我能理解成这是吃醋了么?”
药真闻言大窘,挣开越临昔怀抱,猛地转过去,气急败坏冲着楚天阔唾道:“少往你脸上贴金了,谁他娘的吃你这淫龙的醋,做的好梦!”
第三十二章七星终聚首
楚天阔大笑,又猛地咳出一团黑血来。不以为意的地唾掉,楚天阔粗鲁地抹了一把嘴角,“我现在能说,已经达到想要的目的了么?药真,关于这个,我不想解释,也没必要解释。习惯了爱欲的身体,偏执,疯狂,龌龊又满手鲜血。
“我并不是一个干净的男人,也不是一个很守规矩的男人。只想说服自己,不配要求你只守着我一个人罢了。一个愚蠢的,从万年前就有的,直到现在唯一的念头。现在够了,常年放浪形骸带来的空虚疲惫,加上你今日赏下的一顿拳头,我能说服自己了。”
药真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旁地里几个男人却是听明白了,僧非相不禁轻叹一声,轻轻念了一句:“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何苦来哉。”
谢吟苍意外地看着他,这句诗还是他有一次和僧非相俩人邀月对饮的时候,情不自禁念出来的。没想到薄醉之下,僧非相却是记住了这句诗。
没有理会那几个男人说了些什么,楚天阔烦躁地扯了扯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楚天阔又低头自嘲道:“还是忍不住解释了啊。”嗤笑一声,楚天阔站起身来,腕子上琉璃金珠一闪,楚天阔已经穿戴整齐。
长腿迈开,楚天阔对着药真单膝一跪,漆黑的眼珠深深看了一眼有些一头雾水的药真,头慢慢地低下去。
药真心头大震:金衣裹身,单膝跪,垂龙首,楚天阔行的是龙族的夫礼!他在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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