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亮起的时候,高高的挂在天空,冷冷的散发醉人的光芒。藤真悠闲靠坐在码头,欣赏水中荡漾的月色影子,饮着上好的清酒。思念,如锁链一般把藤真禁锢在自己的冥想中,脑海只有一个紫色的身影,那双美丽的眼睛,比星星,更漂亮,更闪亮。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思念还是那么深。尽管昨天已经知道那美丽的人儿其实是男儿身,以为自己会死心,可为什么,一觉醒来,还是如此念念不忘,他现在应该在秋韵,他现在穿的白色的男装,应该很适合他吧。他的长发还留着,梳成了长辫,不知道好不好看呢?他还在仙道身边。不知道,他还记得我吗?
“健司,这么晚了还在这吹风。”
“嗯,难得今日明月如此可人,忍不住就来看,看了就忍不住想喝几口清酒。”
“想什么呢?看你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
“我在想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梦。”藤真往柱梁一靠,闭上眼睛,微笑。
花形站着,他知道藤真在想那个人,原以为,告诉藤真他是男子以后,藤真就不会继续痴情下去,可,藤真居然没有熄灭那根萌动,反而更加恣意起来了。花形拿起藤真身边一坛,灌入口中,清酒本来是清清凉凉的,为什么今天的如此烈喉?
“花形……你怎么了?这些日子你总是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女孩?要是有了,告诉我哦,我帮你做个媒人,你这个人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情,可不要耽误了哦。”藤真七分醉意的说。
花形一笑,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知所措,没有搭理藤真继续喝酒,藤真也不多问了,同样被情所困啊!花形感叹,明月知多少,天下有情人,竟是这样,他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边,而他的他远在天边,却又似近在眼前。
只是近在眼前又能如何?
躺了三天,流川见仙道的病情已经大有起色,可以下床了,但还需要修养。今夜,土屋带着藤井来了看他,玄冰玄火也来了,仙道乐呵呵的,这些天仙道很苦,就让他好好的和朋友在一起快乐快乐吧,自己也不好打搅。流川就独自坐到走廊的栏珊上,想想,自己也好久没有出房门了,该吸吸新鲜空气了。仙道想挽留流川,却没有开口,一来知道流川不喜欢这样的热闹,二来流川费神的照顾自己,怕是累了,就让他休息休息吧。虽说和朋友聊得不亦乐乎,可眼神是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个白色的身影。
“流川公子,仙道已经没事了?”牧见流川在走廊,就出来。
“快了。”流川还是冷冷的回答,甚至连看也懒的回头。
牧很是不快,他不知道该怎么对眼前的这个人。这些日子,他送饭,送水的,无微不至,难道这个人就什么也不感觉到?他的眼睛被这个人征服,他的心也被这个人征服。曾经在一个夜晚,他为这个人喝醉,因为这个人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曾经在一个夜晚,他为这个人发疯的练拳,因为他看见这个人对另一个人笑。可,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不看自己一眼,如果因为这个人冷漠,因为这个人淡然一切,那么无话可说。偏偏这个冷若冰霜的人却没日没夜照顾仙道。仙道到里哪里好?总是嬉皮笑脸的,自己又有哪里比不上他?论武功,他和仙道是伯仲之间;论才学,也不相上下;论地位,他的确比仙道强许多。或许他不若仙道懂浪漫,嘴巴不若仙道甜,但他能给的是一份安全感,他相信他宽厚的胸膛,可以做到——给于流川温暖。
“流川公子,不如我们下楼,到花园走走,有些事情要说明白的。”牧提议。
流川回头,看的不是牧,只是看看屋内的情况,见仙道大致没什么,就答应牧的邀请,跟着牧下楼,到了客栈的后花园。秋韵这个地方,除了银色睡莲,就数梨花最美,雪白雪白的开满整棵树,风一抖,花就如飘雪一般坠落。客栈的后花园,种满了梨树,布置得很简单,就是一张石桌四张石凳于其中。银黄的月色散在梨花上,渡上了奇异的颜色,似乎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天堂。
流川坐在石凳,一手撑在腮下,眼睛是闭上的。流川现在觉得很困,照顾仙道有点废寝忘食,仙道好了,才觉得累。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流川猛地睁开眼睛,因为牧从身后把他的搂住,头埋在流川的肩上。流川想推开牧,却听到一句:“我喜欢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声音很低,包含了牧的痛苦和恳切。流川冷漠的回了一句:“放开我。”牧放开了流川,却仍然站在流川身后,流川站起来,背对着牧,很平静的说:“今后,请放尊重点。”他的心没有丝毫动静。
流川迈开步子离开,却被牧拉住手腕。流川止住步子,微微斜眼看着牧,说:“牧帮主,还有什么赐教?”语气很平折,根本没有任何的波动,如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牧的心就这样,被割了一刀,血流不止。
“为什么仙道可以,我就不行?”牧气愤的说,他的确很气愤,为什么他就只是对仙道温柔,对其他人就像寒冰一样冷?
“不为什么。”流川倒没有挣扎,手腕被牧抓得很疼。
“我真的爱你,发疯的爱着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我和仙道都是男人,仙道能给我,我也给你,甚至仙道不能给你的,我也给你。”
“我只做我喜欢的事情。谁规定喜欢自己的人,自己就必须喜欢他。牧帮主,开手。”依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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