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跟着不争气的硬了。
对,一定要让这个家伙学会游泳。
要知道约翰在床上的表现,就像是一只不会翻身的死咸鱼,永远是一个仰躺的姿势和一副隐忍到极限的表情,连停在嘴边的呻吟声都微不可闻,伯格斯统如果稍微想要变换点儿花样或者说两句挑-逗的话语,那肯定会被毫不留情的踹下床。
哎!娇妻太难伺候,一定要让他尝尝他男人的厉害!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草长莺飞的早晨,约翰穿着棉质背心在甲板上一丝不苟的做着俯卧撑,“一百九十一、一百九十二、一百九十三……二百!”
做到第二百个后成功起身,像拳击运动员似的欠揍的拧拧脖子,瞥见伯格斯统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后,神清气爽的说了句:“每天不一口气做他二百个,还真是不爽!”
他结实的肱二头肌成功的秒杀了众位水手,连克里斯汀娜这种霍华德口中的“纯爷们儿”,也站在桅杆上目不转睛的直视着他。
要不要这么显摆自己的雄壮啊?难道你还嫌那些该死的风言风语、以讹传讹不够迅猛吗?你让你男人我的面子往哪搁?伯格斯统在心中暗骂,待会儿就让这帮无知鼠辈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约翰,你过来!”伯格斯统背着手,十足船长派头。
“少爷,什么事!”约翰不敢怠慢,拍拍手上的尘土走过来,他知道因为水手们的妄自揣测令自家少爷很受伤,为彰显自己的男人本色,他经常在众人面前对自己颐指气使的,脾气也越来越古怪,就像来了大姨妈的中年老妇女似的。
“把外套脱了,跳到海里去!”伯格斯统命令道。
“……”约翰不明所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赶紧跳下去,别让我亲自出马!”伯格斯统笑的邪肆,“除非你想让我亲自把你扔下去!”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约翰一脑袋问号,抽风总也要有个理由吧?“为什么要我跳下去?我又没做错事!难道是因为……”约翰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伯格斯统挑眉。
难不成你还真想要我说出口?不就是被人误会成“被我上”了么,犯不着这么小心眼儿吧?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不好!约翰腹诽,但他是真心怕水,海水那么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少爷,别闹,晚上我再给你赔不是!”
他这会语带双关,约翰说完就后悔了。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么?”伯格斯统抱着膀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每个人上船之前必须谙熟水性,这是不容置喙的指令,除非你想滚蛋!”
“那也不能公然在大海上吧?等船靠了岸,我在码头学还不成吗?”约翰也有点儿怂了,伯格斯统向来说一不二。
“不行!”还没等约翰说完,伯格斯统立马眼神示意两个膀大腰圆的硬汉,两人抓着约翰的胳膊就往船舷走,抬手一扔。只听“扑通”一声,约翰瞬间成了大海的美食。
伯格斯统脱掉上身的船长服和靴子,穿着白衬衫也跟着跳下海。他优哉游哉的踩着水,游到拼命扑腾的约翰身边。
约翰的脑袋勉强露出水面,下一秒就沉下去喝水。海水又咸又涩,不论是呛到肺子里还是灌到胃里,都异常难受。呛到鼻子里的水直接进了脑袋,头皮疼的像是被撕开一般。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鼻子眼睛里面全是水,拼了老命挣脱出水面,喘不上一口气就又重新陷进去,仿佛从海底深处一只大手,将自己拖向更深处。
伯格斯统不紧不慢的游过去抓住他的脖领托起来,他的水性来自于前世的锤炼摸索,对于能否教会别人游泳也不是很有把握,但凡是总有头一遭。
尽管约翰的身体素质很好,但这个季节距离盛夏还有一段时间,在冰凉的海水里扑腾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脱力,不一会儿小腿便抽搐了。
伯格斯统见他在水里歪歪斜斜的样子,终是有些不忍,托起他的双臂慢慢引导他,嘴里发号着施令:“伸直你的双腿,然后大腿带动小腿,我要你踩出水花来!”
约翰早已呛得顾不得那么许多,只是抓着伯格斯统的胳膊拼命往他身上靠,然后就跟个八爪鱼似的盘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下来!”伯格斯统想甩开他,但怎么挣脱也挣脱不掉,只能一边苦笑着摇摇头,一边抚摸他的脊背跟他顺着气,“乖,你这样是学不会的!”
约翰不为所动,他像是一只溺水的狮子,瞬间变得比猫咪还胆小、还赖皮。
所有的水手多跑到船舷观望,顿时对大副的所作所为大失所望,在他们眼中那个孔武有力,能把船长压在身下的男人,在船长怀里瑟缩的样子,很是煞风景。
“约翰,你的手下可都在船上看着呢,这样可是很丢脸的!”伯格斯统诱哄着,他连吃豆腐的闲心都没有了。
“少爷……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人之将死,自尊了、责任感了,是最先被抛弃的。
约翰不怕死,可就这么被不明不白的瞎折腾给折磨的半死不活,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就这么哑着嗓子、红着眼眶,战战兢兢的躲在伯格斯统怀里,丢人都丢到家了。
伯格斯统拍着他的脊背想给他多一份的鼓励,可没想到约翰竟抬起自己的左臂,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约翰!你这是干什么?”伯格斯统不明所以。
约翰此时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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