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蚕丝一样层层覆盖上来。
“呜呜……”
不!不是这样,该死的猪头,一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主人!
嘴巴被牢牢的封死,安卡思发现自己又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难道就这样一直被误会下去?
“呜呜……啊……不是……不是那样”
喉头勉强挤出破碎的解释,伴随著啜泣的喘息却更像索要著更多的撒娇。
更加火热的吻落了下来,脸颊、耳垂,受伤的嘴唇,上下蠕动著的喉结,沾染了陌生气息的锁骨,还有胸口瑟缩著的玫瑰色乳首,不肯方过任何一个地方的吻著,舔著。
在愈来愈煽情的舔噬下,敏感的肌肤像是要被舔化了一样,烧起艳丽的粉红。
“不是什麽?不讨厌我这样碰你?”
夜欲细密的吻绵延到安卡思形状完美的强壮腹肌,配合著在後庭中密集的按压的手指,
齐整洁白的牙齿,以绝对能挑动起每一寸官能神经的力度,啮咬著肚脐下方微微隆起的肌肉。
“啊哈!啊……你……我……没有……”从来没有想要被夜欲以外的人碰那里。
可是真这样喊出来的话。
不就像他在跟夜欲告白一样了?
安卡思混乱的摇了摇头,决定不把这句话说完整。
“没有什麽?”
灵活的手指抽出火热干涩的狭窄甬道,逼供似的勾挖著流淌著泪水的柔嫩铃口。
“呜呜……呜呜……”
安卡思只是不停的摇头抽泣,泛起薄红的健壮躯体已经完全被yù_wàng控制,不停扭动,被迫大敞著大腿内侧肌肉,随著yù_wàng而轻颤,原本强迫入侵的後庭花蕾,因为失去了亵弄的手指,一张一盍的收缩著。
“这麽yín_luàn的ròu_tǐ,难怪公爵会说你勾引他。”
夜欲被眼前的美丽ròu_tǐ深深的吸引,一边低低的呢喃一边继续品尝,灵巧的舌尖继续向下攀爬,来到暴涨的囊球,沾了铃口处湿滑黏液的手指也转移阵地,十分顺利的再度压入饥渴的後庭中。
“啊啊啊!呜呜……不……”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湿热的舌尖灵活的指尖,yín_luàn的触感,让快感肆无忌惮的冲上脑门,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羞耻感,安卡思企图抗拒什麽一样的猛的蜷缩起正被玩弄著的ròu_tǐ。
手指和舌尖顿失热度,让夜欲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非要绑起来才行麽?”
什麽?
又要绑?
安卡思惊惧畏怯的瞪了夜欲一眼,深邃的绿眸中狂热的欲火让他更加不肯打开蜷缩著的身体。
蜷缩起来的身体最终还是抵抗不过夜欲的蛮力,被捞了起来,原本静默的躺在玻璃桌上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崭新手铐终於派上了用处。
床的正中央被设计建造为了玩弄娃娃而悬挂著的铁链和银光闪闪的手铐连接了起来,成为绑住不听话的主人的全新器具。
安卡思的双脚充分的拉开後,被深黑色的皮绳绑缚在结实劳固的床柱两边。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主人!”安卡思发出被猎人捕获了的野兽一样凄历的悲鸣。
氤氲著湿气的蓝眼中是难得的脆弱,一贯强悍的躯体被吊绑住之後,在晕黄色的灯光下显示出格外的妖魅。
“是,我的主人,可您好像已经签署了一份协议,您是属於我的,至少您的ròu_tǐ是属於我的。”夜欲好整以暇的欣赏著被吊起来的主人,戏谑的笑容中带著几一想到安卡思躺在别人怀中的画面,疯狂的嫉妒就如同白蚁一样啃噬著他的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一样的银白色环扣,烫人的呼吸凑近耳边,白皙柔软的耳垂被舔了舔,恶魔一样的耳语印入脑海之中:“你是我的主人没错,可这具yín_luàn的身体的主人,是我。”
安卡思看著夜欲优美的手指间捏著的钛金环,恐惧的摇著头。
“不,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是主人对待不听话的娃娃才会使用的环,禁锢yù_wàng和快感的环。
“你是属於我的,只要你亲口说,你是属於我的,绝对不再去勾引任何人,我就不用它。”
想要完完全全占有眼前的人的强烈yù_wàng,让夜欲痛苦到连呼吸都不能的地步,嫉妒,占有欲,得不到从主人内心深处发出的承诺而产生的不安感,每时每刻侵袭著夜欲焦虑的神经。
贪婪,无止境的贪婪,即使拥有了那份协议书,还是没有办法抚平无法宣泄的焦躁,即使ròu_tǐ再深刻的结合,也无法完全的控制住主人思想的那种不确定於慌乱,让夜欲无法克制自己的疯狂。
只有到达yù_wàng顶峰的瞬间,主人才会对他露出那种天使一样毫无防备的神情。
“我在你眼中真的就这麽yín_luàn?你为什麽不相信是休斯诬陷我,为什麽不相信我没有!”冰蓝色的眼珠对上了夜欲不为所动的绿眸,安卡思苦笑了两声,放弃了继续为自己澄清的打算,晶莹的泪珠顺著纤长的睫毛滚落下来。
泪水滴落在皮肤上的温度,灼烧著脆弱的神经。
该死的娃娃,这辈子他只在父亲大人去世的那天哭过一次。
遇上夜欲之後,他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软弱起来,变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变得那麽得没用。
被休斯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对夜欲以外的任何人产生感觉,似乎是从那天之後身体和灵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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