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同时大叫着:“走开,走开,救命啊。”有人试图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的喊叫,她用力一咬,血腥味充斥了口腔。
“啪”的一声响,被咬的男人给了她一巴掌。夏清清眼冒金星,她看到了好几个男人面目狰狞,扑上来撕她的衣服。她发了狠,手摸到床头木柜上玻璃烟灰缸,狠狠砸了下去。
“靠,他妈的敢砸老子,兄弟们给她点颜色看看。”光头男人捂着头骂道。
“大哥,不是说兄弟们只要吓唬吓唬她就行。”
“她砸了老子,还管那么多,老子今天非要办了她。”
夏清清从床上一跃而起,房门眼看就可以打开,只差一步,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狼窝,这个地狱。
头发从背后被扯住,夏清清痛得泪水在眼里打转,手还抓着门把不愿放开。身后男人猛一用力,夏清清被迫退了回来。
光头男人双腿压住她,她的上衣被一把扯下,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在水晶灯下泛着莹莹如玉的光。
这一幕是那么熟悉,埋在记忆深处屈辱的画面,这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来的场景再次重演:有力的大手,可怕的红眼,恶心的舌头,肮脏的乱摸……
恍惚中又看到了林安,他的神情是这么着急,眼神是如此关切,愤怒是那么的明显,真的好像是林安来救她了。
这一定是幻觉,林安不会出现在这里,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林安不会原谅她,再也不会来救她了。
林安踹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让他怒不可遏的一幕:一个后背纹着龙头图案的光头男人这骑跨在夏清清身上,他的手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子。
夏清清头歪在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流着血,双眼空洞无神,像一条任人宰割,濒临死亡的鱼。
林安只觉得心里燃烧着熊熊大火,恨不能将一切燃为灰烬。他一拳将那个男人打倒在地,旁边的几个一拥而上。可是他们怎么会是在挨打中站起来的正处于极度愤怒中的林安的对手。
最后,几个人争先恐后,连滚带爬屁都不敢放一个地滚出了房间。林安看着床上双手抱腿,蜷缩成一团,头埋在膝间的夏清清,心揪成一团,一抽一抽的疼。
他靠近她,拿了大大的浴巾将她包住,她身体猛地一抖,极轻地说了一句:“求求你,别碰我。”
林安心里酸涩不已,像是有针密密地扎进心里,细细地疼。
他轻轻地抱住她,夏清清不顾一切地挣开,指甲抓伤了林安,他抱住她不放,极力安抚她:“清清,夏清清,是我,林安,你看清楚,是我。”
夏清清怔怔的,好像林安两个字带了魔力,她慢慢停止了挣扎,眼里渐渐有了焦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梦呓般地叫:“林安。”
“是,我在。”
“林安。”
“我在。”
“林安。”
“我在,清清。”
仿佛从噩梦中醒来,又像是字迷雾中见到了曙光,夏清清终于可以放声大哭,终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可以倾诉她的惊惧,她的惶恐,她的委屈。
这一刻,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个镌刻了两个人共同回忆的日子,那个惊慌中带着诧异,迷茫并存着心安的夏日午后。
梁逸越来越搞不懂林安,看起来恨夏清清到骨子里的样子,那天又发了疯似的跑过去救她,回来时还又与自己动了手。
他只说想吓唬吓唬一下那个女人,没想真让人做什么,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他是真的没想到。
说他关心夏清清吧,他又直接从c城回来,再没有去看过她,只一心埋首于工作,也不像有前情复燃的迹象啊。
他看着低头沉思,手中笔不停,忙了一上午的林安,若有所思,口中无意识地嚼着口香糖,动作大了点,扯动了嘴角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咚”地一声,林安面前出现了一个杯子,他抬起了头,就见梁逸无良的笑,“喂,兄弟,下次不要再打脸,要是毁了我这张帅气,迷倒万千女人的脸,我还怎么泡美眉。”
林安拿开杯子,又准备工作。“喂,兄弟,你不是吧。我这早都饿了,好歹填饱了肚子,你再当标准模范啊。”
“你天天耗在我这里,你家老爷子不说什么吗?”林安不抬头。
梁逸一听这个就垮了脸,“兄弟,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天他还在电话里冲我吼,要我去管理一个游乐场,你说,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停了一下,他又说:“兄弟,我有一个问题。”
“放。”林安言简意赅。
“你到底对那个夏清清是怎么个意思,还想来个再续前缘?”
林安笔一顿,沉默了一下:“不会。”
“那兄弟替你讨回点利息怎么了,你还这么对我……”梁逸控诉。
“梁逸,”林安警告道,“你不许再动她。”
梁逸不想再触他逆鳞,双手举起作投降状:“不动,不动。”他又试探着问:“那你就这么算了?”
“负我的人,欠我的人,我要自己来解决,让他们也来尝一尝跌倒在淤泥里爬不出来的滋味。”他言语狠戾,眼如刀锋,连梁逸听了都汗毛倒立,寒意顿生。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夏清清会受侮辱,no,我这不是让林安来救她了吗?不要我……
☆、怀疑
两个人下了楼,开出去吃饭,路过一个小旅馆时,林安一个猛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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