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说什么?”风轻语仍然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难以读懂的情愫,稍纵即逝。
易逍遥看着风轻语说道:“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显然那个乌石首领是在向你表真心喽。”说着戏谑的笑了两声。
风轻语看了看易逍遥,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然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那么能不能拜托你去跟那个什么乌石首领说一声,不要无聊了可好?”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就是和她打了一架而已,便献上了定情信物?男人都是这样的么?风轻语鄙夷的冷哼一声,说一见倾心么?她可不信这个。
“对了。”易逍遥提醒道:“老大前日受伤了,她只是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一会儿你去看看,那日伤的不轻。”易逍遥向风轻语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风轻语责备道:“你们这些人真是没用,这么多人却不能照顾好老大,我刚才就看出来了她似乎是有伤,可是她说没什么。”风轻语说着有些自责:“我得去提醒她身上有伤可不能喝酒。”说着朝尉迟娉婷走去。
帐篷内,风轻语替尉迟娉婷检查伤势。
“轻语,你觉得那个乌石首领怎么样?”尉迟娉婷问道。
风轻语说道:“老大,你不会是他请来当说客的吧。”语气有些不悦。
尉迟娉婷笑笑,说道:“怎么会,我可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只是,我觉得那个乌石首领似乎人还不错,这些天和他打交道,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那又怎样。”风轻语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然后顿了顿说道:“有担当的男子多了去了,不见得各个能对感情负责。”
尉迟娉婷摇了摇头,知道风轻语还是不愿意谈及感情的事情。
原来,在多年以前,风轻语只是个十七岁的不谙世事的少女时,曾对一个江湖侠客一见倾心,也曾为其疯狂过,可是自从后来发现感情被骗以后,便再也不提及感情的事情,同时恨透了天下负心薄幸的男子。
从那以后,风轻语下定可决心这一生一世便只是追随着尉迟娉婷,再未想过自己的终身事。
“墨墨的病情怎么样了?”尉迟娉婷知道风轻语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便转移话题。
墨墨这些日子一直在服风轻语调配的解药,风轻语悉心照料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效果很好,体内的中毒迹象已经逐渐减轻,效果很明显,我想再过两三天,墨墨就会完全康复了。”说起这个风轻语还是感到很欣慰的,虽然为了治疗墨墨的病她投入了几乎全部的精力,也费心研制了上千种药方,可是效果全无,这一次找到了一个好的方法,只要能根治墨墨的病,她之前投入的的那些精力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尉迟娉婷听到自己的儿子已无大碍也很是高兴。不管这一次回来洛阳是对是错,会经历怎样的磨难,只要能治好墨墨,那么她就会在所不惜。
“大军明日便启程回虎口关,世子也必须开始服药了。”风轻语说道。
尉迟娉婷点点头,她知道,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即将痊愈,她顿时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轻松,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把背了许久的压力突然拿开,是一种曼妙的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轻飘飘的。
帐篷外,依然是一片欢歌笑语。
不过,脱别塔哈似乎却心事重重。他不忍心杀他的三弟,但是又不能放虎归山,难道就这么囚禁他一辈子么?他不知道,但是让他烦心的不止这一件事情,今晚,本该是阿纳家族欢庆的时刻,可是他的大哥,扎西龙不,却没有出现,他的部下也几乎都没有来,这让脱别塔哈很没面子,他不知道他的这个一向老实的大哥想玩什么把戏。只是隐隐间,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原来,位居次位,便是这种感觉……
第二日,梁军启程,回到虎口关,大捷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虎口关内外,一路上百姓欢呼雀跃,纷纷赞颂着南宫斐然的所向无敌。
虎口关上,守将早已经打开了城门迎接凯旋的将士。
休整一日,风轻语替南宫斐然和尉迟娉婷重新清理了伤口,她的灵丹妙药的确很有用,而南宫斐然也在尉迟娉婷的说服下服了风轻语的药。
整顿好虎口关的一切后,南宫斐然便打算统兵启程。却可是还未出发,却等来了皇上的圣旨。和阿纳家族的大殿下扎西龙不。
原来,扎西龙不在战争一开始便预知到草原定不会胜利。而他打听了交战双方的情况后,便知道大辽一定不会战胜战神南宫斐然,而他也知道父亲一定会因为这次战役丧命,因为他的二弟脱别塔哈和三弟亚库泽勒都已经垂涎大汗之位已久,显然他又不是父亲理想的接班人人选。
而这次战争恰好是一个契机,他本以为父亲会是战死,但是被他的三弟亚库泽勒所杀,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一得知父亲一死的消息,便匆忙带了几个亲信日夜兼程赶到了梁国都城洛阳,觐见皇上,然后签下盟约愿意世代臣服于大梁,并且每年向大梁进攻牛羊马匹,大梁则赐予阿纳家族金银财帛。
扎西龙不得到皇上的圣旨后又匆匆赶了回来,而皇上的圣旨就是要南宫斐然带领大军帮助扎西龙不登上大汗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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