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蛋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嘴里就充尝到了嫩滑香浓的滋味,美的他眼睛都弯起来,“……唔,真的很好吃。”
细算起来,他真的很久没在家里吃过饭了,想不到方老师做饭这么棒。
方言隔着餐桌望着宁若曦满足的笑颜,体内暗涌的欲潮霎时消退,心情却好得诡异。
……这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两人在轻松的气氛里吃过晚饭,方言把想要留下来帮他刷碗的宁若曦撵进书房上网玩儿去了,他收拾完碗筷就跟个老头似的蹲到门外的花池边,一边抽着饭后烟一边看着眼前的一朵纤细的叠瓣小花,发起呆来。
方言不是个笨蛋,到这会儿要是还没发现他对宁若曦的不同的话,那他可真是白在fēng_liú场中打滚这么多年了。
看着宁若曦给人口`交他会厌恶,看着他想对待客人似的对待自己他会烦躁,看着他委屈的掉眼泪他会心疼,看着他像馋猫似的撑的肚皮溜圆他会觉得可爱……
他不对劲,他真的不对劲。
方言这辈子混到现在,还没正经对哪个人动过心,他并不知道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感觉是怎么个意思,也并不在乎旁人都奉若珍宝的“真爱”,老流氓的观念里肉`体的享乐才是第一位,只要能做得尽兴,他并不在乎身下的那个人是谁。
可是他却遇到了宁若曦。
包括方言的三个死党在内,谁都不知道,在方言遇见宁若曦后,除了当天在俱乐部宁若曦给他做的那次口活到他俩再在公车上相遇这段期间,方言都没再找过人。
方言以为自己随后的寡欲是玩腻了419,即便身体反常的对对性`爱突然失去了兴趣也不太在意,直到宁若曦的体检表送到他的手上,他看到了两寸免冠照片中那张熟悉的小脸儿,蓦然紧绷的小腹才抽痛着告诉他真相。
他的身体,竟然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少年,起了他难以控制的冲动。
其实在公车上那天,方言真的只是想跟宁若曦“开个玩笑”。
不过,他没想到最后自己会为对方青涩又畏怯的反应激起了体内积蓄多日的欲`望,要不是公车及时进站,他会做出什么事还真不好说。
但在此刻的方言看来,他并不想强上宁若曦,那孩子显然是对性有很大的误解跟抵触,要是他现在硬要了他,也许宁若曦这辈子都不会真正的属于他……
等一下,“真正的属于”?!
方言为自己心底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被烧到底的烟头烫到手,慌不迭的把烟蒂扔掉,他泄愤似的的抬起脚尖狠狠把它碾灭。
他包养宁若曦是为了纾解欲`望,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作甚啊,操。
方言回到卧室时,宁若曦正趴在床上写日记,宽大的白t遮不住他的腰线和屁股,露出里面内裤的小半截布料,一双汗毛稀少的长腿大咧咧的向上翘着,偶尔无聊的晃晃脚踝。
宁若曦一手压着摊开的本子,一手擎着圆珠笔发愣,笔头还咬在嘴巴里,浑然不知自己这副天真中透着诱惑的模样早把门边的某人勾`引的欲`火狂燃。
“嗳,小宁啊,你在写什么呢……?”
男人低醇的嗓音从头顶飘落下来,宁若曦悚地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的合起了笔记本,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压到他后背上的方言怀里转了个身,“老师……”
“原来是小宁的‘秘密’啊,”方言故作失望的撇撇嘴,“那我不能看啰?”
“呃,不是,那个是……”
“作为隐瞒我的‘惩罚’,”方言动作极快的倒退下床,坐到写字桌边的椅子里,无赖的笑咧开嘴,“小宁来手`淫给我看吧,不能射太早哟~”
方言的不按牌理出牌简直令宁若曦欲哭无泪。
同手同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他正想咬着牙当着方言的面儿脱掉内裤,对面的男人又不怀好意的发了话,“不要把‘我的裤头’全脱掉,光露出你的小肉`棒就行。”
他故意强调“我的裤头”四个字,满脸的坏笑甚至不去掩饰。
“哈啊……?”宁若曦发窘,“那万一弄脏了怎么办……”天哪,穿着男人的内裤在他眼前自·慰!光是用想的,他都觉得自己好淫`荡好卑贱。
方言无所谓的摊摊手,“脏了你就给我洗干净——好啦,别再啰嗦,快做给我看。”
宁若曦低下头,慢吞吞的从内裤里掏出软趴趴的分身,情不自禁的又抬眸看向方言,眼里求饶的意思很明显,“老师,我……我不会……”
“不会?”有趣的挑挑左眉,方言笑得若有所思,“真的不会?要我教你吗?”
宁若曦喘了口气,腮边落下一滴热汗,“呃……”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有种自己是羊肉还主动送给大野狼去吃的感觉。
方言也不听小孩尴尬的解释,竟然真的出声“教”他,态度那是相当的严肃正经。
“左手轻轻握住阴`茎,右手兜起来托住睾`丸,对,就这样,左手可以动了——小宁,你不要那么用力,本来就不硬,你那么一撸不就更软了吗。”
宁若曦僵着手指按照方言所说的去做,心里其实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想到男人那须臾不离的猥琐视线全聚焦在他渐渐起了变化的性`器上,就羞耻的浑身都发热。
“左手的中指屈起来,用指腹慢慢的、温柔的蹭过龟`头和尿道外口,有没有感到酥酥痒痒的?身体热起来了吗?很好,就这样继续,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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