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本就是险中求胜,如果一切顺利,大吴的疆土可以扩展一倍以上。
越国沃野千里,民富兵强,如能从其身上啃下三分之一的疆土来,于国于民,都是天大的好事。他虽百般算计,但独独漏算了一个越临昔。
他在越国王宫君医堂中安插的探子传了消息,确认越君病体亏空,绝无可能转醒。即使号称白发医圣的苗月翩出手,也定是无计可施。越君是如何醒来的,他怎么想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兼之越国的大将墨剑臣也死里逃生,还带了一批武功高强的越国高手投身越临昔麾下,助他迅速肃清越国反对势力,顺利登上君位。最后甚至还爆出越国二公子越临朝并非王室血脉的秘闻,之前的一番心血皆是付之东流水。形势变化之快,简直让吴君目瞪口呆。
吴君措手不及,却还心存侥幸。因为他亲眼见识过龙族楚阔天的能力和身手,贪图借了他的能力替自己荡平越境阻挠势力,却不想越军那边竟然也出现了一名不知名的少年,阵前出手,竟是挡下了楚天阔威力极大的六箭,还让楚天阔身受重伤。
如今吴军二分之一的主力都被困啸虎崖关中,墨剑臣麾下左右两将借机从卧春关潜出,夜袭虞城,杀了虞城守军,直接掐断了深入越地的吴军主力补给。
被困已经五天有余,越临昔还率越军主力不停急攻啸虎崖,吴军元帅急得如同热锅蚂蚁,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向吴君求援。
可是盯着那卷锦书契,吴君却也一筹莫展,此次吴国倾一国之力攻越,如今,哪还有余力增援呢!?况且唯一能牵制越君的龙族守护者也离开了吴土,杳无踪迹,唉。
吴君不禁闭上眼睛,仰躺在椅背上,一手揉着困倦的眉心。
“君上,夜深了,何苦熬着?”一个清亮又端淑的声音轻柔地响起,素手皓腕,覆上吴君太穴,力道适中地揉着。
吴君微微睁开眼睛,烛光中一个婉丽的美人正眼带关切,温柔看他,他的君后。
“一些军国之事,如今真是难以抽身。这人算,还真是抵不过天算!唉!”吴君缓缓握住那双柔荑,触手的柔滑之感让他心中平静了些许,有些疲累地开口,声音带着黯然的嘶哑之意。
美人顺势姿态柔顺地伏在身形高大的吴君膝上,语调不甚在意道:“君上何苦忧心,求和便是。吴越两国隔了群山高岭,打打杀杀,何苦来哉。”
吴君闻言一震,先是有些怒意,然后又苦笑一声,温柔地抚摸丝缎般的黑发,无奈开口:“婉儿,你性子还是十年如一日的直白。这么说就不怕触怒你的君上?”
被叫出闺名的吴国现任君后抬起头,冲着自己夫君清丽一笑:“你一直都这么说,哪次又恼过了?”
吴君摇摇头,起身将自己君后揽入怀中,拎起御案上朱笔俯身批了几句。半晌,唤了近身侍卫进来。
大越历六三四年。
吴越休战,两军僵持啸虎崖。同年八月,吴君派人议和,越临君授,两方刀兵遂罢。吴国军队全线撤出越土,现任吴凤君承诺永不犯越土,并派遣使节,运送大量金银玉器,美人良马,细粮美酒赴越为偿。
外患既除,收疆复土,越国百姓皆是欢呼雀跃不已,纷纷相奔走相告。三军班师回朝,越临昔和众人同药真一起随军返回越都。
这一仗打得实在利落干脆,新晋越临君军功声望顿时飞涨,越土人人称颂新君。大军进入越都那日,骄阳如火,众多百姓夹道欢迎,鲜花漫天飞舞,人人面上皆是喜意盎然。
盛夏的越都,烈日高悬,蝉鸣声声。越王宫内的映荷池中心的凉亭中,药真只披着一袭轻容薄纱衣,骑坐在越临昔劲瘦的腰间起伏着。
凉亭八角,皆是用薄薄的白纱垂挂了两层,几个角落的玉盆内都盛放着整齐的碎冰,整个厅内如和外面隔了一个天地,温度极为舒适宜人。
越临昔握着药真细腰,极为留恋地揉捏把玩着,不时大手将那软腻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掰开肥白双丘,努力配合药真动作一挺一挺地chōu_chā,将yáng_jù尽可能地送得更深。
药真被他插得后庭瘙痒至极,只用一双手死命揪着自己胸上一对肿大茱萸,又扯又拧,五官清丽,面上表情却是极为放浪yín_dàng,两半嫣红唇瓣不时地被细白的牙齿啃咬着,呻吟甜腻的逸出嗓子,这幅放浪的模样看得越临昔心头欲火更炽,下身插干得更急。
越临昔实在是迷恋药真的身体,以前禁欲多年放开之后,简直yù_wàng同洪水猛兽一般。越临昔只是看着药真,待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清甜的冷香味道,便就想将他按倒床上去,肆意地插入他温软的身子,折磨得他眼角泛红,尖声làng_jiào。
越临昔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疯魔的倾向,但一向意志坚韧的他,面对药真却总是失控。迷恋地看着自己的yáng_jù在药真的后庭不断进出,湿漉漉留着yín_shuǐ的样子,越临昔有些模模糊糊地想,可能过了这一阵子就不会这么没有节制了吧。
“小真,每次chā_nǐ的时候,你的后庭都很紧……yín_shuǐ流了……嗯……这么多啊。”越临昔气息不稳地开口,平日里俊美尊贵的五官在交欢的时候依旧是一副贵气的模样,但说的话中却是淫靡之意极浓。
药真迷蒙听得,面上发红,却也开口解释了:“因为我们雌树族人……嗯,里面,深一点……化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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