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说过要去找他了?”看着章曜沄‘笑靥如花’的脸,一边寻找着机会攻其不备,然后逃之夭夭。这不能怪他,章曜沄此刻笑得如此销魂,待会揍起人来肯定也不含糊。
章曜沄笑得更加温柔,像三月春风一般含情脉脉:“你是没有说过,但是你心里是这样想的。”一步步逼近他,虽然笑着,丹凤眼里却闪出了两团幽幽鬼火,狭长上挑的眼角,带上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媚,有种邪气的魅惑感:“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在我这里每一天,都在想着他。”
赫曜霆碰上这样的眼神,倒吸了一口凉气,章曜沄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瞧过他,让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只是本能地一直向后退,不知不觉脊背一凉,是靠在了墙壁上。房间的墙壁很苍白,赫曜霆的脸色更加苍白。他不知为何,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紧张得微微颤抖起来,心跳倏然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
章曜沄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他逼到退无可退,两手一撑墙壁,不动声色地将他圈在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与他对视,凤眼生威,虽然是平视,却让人产生了一种居高临下的错觉,嘴角弯弯,轻启皓齿,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既然你那么放不下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这种直指人心的问题让赫曜霆一时语塞,大脑忽然短路了一瞬,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仿佛自己偷偷地做了一件坏事,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早已经被人瞧出了破绽。
赫曜霆敏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以为要挨揍了,正想要找机会逃。谁知章曜沄一下子贴上来,将他压在墙上,霸道的吻带着烈火燎原之势落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赫曜霆惊叫出声,他本来以为是要挨揍了,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招。挣扎着想要还击,却被章曜沄两三下轻而易举地化解掉了,他本来也打不过对方,此时成了待宰羔羊,被章曜沄狠狠拉进怀里紧紧搂住。
两个人从斗殴直接变成了亲密无间的拥抱,还没等赫曜霆想好应对之策,就两脚离地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狠狠扔在床上。
赫曜霆被摔得头昏眼花,等他刚定下神,就看见章曜沄棱角分明的脸正对着他,不由分说压在他身上,一双凤眼带上了三分霸气三分不羁,直勾勾地一直逼视着他。
带着酒气和梅子清香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既然你招惹了我,就要承受这种代价。”语调是温柔暧昧的,动作却没有缓下来,几近粗暴地扯烂了二人的衣服,不管赫曜霆如何挣扎,死死地压在他身上狠狠揉搓:“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要我这样对你吗?”冷笑一声:“现在就如你所愿。”蛮横地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毫不留情地侵入了进去。
赫曜霆嗷地一声惨叫,挣扎起来,疼出一头冷汗,拼命地推拒:“快停下。疼!好疼!”
章曜沄忍着没动,也憋出了一头汗,气息不稳地在他耳边安抚:“曜霆,你忍一下,等一下就不疼了。”声音沙哑地低语:“我好难受,我想要你。”一挺腰,直捣进去。
赫曜霆又疼得惨叫了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章曜沄整个进去之后,动作才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地慢捻细磨。
也不知道哪一下似乎碰对了地方,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蹿上了脑髓,赫曜霆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悠长舒服的叹息,苍白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飞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惊呆了一刹那,吓得迅速咬住嘴唇。
章曜沄听到这种缠绵又销魂的叹息声,声声入耳诱惑他更深沉地堕落。他仿佛受到了鼓励,愈加兴奋地在他体内冲锋陷阵,攻城掠地。
赫曜霆瘦,瘦得几乎见骨,一身苍白的肌肤失去了年轻人该有的健康光泽,除了肩头那朵罂粟色泽绚丽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白森森的一片。这样的身体却有种无法言说的病态美感,那种被寒冰笼罩一般的冷艳让人沉迷。章曜沄觉得自己仿佛被邪灵附体一般,完全快要疯了。
赫曜霆眼神迷迷蒙蒙,大眼睛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模样既无辜又有几分楚楚可怜,有种白莲陷于泥沼的纯真美感。这只是表面现象,章曜沄自然知道他不是只小白兔,而是条浑身雪白的毒蛇。他被这条毒蛇咬了,毒素侵入骨髓,已经没救了。
他虽然喝了酒有些朦胧的醉意,但是绝对没有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与在满洲被赫曜霆占了便宜那一回不同,这一次,他没有将赫曜霆当成雪渘的替身,而是确确实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下这个人就是赫曜霆。让他疯狂、让他迷乱、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人,就是赫曜霆。他借酒装疯,强要了他。
章曜沄猛然发现,自己对赫曜霆动心了。这种发现令他震惊不已,震惊之后是心酸大过于甜蜜。因为赫曜霆的心里藏着另外一个人。随之强烈的嫉妒油然而生,瞬间转化成了一次次猛烈的冲击与狠狠的侵占。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这场惨烈的欢爱,赫曜霆早已晕了过去。章曜沄紧紧搂着他,仿佛意犹未尽,一口接一口地吻他的嘴唇,将心中觉醒的全部情愫都化成了缠绵悱恻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北平
自从赫曜霆一身雨水地站在他面前,当晚把自己硬塞给他开始,章曜沄多年空白的感情出现了一道分水岭。他一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生活上也很节俭,从来没有随心纵欲过,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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