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业余时间还真是无聊又寂寞。
闲得慌的时候人就会干点白痴事情,比如打听打听别人的八卦啦,刺探刺探名人的隐私啦,人活着嘛,总得有点精神寄托对吧!
根据某知情人士透露,媒体圈的生活都比较混乱,估计是因为他们每天面对的是社会万象世间百态,或者是见多了就淡定了,或者是看厌了就悟透了,于是就有了人活短短数十年,及时行乐才不枉此生的信念。
特别是像张肖张记者那样的年轻俊杰,工作闲暇之余呼朋唤友去喝喝酒乐呵乐呵是很正常的事。至于出来喝酒聊天之外会有些什么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空间,如果硬是要让两个不同的个体有些什么碰撞,除了通常说到的缘分,恐怕就只能是有人故意而为了!
这天又是一个繁忙的工作日,收工后张肖应同事的邀请去酒吧放松放松。
说实话,张肖并不喜欢那种环境。如果可以,他宁愿呆在屋子里。
无奈记者的工作并不稳定,有时候要去跟外景,有时候会去跑暗线,日子久了,宣少与人来往的张肖渐渐的也觉察到自己与人群脱离。一个人的时候,甚至会生出一种茫然的感觉,就好像周遭的世界都是虚幻,什么都不存在,那种味道并不坏,但却不是快乐。
于是他开始尝试着多接触外界,就好像最初时学着去接受一种事实,学着只在心底留着坚持。
年轻人的夜晚是美好的,偶尔也会比较郁闷。
犹犹豫豫的张肖搞了半天才到了酒吧,东瞅西看找不到约好的人,却误打误撞遇上了市商报的一些媒体朋友在那哈皮。同是业界竞争对手,互相之间自然都知晓对方的底细,其中一位看似名记的男子便向前搭讪:“嗨哟,这不是张肖张记者吗?怎么,你也会来这种地方消遣?”
“这种地方本就是用来消遣的,难道它还会认人?”张肖不温不火的回答,不去看一旁那些看好戏般的脸。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张记者与众不同,不会跟我们这些凡人这么俗气,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而已。”
“呵,您太看得起我了。”张肖说着,微微颔首,准备绕过他们去找自己的同伴。
像是峭立的青莲,张肖确实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清冷孤傲的身影在一众同行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让人生卑又不甘自贱。
或许是被这样的情绪刺激到了,又或许是喝高了,所以偏要闹事找茬,那一代名记死乞白赖的要跟张记者继续周旋:“咦,张记者别急着走嘛。大家好歹是同行,赏脸跟咱们喝一杯,也给我们传授传授业界生存之道啊!”
名记说着,酒杯递过来差点碰到张肖的脸。
要放平时,张肖估计也就一笑置之,可近日来,张记者诸事繁忙,心情郁闷,于是想也没想就伸手一挡……
哐!!
一只漂亮的玻璃杯落地,同时还洒落了一地的美酒。
“张肖,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喷着酒气盯着张肖。
“抱歉,这一杯算我的!”张肖不为所动,给适应一个手势叫他收拾后转身就走。
原本是多么礼貌的行为,无奈这在那名记看来,却是大大的不敬,冲着张肖的背影很不满的‘喂’了一声,伸手就抓上了他的肩……
“啊……”
“你好,杨记者。”笑面嘻嘻的王灿大掌紧紧握住那名杨姓记者的手,态度友好得就像国家元首在进行外交。
“呃……王院长?”不巧那个杨记者也是被王灿收买的人脉之一,看到金主出现,颇有些狗腿的意味,当然,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爪子怎么瞬间落在了他的手里。
还好王院长人比较厚道,放开友好会晤的大手时给了他答案:“我跟张记者还有事要谈,就不跟你聊了,你们慢慢玩!”
院长大人这话说完,不但对方觉得讶异,就连被他揽在胸前的张肖也是莫名其妙:他们有什么好谈的,真是!
完全没听见张肖心中的怨念,王灿一只爪子就没离开过张肖的后颈,另一只手也收回来后更是亲昵的抚上他另一边肩膀,半推半拥的把人搬离那帮淤泥的视线。
“肖肖,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变幼稚了?”一离开那些挑事的人,王灿就不顾张肖的挣扎哥们味十足的搂着他的肩膀,十分欠扁的嘴里取笑人,顺便对有些人的不合作进行打击报复。
张肖被他的样子惹毛了,想想近来自己心情不好多是受了这人的影响,于是口中也不客气起来:“没你幼稚。”
“我哪里幼稚了?”王灿摆出一副白痴脸狡辩。于是换来张肖的白眼:“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幼稚。”
“真的吗?那你要不要仔细看看有没有哪个地方是成熟的?”白痴脸紧贴上张肖的耳根,说着白痴话。白痴话毫无营养却让张肖红了脸:“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准走!你又想抛下我!”
张肖蹙眉,像是看火星人似的瞪着王灿。
“咳……你是要找上回跟你一起跑新闻的那个小记者吧?”
“……?”
“我刚刚碰巧遇到他了,他又刚好有事要走,然后他刚好知道我们俩熟,所以,就刚好把你托付给我了。”
什么叫把他托付给他了?md。张肖心里暗忖,嘴上还是什么都不说。
“来都来了,就玩一会儿再走吧。好不好?”见张肖脸色不太好看,王灿很试识相的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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