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教人火大。到底这男人要折腾自己到什么地步,才算调教完成!?
「你还不清楚吗?」
深泽低语着玩弄和贵的分身。
「没有我,你是活不下去的。」
他更同时搔弄前端小孔,和贵难耐地自喉咙深处吐出狂乱的喘息。一想到连这种时候都这么亢奋。和贵就觉得自己好没用。
「不对……不是的—啊、啊……不要、放开我……」
即便明知他说的是事实,和贵也不想承受。
在这世上,只有深泽能支撑他脆弱的灵魂——这件事彷佛烙印在他骨血般清楚。
但他仍然不敢当着深泽的面承认。
一旦那么做,在失去深泽的同时,自己身心就会分崩离析了。
和贵摇摇头,企图挣脱深泽的手,无奈深泽反而将他搂得更紧。赤裸的背部可以感受到湿透衣服下厚实的胸膛,以及阵阵透过来的体温。
「你就老实承认吧。」
「……办不到……我不能……呃……」
「真是顽固。」
深泽的语气透着些许惊,。更温柔地抚弄花蜜涌出的部分。
「不……不要啊、……快、快出来了……」
「不过是帮你清洗而已,什么伙出来了?」
见和贵猛摇头,深泽又继续追问:
「请告诉我啊,和贵少爷。」
他按住性器上头的褶皱往后撑,和贵的肩膀猛然一震。接着,另一只手同时向分身根部施压,和贵浑身直颤抖。
这时,和贵终于小声地响应,但深泽却壤心地说:
「我听不到喔。」
「——求求你、放开我……不行丁……」
深泽的舌头钻进耳壳内嬉戏,细微的剌激惹得和贵几乎为之一跳地剧烈抖动。
「说不出口吗?逞强的你固然可爱,不过再继续下去可无法宣泄喔。」
说不出口。和贵拚命摇头。
「和贵少爷,什么快从这里出来了,」
再一次,深泽催促似地抚弄前端。
最俊,和贵终于放弃抵抗那融化人理智的温柔呢喃,怯生生地张开嘴吐出那羞死人的字眼。
好丢脸!无论是被强迫还是自己如此饥渴,都让和贵觉得好羞傀。尽管如此,他仍然抗拒不了想宣泄的yù_wàng。
讨厌自己的身体。即使这样说,深泽也不会理会吧。纵使这么想,和贵还是甘愿地沈溺在快乐中无力反抗……
「白天明明射了那么多,还不满足吗?你的身体还真淫 荡呢。」
强烈的*感袭来,和贵再也忍不住地用分身摩擦男子的手,不停低喃着快让我射。
「……啊…嗯……啊、啊……」
和贵语带泣音地在男子手中宣泄。
「变得很稀呢。八成是每天都发泄的关系。」
深泽低笑后,便动手洗去喷洒在和贵下腹部的体液。
一想到这两天来都快被他榨干了,和贵不禁羞红了睑。
深泽的话间接嘲讽了和贵敏感的ròu_tǐ只消些微刺激,便不分昼夜地滴流出蜜汁。
「会这么容易高潮,可见调教得还不够彻底。只要能插入你体内的……就算不是男人而是玩具,你也会有反应吧?」
「不是……不是那样的……」
不停摇头的和贵用微弱声音辩驳着。
深泽轻吻着和贵的太阳穴温柔低语,一只手却摸向和贵紧闭的花蕾。
「唔!」
「这样就有感觉,我可得好好惩罚你了。如果不想受罚,就乖乖别乱动。」
明知办不到和贵仍用力点头。并紧咬下唇承受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光用手指不够。他渴望更庞大硬挺的火热贯穿身体。
真想这么说算了。干脆说希望他侵犯自己、拥抱自己算了。
如果不是深泽,绝对不行!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只要抛弃自尊恳求他,或许就能获得解脱。但和贵就是做不到,才会沦落被翻弄、因yù_wàng而喘息的下场。
和贵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感情。像这样被彻底贬低、羞辱,他才觉得满足。
只有这一瞬间,他才百分之百确信自己独占了深泽。
不是鞠子,而是自己。
这世界是属于自己跟深泽的。一切因他而起因他而结束,两人处在一个封闭的世界。
真希望每天都能像这样。
这么一来,他就不需要将这个男人让给别人,也不用时刻恐惧不得不放开他的那天到来。
体内的每个细胞都被深泽支配、管理以及填满。但同时间,和贵也支配着他。
这就是深泽爱人的方式吗?
「深泽……、深泽……」
不断遭扭曲悦乐侵袭之际,和贵忍不住发出酸涩却又qíng_sè的呻吟。
凉爽的风吹进外廊,感觉舒适宜人。铁制的风铃从刚刚就不断演奏出风雅的乐音。
面对和贵而坐的深泽,正细心地替他剪指甲。
月光温柔照射着两人。双手仍未获得自由的和贵,已从柱子上松绑了。
就算逃走也绝对会被抓回来。看清事实的和贵已不想再白费功夫。仿佛有看不见的锁錬住了他,成为深泽的虏囚。
从那之后到底过了几天,和贵早已记不得。
应该是四天左右吧?厌倦数算日子的他,只能凭印象猜个大概。
「深泽、水……」
「好的。」
收拾好周边的东西,露出沈稳笑容的深泽拿起一旁的水壶。然后搂住和贵以嘴喂水。
温热的水流经喉咙下至胃部,来不及吞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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