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体内的慾望之火仍将他烧得体无完肤,他那对褐色的眼珠不停的在自己身下的少年苍白的ròu_tǐ,以及其身後双颊绯红的简身上来回游移。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麽此刻的自己会和眼前的两个男人发展到现阶段的关系,其中一名还根本算不上是个人,只是在ròu_tǐ交缠的当下,什麽都不重要了……
道森早已濒临临界点,他猛地圈住简yīn_jīng上的冠沟,手指褪下了上头的薄皮,一个劲的用粗操的指腹摩擦着简敏感的前端。
「不行了……」简果不奇然的僵直了身体,在一声嘤呜中颤抖了起来,那铃口处绽开了一小洞口,不停的朝流的腰间喷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一起…去吧……」道森也扣住了少年的腰,死命的将自己的硕大深深埋入少年湿润的通道内,而受此刺激的流的灵魂,毫无反抗之力的又开始新一阵的抽搐,那深处的甬道内紧紧吸住了道森的茎体,让道森忍不住绷紧臀部,往少年的体内灌注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水。
「………」隐藏在躯壳中,流的灵魂被道森的动作弄得彷佛崩溃般的激烈颤抖,感觉就像被人顶住了前列腺不停的辗压蹂躏,刺激得让流连ròu_tǐ前端瘫软的器官,也受不住刺激的从洞口流出了些许液体……
只是那液体究竟是什麽,却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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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日子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正所谓有一就有二,在自己的人生中揭过崭新的一页後,以及简有意无意的影响底下,道森也沉迷起了这种ròu_tǐ游戏。
他偶尔会和简一同淫亵这名死去少年的ròu_tǐ,往往沉沦於此而不自拔,但他更多的时间是和简一同在那毫无摆设的房间中滚地毯。
在好几次的ròu_tǐ交缠後,道森终於知道简当初的那句「因为在这里……我更有感觉」是什麽意思了,在那无摆设的房间中的正上方,就是少年流的棺木底下,或许在简的认知中,能够在那间房间中做爱,就犹如被流窥视着般带给他莫大的快感。
想想都觉得病态。
不过经过好些日子的相处,道森总算略微明白了简这个人,简就是个无可救要的屍体狂热份子,更是个xìng_ài成瘾者,道森从未如此频繁的做爱,在每次ròu_tǐ交缠时,道森往往觉得自己的性器官已经无法再次充血,但简就是有办法让那处挺立起来!道森好几次都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如果说简是个变态杀人犯,那他会用来杀掉的自己的方式大概就是让他精尽人亡吧?
想到这,道森不禁失笑了声。
「笑什麽?」
此刻的情况有点诡异,简正趴在窗棂上朝外探出半个赤裸的身体,而下半身被道森固定在鼠蹊部不断来回chōu_chā,俨然正上演着又一出ròu_tǐ相博的剧码。
简一边缩紧括约肌一边回头看向身後突然笑出声来的道森,道森连忙摇摇头道:「没事、没事。」接着继续下体的活塞运动。
「怪人…恩…恩……」挑了挑眉,简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更加配合道森的节奏往後拱起臀部,在道森挺进时後退,让那长度可以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道森苦笑,被一名有特殊性癖兼的守墓人人说自己「怪」,那种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复杂。
完事後两人一并倚在窗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着。
从道森来到这处庄园後大约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简从不问他打算什麽时候离开,只是在每个白日唤醒他,然後便是一整天的情慾弥漫。
道森曾经想过离开这个问题,他本来到此处就是为了探究杜鲁门最後一株遗苗的情况,如今他查明了真相||少年已经死了,被养在一只玻璃棺中,夜夜笙歌,自己甚至也时常参与其中……这个报导一但被揭发,毫无疑问将是则受人舆论的大头条!
但是看着身旁的金发青年,道森却迟疑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怎麽走,离开然後将简的故事卖给报社?这毫无疑问会让简直接承受牢狱之灾或者陷入更糟的状况,於是,道森逃避般地日复一日沉溺在简所给予的快感中,忽略他真正应该面对的事实。
「你在想什麽?」简歪头看向一边陷入沉思的道森。
「……没什麽。」道森笑了笑回道。
「别想那麽多,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再来一次吧?」
简笑着朝道森的yīn_jīng伸出了手,道森连忙慌张的挡了下来:「别!再做下去会死的阿!」
前一秒还在为现实伤脑筋的道森,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眼前这外貌俊美的男子,怎麽就这麽需索无度呢?这没日没夜、予取予求的状况,道森还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否得以消化这般繁复的xìng_ài。
「啧……」简啐了一声,抽回了手,慵懒的靠在窗边,一双蓝眼睛悠悠远远地看着窗外的一小片树林,微微眯着。
道森看着简,他一直不懂自己面对这种异常状况却能够如此安逸的理由,但经过这几天他略有点模糊的明白了。
他会如此坦然的面对这种诡异的关系,或许是因为简也如这般坦然的对待他。
简确实做了一些并非常人所能理会承受的事情,但他却没有因此而变得怪异,他比任何人都放得开,笑得灿烂且充满了魅力,就连将道森压在棺材板上,直接骑上摇晃下半身这种猎奇的行为也做得非常自然,潜移默化间,道森的想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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