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被捣弄到快破掉的细嫩肠道,烫的宁若曦两腿痉挛般颤抖,彻底昏死进方言的怀抱……
接下来的日子,宁若曦过得就像一场香艳绮丽的荒唐梦境。
方言这人面上看着人模狗样,上了床就跟流氓疯子没两样,而且不光是床——从餐桌到沙发,从浴室到书房,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了的地方,宁若曦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在床和床以外的地方摁倒了侵犯。
时间一久,宁若曦从身体到心理都不自觉的贴近了方言,年轻的身体更是先于理智和情感对后者表示了臣服,沉浸在方言蓄意为他制造的欲潮中无可自拔。
甚至……,还有点痴迷了。
在这期间医院给宁若曦的母亲制订了治疗方案,确定将于他暑假开始后的第一周周三进行手术,如果手术顺利宁母很快就能出院。
宁若曦被手术费愁得心里发慌,试了好几次想跟方言求助,最终却还是不了了之。
方言说白了就只是他的“恩客”而已,每月肯给他报酬用来还债就很好了,宁若曦哪里还敢再去多要求什么,万一要是惹怒方言,他出事到无关紧要,母亲该怎么办?
考试周即将到来时,方言停止了每晚对宁若曦的狂烈需索,给他时间准备考试,甚至还专门搬到书房去睡,两人除了晚饭居然就没有其他时候能说上话了。
表面看来是他对小孩儿的体贴,另一个宁若曦所不知晓的原因,则是方言要陪洛少驹去邻市,预备把躲到那边的青皮仔一群人连锅端掉。
于是在期末前一天早上,方言在餐桌上留了张简单的字条,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宁若曦看到字条的时候,脑子跟眼前都有瞬间的空白,他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言只是有事外出几天,而不是“不要”他。
意识到心底蓦然显现的想法,宁若曦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脸上露出个奇怪的笑容。
宁若曦皱眉摸着纸片上属于方言的遒劲俊逸的淡蓝字迹,暗恼自己的迟钝,“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我怎么可能……怎么敢……”
除了在床上的下流和霸道,方言是个温柔的男人,宁若曦很确定这一点。
也许,也正因为方言的温柔,才让父爱缺失又被逼卖身还债的宁若曦爱上了他?
宁若曦摇摇头,脑子里更乱了,乱的他连课都不想上了。
而在他烦恼对方言的心意该何去何从的同时,远在异地的方言和洛少驹,正命悬一线——
早在洛少驹受伤之初,青皮仔就带着他的手下跑到邻市去避风头,一晃就是连个多月。
青皮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黄头咀”就在邻市,也是个道而上混的,主要做的是白货和皮条买卖,为人阴狠毒辣非常狡猾。
几年前黄头咀就想叫他哥过来跟他一起做大事,奈何彼时青皮仔还是洛少驹父亲的手下,作为洛帮元老级的人物他最有可能接任帮主之位,为了这个位子他说什么都不能离帮。
然而洛少驹他爹退下来以后,青皮仔等到的却是洛少驹继任的消息,当即便跟老帮主翻了脸,带着自己的一群小弟另起炉灶。
因为面儿上并没有撕破脸,所以在洛少驹被时迁捅伤之前,洛帮对青皮仔这些人在外面的活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碰到洛帮的底线就随他去闹。
洛父顾念旧情虽然心有提防却并没对青皮仔赶尽杀绝,但后者却是仗恃着原洛帮重臣的身份加上对洛帮内部的了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帮规,直到明目张胆的在洛帮的码头上联系白货卖家,妄图打着洛帮的名头赚自己的黑钱,激怒了一心要将洛帮漂白从商的洛家父子。
这才有了之后洛少驹受伤的事情,惹得洛家父子及方言等人起了杀机。
为怕打草惊蛇,洛少驹他们这次来邻市清理门户,全程都以普通商人的形象出现,吃穿用住都格外低调谨慎。还特意在市郊租了一个地角偏僻的小别墅。
洛少驹的手臂还没好利索,拿取东西偶尔还是不太灵光,甚至需要别人帮忙。
每到这时候以“秘书”身份跟来的于默就会呲着牙揶揄他,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笑的招人,把个洛少驹气得吱哇乱叫。
在两人当着方言的面前开这相同的第一零一次玩笑时,方老师阴沉着表情从沙发上站起身,挟着一股寒风越过他俩身边径直上楼去也。
洛少驹咂舌,“言子又怎么了?”
于默无辜的耸耸肩,“谁知道,也许是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觉得不舒服’?”
洛少驹瞠目结舌,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言子的大姨夫来了……”
佯装不快的方言没听到俩损友的玩笑话,在陌生的异地足不出户的憋了好几天,他早就烦得要死,在生人面前是需要保持礼貌客套没错,当着死党的面儿再“时刻紧绷着”可就没意思了
——要知道,方言可是个亏待谁都不会亏待自己的主儿。
方言背靠在门板上反锁了房门,顺手拨起家里的号码,电话响过三声,对面响起含有戒慎情绪的少年嗓音,“……喂?”
方言挑挑眉,抬腿上了床,“小宁,吃饭了吗?”
“方、方老师?!”宁若曦惊的手一哆嗦,差点把座机听筒扔出去,“您怎么……”会打电话回来?
宁若曦其实是有点心虚的,现在的他刚刚吃过泡面,浑身都沁着一层微热的薄汗,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要是让方言知道他一不在家自己就会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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