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着皇权的他时,唐季惟心里像只小奶猫一样挠得他心里痒痒不说,骨子里和他相融的感觉像蚂蚁一样爬上了肌肤,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起当日的肌肤相亲和热血沸腾,不断的提醒着自己,那个睥睨天下手握苍生的男子早已是他的枕边人。
唐季惟再也没说过对韩缜无情的话了,因为他早已明白,爱情已经漫地滋生开来了,那如荒芜土地上疯长的野草,多年来沉寂的心终于发出了回响。在庆幸自己有血有肉的同时,他也开始沉默的担心他们之间的退路了。
唐季惟抬头,看着韩缜带笑的眉眼,伸手抚上了他深邃的黑眸。唐季惟听到了自己心里的声音,不是早已无路可退了么?他还在担心什么。
韩缜拉下唐季惟嫩白的葱指,放在嘴边轻轻用牙齿撕咬,一根一根的慢慢磨过,直至唐季惟面色泛红。
“观儿,谢天谢地你能回应我。”韩缜吻上了唐季惟的薄唇,慢慢舔舐啃咬。他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唐季惟那一举动背后深藏的含义呢?他是何其幸运的君王,得了江山又得了挚爱,过程纵然痛苦心碎但是结果却如此令人意外惊喜,即便早已做好了和他纠缠一生不死不休的准备,韩缜也远远没有想到唐季惟能这么坦然迈出这一步来回应他的感情。
“观儿,谢谢你的大度和不计前嫌的收留了我的爱。”韩缜轻轻的从唇缝中吐出缠绵的话语,有了他,韩缜便再不是孤苦一人站在凌寒之上了,他有了可以分享一切荣耀和万民供奉的爱人,百年之后他们将一同葬于皇陵受后世的香火供奉。
唐季惟红着脸听着他不要命的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情话,即使做好了要和他一辈子的想法,唐季惟仍然是羞恼不已。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抵着韩缜宽阔的额头,他竟然想不起在狱中的绝望困顿了,也许是得到了补偿吧。这个男人,即将用一生来偿还当日对他所犯下的错误,他应该欣然接受才是。
“韩缜,你要欠我一条命呢!”唐季惟严肃的嘴角带着笑意的说道。
韩缜身体一颤,埋头在唐季惟的颈窝,久久不能语。
清凉的感觉在唐季惟的颈窝处蔓延开来,唐季惟惊愕的想让他抬头,却被他死死的箍在了双臂之间。
“韩缜,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样……”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唐季惟这样轻易的提起,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脱口而出了。
韩缜搂着唐季惟的脖子,说:“观儿,我将用余生来赎我那时的罪孽,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你了。”
唐季惟错愕,随即拍着韩缜肩膀轻声说:“太子还在侧旁睡觉呢,要是你把他吵醒了让他看见他英明神武的父皇被我欺负哭了,你的形象不保不说,那我岂不是也要被你连累?”
韩缜笑着起身,看不出来刚才流过眼泪的噙着笑意的眼睛,捧着唐季惟的脸庞亲吻他的额头,说:“朕是他的父皇,你是他的父后,他怎敢怪罪于我们?”
唐季惟一脚踹开了韩缜,拉着被子躺下背对韩缜,愤恨的说:“什么父后,你给我滚!”
韩缜摸摸鼻子,高大的身躯伏了上去,咬着唐季惟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喊道:“娘子!”
“娘你大爷的韩缜!”唐季惟暴怒,一下子就翻身摁着韩缜把他压在了身下,狠狠的揪了一把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看着韩缜微微蹙眉才松手冷哼。
“记住我是男人,你少把我和女子混为一谈,我肯和你在一起也只是基于我们都是男子的份儿上,你要是敢让我蹲在后宫给你那些女人料理麻烦,哼,你看我敢不敢削你!”唐季惟气势全开,蛮横的点着韩缜的胸膛警告。
韩缜苦笑,“哪有人家的娘子这么凶狠的,好好好,你不当娘子当什么,夫子?”
唐季惟挥挥拳头才让韩缜改了话头,翻身想从韩缜的身上下去,被韩缜一个拉扯就扑倒在他的身上,脸颊正对着已经开了衣扣的麦色胸膛,想到这个人曾经在自己身上野蛮的驰骋流汗,唐季惟再一次羞恼的红了耳根子。
韩缜搂着唐季惟的腰,蹭着他的大腿色眯眯的说:“朕好久没有沾到荤腥了,观儿不心疼心疼朕?”
唐季惟何尝没有感觉到大腿处抵着的物什,红着脸侧着脑袋扑在韩缜的胸膛上,愤恨的说:“心疼你的下场就是把我自己疼死!”
韩缜笑着看着唐季惟红透了的耳朵,听着唐季惟外强中干的话不禁对着他的耳朵慢慢的吐着热气,带着磁性的嗓音极具诱惑的说:“观儿,难道朕没有让你舒服到吗?嗯?是谁后来夹着朕的腰不肯让朕起身?观儿……”
唐季惟一把捂住他的嘴,双眼冒火全身冒着热气的瞪着他,“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韩缜收了势搂着唐季惟的腰,像是哄着小孩儿睡觉一般的轻拍着他的背脊,自责说:“你也睡吧,看来朕拔擢了你倒是把你累得不轻了。”
唐季惟贴着温热的胸膛,周身都是安全而暖和的气息,他有点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听到韩缜的话也只是向着他的胸膛拍了一爪子反抗示意他并没有多累而已。
韩缜用脚勾着被子一把拉到了唐季惟的身上,抱着唐季惟侧躺着入眠,而被冷落到里面的太子不知觉的早已打着欢快的小呼噜睡得香甜了。
解决了后院的问题,韩缜所面临的阻力便是朝中大臣了,对于百姓他倒是不担心,民间话本不乏喜好男色的君王,而如今他治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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