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蕉,进门二话不说,掰了一根,拨下皮,先进了贡再去做其他的事。
吃下半根就撑了,孕夫打了个饱嗝,对四处找枪的男人招了招手:“你过来。”
袁风言听计从,像只听话的大狗屁颠屁颠地跑来:“还想吃什麽,我去买。”
“不了。”他摆了摆手,神情极其淡漠,“我想休息了,”队长会意地将他弄回床上,又听他说,“你不许走。”
袁风心里一喜,突然之间,像是找回了八辈子的温柔,高兴地将他搂在怀中,“对了,我的枪呢,你看见没有?”
“扔了。”李先懒得细说,只将他靠住,随之嫌弃地将身体撑起:“真臭,去洗澡。”
“好。”袁风亲了亲他的鬓角,得寸进尺地:“一起洗,好麽?”
男人脸色一变:“不要逼我。本来今天不想打你的。”
然後就听见‘啪’的一声。
一到晚上,队长就天不怕地不怕了。所谓淫威笼罩大地也不过如此。
虽然白天尽量不让自己劳累,但一到夜晚依然狗改不了吃屎地昏昏欲睡,而且挺这麽大个肚子实在烦人,早知道怀胎十月这麽辛苦,也就不学华泽元让自己背个大包袱。
袁风虽然是个万年发情狂,但男人有孕在身也不好太过分,况且两人约法三章,两个月才能来回象征性的床事。至於到什麽地步,一要看对方的心情,二要靠自己的手段。
再说李先也不是凡事都爱较真的人,只要说得过去哪怕稍微放纵一点都无所谓,队长正是抓住了他这个弱点,千方百计来满足下禁欲多时的自己。
最近吃得好睡得饱,男人没以前那样瘦了,但是那个饱满弧形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唐突,不过也平添了几分性感和新鲜,大概是体质特殊的缘故,或者怀孕的身体都这样脆弱敏感,对方的rǔ_tóu一直都处於充血的状态,本来rǔ_tóu天生就比常人要大许多,如此一来更是充满yín_dàng的美感。
袁风偷偷吞了吞口水,下手之前不忘打开台灯,让橘色的光辉暖暖地洒下来,气氛很重要,肖腾经常在他面前强调这一点,提刀就干可不是什麽英雄好汉,真正的情场高手受得住情欲的煎熬,懂得循序渐进的奥妙,同时深知房事之道,就算他调情的本领还比不过肖腾,但从他那里受益匪浅,迟早有青出於蓝胜於蓝的一天。
“最近宝宝乖不乖,有没有踢你?”胎动时常发生,李先倒是从容以对,不讨厌,也不惊喜,反而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惊一乍,又是感动又是稀奇,哪怕对方常常撇嘴毫不客气地骂他白痴。
袁风趁他闭著眼打盹,悄悄扯开他的衣襟,凑上去在他光裸的脖子上大吻特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还划著圈圈,在那洁白的皮肤上动著嘴唇。
“痒死了。”李先用手推了他几下,见赶不走也就作罢,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舔吻。到後来自己似乎也有些把持不住,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热得很,脚踢开被子,可下一秒又被裹个严实,他懒得抗争,继续昏睡。
的确有点为难……那就试试帘卷西风和花花家族一起更…….我实在不想我的爱菊没文看……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 h~
袁风生怕把他吵醒了,这家夥总爱翻脸不认人。都快被自己宠坏了,但是不宠又不行,实在为难。
“明天早上想吃什麽?”对於男人他是有求必应,从不拒绝,虽然他根本没有居家的潜质,可是家有孕夫他不得不为这甜蜜又头疼的现状所陶醉。
解开了衣衫,拉下了裤子,总算准备就绪,袁风振奋精神,开始享用起来。
倾身用嘴含住那两颗可爱的樱桃,轻轻允吸著,手摸了摸他随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肚皮,再往下滑去,伸进那个他好久好久都没品尝过的私密地带。下面湿湿的,花唇间盛著一汪浅浅的蜜液,至於那个小孔,中指一插就能插进去。
“嗯……”半梦半醒中,李先也有些情动,生理需求总是难免,再加上两人总是怕伤了孩子,从来不敢做到最後,结果导致yù_wàng越积越多,要不是他向来清心寡欲,怕早就爆发,qiáng_jiān了袁风都有可能。
“不要弄……”男人本能地抗拒,懊恼地呻吟著,袁风心里一动,指头不禁拨弄起那处,李先现在是一点刺激都受不住,顿时情潮汹涌,微微耸动下身,在他手指上难耐地蹭著,唇间很快湿透,下体膨胀,整个私处往外凸出,就像即将怒放的花苞,格外诱人。
袁风不敢放松,一鼓作气地吻著他,继而顺理成章地含住他勃起的分身,以唇舌戏弄。李先哪里享受过这种美好的待遇,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脑中终於有了几分清明,但也只是让他更饥渴更想要罢了。身体不禁气愤地扭了扭。
“不准动。”队长一边警告他,一边用力吸允,把那炙热的小东西越含越深,不断以温软的口腔上下套弄,李先喘息著很快泄了,那人一愣,正犹豫吞还是不吞,但见他微微羞怯的样子也就顾不了这麽多,只巴不得对他最大限度地取悦:“是不是很舒服?”
男人忙著享受高潮的余韵,没空搭理他,队长也不在意,将他分身吐出,掰开他的腿,又去舔他的yīn_hù。李先一下剧颤,迷茫的眼神颤悠悠地朝他望过来,袁风邪恶一笑,狠狠一口咬在他湿润的花唇上,“呜……”只听一声闷哼,那人羞得半边脸都红了,嘴唇哆嗦著,爽得手指脚趾都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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