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开关,玻璃箱里面的花洒就喷出水来。没过多久,水就满了起来,还在伊缘体内的蛇都乖乖地退了出来,伊缘也因此从昏厥中醒了过来。
见他醒了,岩拓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瞬间,水就从一个小小的洞里面流了出去。
等到里面的水流干,岩拓才打开玻璃箱的门,命令著,“出来。”
伊缘努力睁大眼睛,但眼前却一片模糊,被疼痛折磨得所有的器官都失去了原本的灵敏。
但还是在模模糊糊中听到岩拓的话,挣扎地用双手撑起身子,用手肘撑著往外爬。
双腿不停地发颤,每爬一步,都会牵动下身的伤口,前方的花茎也会时不时地摩擦到地面。
伊缘疼地眼泪都流了出来,最终瘫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岩拓皱了皱眉,说道:“还不快出来?难道你真的很喜欢里面,不打算出来?真要这样的话,今晚你也在那里面过吧。”
他的话让伊缘恐惧,尽量想一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也可以分散一些疼痛,再次朝著门口爬。
短短的一段路程,却爬了好久,当终於爬出玻璃箱时,就再也撑不住了,瘫倒在地上。
看到伊缘这样子,白种男孩也觉得有点胆战心惊,看样子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真是一种痛苦的刑罚。
岩拓似乎很不满意,说:“爬到我面前来。”
伊缘眼神有些涣散,只是抬起眼睛,就已经花去了他所有的力气,看著岩拓的表情,他知道他必须爬过去,不然会受到更为残忍的刑罚。但是,全身火辣辣得疼,即使大脑命令著,躯体也无法做出对应的动作。
伊缘的表现让岩拓十分不满,“看来,你真的把我教你的全忘了,我可不是巍姚,我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说著就示意白种男孩拿捆绑绳把伊缘绑起来。
白种男孩虽然只有被绑的经历,但是这种东西,以他的头脑,还是学会了,没多久,就把伊缘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却完全不会影响玩弄,这样的绑法,将伊缘最私密的地方全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岩拓满意地看著这样的成果,忍不住称赞,“做得不错。”
听到称赞,白种男孩心里一喜,“谢谢主人夸奖。”
他们那麽轻松地交谈著,可怜了伊缘,这样绑著,身子嵌进肉里,身体每一处都疼著,却是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岩拓走到伊缘面前,用手指勾住他花茎上的圆环,“想不到巍姚也喜欢玩这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戴著他的东西了。”说著手上使力,往外拉扯。
并没有平时拉扯时的快感,对於工作了一整夜的花茎来说,这样的结果就是像是要断裂般的疼痛,但更疼的是心,这是主人留给他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被夺走。
“不!”伊缘惨叫著,眼中满是泪水,头不停地摇著,“不要,我求你,我求你,爸!”
岩拓眼中一狠,勾住环往外狠狠一拉,满意地听到伊缘的惨叫声,才说:“你这个贱人的儿子有什麽资格这麽叫我?你只是那个贱人留下来的杂种,是让我发泄的东西。”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伊缘无助的摇著头,“我求你……不要这样……”
白种男孩怎麽都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是主人的亲生儿子,他连亲生儿子都舍得这样,更何况他们这些被抓来的。
但岩拓似乎被注意到白种男孩的心思,手勾著伊缘的环,“不让我这麽做,也可以,不过,你得陪我演一场戏。不管我问你什麽,你的回答里都要表现这一点:我是你的主人。只要你做得到这一点,那我就不碰你的这个。”
伊缘根本没得选择,只能点头。
岩拓满意地笑笑,示意白种男孩拿来dv,将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全部录下来。
虽然这样一副样子被拍下来让伊缘觉得可耻,但为了保有主人留给他的东西,只能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岩拓用手指轻轻划过花茎,让伊缘忍不住一阵颤栗,“疼……”
“疼?”岩拓低头玩弄著伊缘暂时无法勃起的yù_wàng,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你不应该喊疼,如果想保有那个东西的话,就给我装出舒服的样子,不然,就别怪我。”
伊缘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麽,但似乎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听话。
被岩拓玩弄带来令人颤栗的痛苦,但却只能装出享受的表情,虽然想要发出甜美的声音,却不可阻止地染上了痛苦。
但这样的效果似乎更好,身体的颤栗配上眼中因疼痛而蓄满的泪,显得可怜又yín_dàng。
岩拓一边玩弄他,一边还问:“我是你的谁?”
“主人。”想要快点结束这种痛苦,伊缘只能快点说出岩拓想听的话,“你是我的主人。”
“那麽……”岩拓停顿了一下,才说:“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巍姚呢?”
伊缘一愣,他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这还需要问吗?他是怎麽都比不上巍姚的。
岩拓似乎不喜欢他的反应,又捏了捏他的花茎。
伊缘疼地浑身颤栗,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喊著,“主人,我喜欢拓。”
岩拓这才满意,示意白种男孩已经可以了。
白种男孩结束摄像,将之前拍的那段视频保存,然後递给岩拓。
岩拓将那段视频看了一遍,之後才满意地递给白种男孩,“让人把这段视频发给巍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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