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的渴望燃烧身体,压抑已久的幻想顺着彼此的温度,渐渐都变成真实。他们顾不得什么,也没什么好顾的,很快便坦诚相见,情绪和情丨欲都痴缠而澎湃。
蒋东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冰凉的小管子,和那盒韩勋在九华山随手买的避孕套。后者展示在韩勋眼前的时候,韩勋诧异了一下,蒋东维却十足得意。
“我把它拿走了,免得你跟谁用了。”
韩勋:“……”
这时候讲这种话,可真是消火,他差点没让这人气软下去。
蒋东维往下滑了一截,低头含住他左胸前的敏感处,心居叵测地讨好他,然后凑回到他耳边,说:“真做我的人,好不好?”
这时候还假惺惺问什么,韩勋半睁着眼睛丢出一丝鄙视,主动翻了身。
他把那一面光裸的后背交给了他,将身体最深的防守对他敞开,也让胸膛之中那颗沉默了二十年的心,极尽光华,张扬绽放,不思退路,永不回头。
第二十四章 加餐
蒋东维的手很凉,沾着s-hi滑的液体就更凉。那只手触碰到自己私密处时,韩勋还是本能地缩了一下。蒋东维抬眸朝他望去,看到他光滑的后颈明显紧绷,没来由有些心疼。
他凑过去,亲了亲那块皮肤,低声说:“不怕,我会慢慢来的。”
韩勋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有些难受地深深呼吸了一下,回了一声“嗯”。
床上的事情,对蒋东维来说堪称熟练工种,对象换个性别,他也不过是换个方式的问题。何况,自打开始肖想韩勋,他就不时进行虚心学习,如今不说多么j-i,ng通,也算触类旁通了。
他将准备的过程做得很细心,冰凉的手到后来已经能捂出一团热火来,仿佛在发烫。就着这样的温度,手指一根一根探进去,温柔按压里面柔软的r_ou_壁。韩勋在他的探索下颤抖,发出压抑的呜咽。
这令他兴奋。
他试着抽`c-h-a了两下,韩勋的声音立即急促起来,不曾接纳过异物的甬道紧张地挤压他的手指。紧实,羞涩,s-hi润,热。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想看到这个人更多的反应。
他就这样俯下`身去,抱着韩勋,一面在他耳边呢喃些令人耳热的情话,一面继续用手指抽`c-h-a。韩勋被他弄得有些说不清话,低闷的声音有点像哭泣,呻吟破碎断续。
他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表情。
“别趴着了,让我看着你。”他舔了舔韩勋的耳垂,然后扶着对方的腰,把人翻过来。
韩勋的额边有汗,原本闭着的眼睛在面对他时睁开了,一对惯常冷静的眸子此刻满是水雾,眼神有些涣散,茫然得可怜。蒋东维笑了笑,贴着他的身体压下来,s-hi热的掌心覆在他胸前有些发硬的r-u尖上,不紧不慢地打转。
他们的四肢无师自通地交缠在一起,磨磨蹭蹭,发硬发烫的器官也磨磨蹭蹭,仿佛有些许慰藉被神经传到大脑中,但又远远达不到满足,隔靴搔痒的滋味令人焦虑而慌张。
“东维……”韩勋含糊地喊他的名字,双腿夹紧了他,坚`挺的下`身彼此抵在一起,不能尽兴也不能纾解,十分煎熬,“求你……”
“求我什么?”蒋东维同他抵着额头,语中带笑,呼出来的气息和他的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韩勋忍得出了些眼泪,看着他,太过羞耻的话却说不出口,只得用力和他贴在意气,亲吻他。
起初,这份亲吻还是克制的,很快便有些崩溃甚而疯狂。他好像被打通了什么,翻了个身,成了上面那个,近乎贪恋地舔舐蒋东维裸露的每一寸皮肤。
蒋东维很享受他的贪婪和独占欲,任他兀自探索他们亲热的方式,直到他s-hi滑的舌头快要扫到自己下`身,才一把将人制止,两人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
蒋东维安抚身下的人:“不要乱来,它还不能下去。”说着,用膝盖顶开韩勋的腿,又用手摸了摸先前扩张过的地方,喟然一叹,语气有些混账地要求,“你再求我一声,我就进去。”
韩勋难受得要命,盯着他,舔了舔唇角,如他所愿屈服:“求你。”
蒋东维被他求得一阵激动,将他的双腿撑开到合适的角度,便提枪撞入。
他大概是对自己的手活儿很有自信,这一撞又快又狠,并不顾忌对方是否会被伤到。那被他用手开发过的甬道竟然堪堪将他整根收纳,那一瞬间,彼此都是惊讶的。
快感猝不及防降临,突破了隔靴搔痒而不得的煎熬,有几分食髓知味的意思。
蒋东维贪恋里面的世界,忍无可忍,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跪住,将韩勋半个人抬起来,抱着他不住地抽`c-h-a和撞击。一个姿势的滋味很快被尝得差不多,他们又配合默契地换上另一个姿势,一切都自然而顺畅,接纳和进攻仿佛天然匹配,激荡出一轮又一轮要命的快感。
起初还忍着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开了去,大清早的房间被情`欲的释放渲染得无比 y- in 糜,管他这是哪里,外面有谁,谁又要阻止他们,这些都无所谓。
和心爱的人抵死缠绵最重要。
第二十五章
蒋东维和韩勋对林之绮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前。
彼时,林之绮十五岁,是个让家长c,ao碎心的朋克少女。而那个c,ao心的家长,就是她爷爷——她爹是个光荣的海军,命运跟韩彬相似,独独留下她这么一个女儿。她爷爷宠她,正宗是把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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