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却都像是心中有火在燃烧,烧得毫无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yù_wàng。
一刻不停地亲吻,直到两个人都喘息不过来为止。
荆慕珩恋恋不舍地离开苏然的柔软的唇,一路往下。
小巧的喉结在荆慕珩的挑逗下不断地上下滑动,煞是可爱;荆慕珩最爱的还是苏然的锁骨,一字横开,精致而又性感,怎麽啃都啃不够。
以往荆慕珩要是在苏然的锁骨处流连不已,苏然都会边喘息边撒娇,“你这样子,像是啃骨头的大狗。”
荆慕珩就会恨恨地咬上一口,咬得苏然连连求饶。
今日苏然的喘息犹在,但是那句常说的爱语却没有人说出来了。
从未在此方面细神经的荆慕珩偏在此刻敏感起来。
从锁骨处移到苏然的耳垂边,边亲边问:“小然,你怎麽不说你的骨头勾引我了?”
苏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骨头哪里勾引你了?”
荆慕珩的手抚上了苏然的锁骨,sè_qíng地抚摸,也不说开,只是不住地摩挲,霹雳巴拉地点火,把苏然的皮肤点得彤彤红,春色无边。
苏然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说自己是狗还那麽乐呵的。”
“庄励说,攻的话,有一种攻,叫作忠犬攻,我不是很明白,只能从字面上来看,狗是最最忠诚的动物,我希望我以後能只对你一个人忠诚,我更加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有这个机会忠诚不移。”
温柔的情话,是最好的催情剂,催得苏然已经开始晕晕乎乎。
“小然,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但是请你相信,我是真心的,这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但是你前段时间都在排斥我,我一直没有机会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急切地想要说出来,但是居然挑在了这个当口说,实在是非我本意。”
苏然用力地搂住荆慕珩的脖子,“慕珩,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只知道我不得不相信。我用我这辈子的幸福在赌,赌的是你的真心。你若真,那就是天堂,你若假,便是地狱。”
“慕珩!慕珩!”苏然急切地喊著,声音带著无限的空茫,不像是在叫谁,只是凭著意识不断地叫唤。
“我在!我在!”荆慕珩像是安抚,又像是承诺地应著。
“我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再来重新承认我爱你,所以我输不起。不要再对我那麽残忍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这样卑微的乞求没有骨气,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我怕,我怕到骨子里去了。所以我只能开口求……”
“苏然,别说了,我答应你。以前是我混蛋,我不识好歹,我有眼无珠,但是我现在是真的爱你,我以前不懂爱,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爱就是看不到会想得心疼,看到了无法亲密会苦涩得像是喝了几大杯中药,亲密了却仍是不能心心相印之後怕得寝食难安。苏然,原谅我,给我次机会,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
苏然点头,然後两人的唇再次难分难舍。
像是剖心一般的话语,让两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拆骨食之,好血骨相融,永不分离。
许久未曾进入的後穴,紧致得犹如第一次,没有苏然贴心的润滑膏,只有勉强替代的沐浴露。
荆慕珩进入的不可谓不困难。尽管下身坚硬如铁,恨不得一贯到底,但是,荆慕珩是真的心疼苏然了,自己再难受也不肯让苏然受一点伤。
不断地爱抚,不断地亲吻,才让苏然渐渐地放松。
整根没入的时候,荆慕珩差点泪洒当场。
以为那样温热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次次春梦中,然後醒来便是无限空虚寂寞,没有想到今日能再次亲身重温,怎能不感动。
苏然,我的好苏然,今生能再次拥你入怀,那便是老天对我的恩赐。如若负你,便是天打雷劈。
欲海沈浮,苏然直觉得自己身处汪洋大海,马上就要彻底地沈到海底,他很怕,但是他只有荆慕珩那根稻草,所以他只能死死地抱著那根稻草不放手。
稻草断了,那麽他就会沈到大海,必死无疑。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的两个人清洗完毕才从浴室出来。
小诗还是睡得像头小猪般香甜,苏然要荆慕珩去睡床,他自己睡沙发。
荆慕珩必然是不肯,揉著他的脑袋,语气宠溺,“行了,今天没少折腾你,哪能让你挤沙发,还是我去睡吧。很晚了,去睡吧。”
苏然也不争,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去睡了。
沙发上的荆慕珩像是餍足的老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还是有苏然的美梦。
累得瘫软的苏然却是毫无睡意。
浴室里的那些带著蜜糖的话,荆慕珩无限温柔的爱抚,都让苏然回味,但是还是无法抑制他内心的怯意。
不是怕荆慕珩假,而是怕他真的时间。
仝童说的对,他不能完全靠荆慕珩的心思,他自己要行动,他要让荆慕珩彻底地离不开他!
作家的话:
真的没有完啊~~不会那麽快就饶了渣的~~真的~~相信後妈~~只是换种方式虐而已~~不会便宜荆慕珩的~~大家耐心看下去~~~
还有就是~~後妈上了vip人气榜单了~~羞射了~~谢谢大家的支持,真心感谢你们~~~鞠躬感谢~~~
第三十九章
荆慕珩带著小诗,揣著一些日常洗漱的用品,就挤进了苏然那间小出租屋。
吃著苏然做的饭菜,穿著苏然洗的衣服,每天都有苏然亲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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