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凌风很快便把大夫寻来了,今日侯兴贤上朝去了,似乎是商讨出战临国的事宜,而侯静枫也是瞅着侯兴贤不在家才会相处装病这样的戏码,至少唬得过侯凌风的眼睛。
“絮儿,大夫请来了。”侯凌风带着大夫匆匆忙忙的就来到了侯静枫的闺阁外。
“大夫请随我来。”看着絮儿带着大夫进了内屋,侯凌风也想跟进去,哪只絮儿又拉着他出了屋子。
“絮儿,拉我出来做什么?”侯凌风一脸不解的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絮儿,心中也不由得担心起侯静枫。
絮儿只得想了想,然后道“少爷,小姐说怕把风寒传染给少爷,所以不让少爷进屋里去,少爷还是在屋外等候。”
“这个傻丫头,不就是风寒么,怕什么,我还是跟进去看看安心。”侯凌风推开了挡在面前的絮儿,正想跨门而入,絮儿心中此时焦急万分,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好在侯凌风反应快,扶住了她。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今日怎么这么奇怪,到底是怎么了。”此时侯凌风已有些觉得古怪,絮儿将错就错,干脆装起咳嗽的样子,长袖遮住了半脸,只看得出絮儿此刻脸色苍白,精神不振的模样“咳咳咳,咳咳,其实奴才也被感染了风寒,所以身体才会比较虚弱的。”
而侯凌风摸了摸她的手掌,确实是出了许多虚汗,凉的渗人,急忙道“你快回屋歇歇,待会儿也让大夫替你看看,我就在外边等,不进去了。”
“谢少爷。”絮儿左摇右摆的进了屋子,忙把门给带上,方才实在是太过紧张,好在骗过了侯凌风的眼睛,再进内屋,看到来就诊的大夫吓得坐在地上,侯静枫的手执一把利刃抵在他的脖间,场面看起来十分混乱,连纱帘都撤下了一大半。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絮儿惊讶不已。
侯静枫生气的对着絮儿说“这该死的大夫想要轻薄我!”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是这位小姐误会我了!真的!”大夫非常害怕,脸色都变了,此刻满头大汗,手脚都哆嗦了起来,而侯静枫则是一脸的怒容,挥舞着手中的利刃。
“小姐,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絮儿顿感疲惫的拉住了侯静枫,想要阻止她,侯静枫不满的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大夫“你问他!”然后哼了一声,便把头转了过去,而那惊魂未定的大夫似乎是得到了圣旨一般,结结巴巴的就说起了方才絮儿不在时发生的事情。
“方才我进屋想要替这个姑娘把脉,谁知她死活就是不愿意把手伸出来,反而是拿出了一柄长剑对着我,我自然是十分惊慌,不知如何才好,想要离开,哪曾想这位姑娘反将我的手拉住,我们一番争斗之间,不小心将翻到了床上,还未来得及说清楚,就被她踹到了地上,还用利刃对着我,你说,你说我是倒了什么霉了,今天碰到这样的事情!”
絮儿听完了整件事情,不由的‘噗哧’一笑,这误会也闹得太大了,原本想用银子封住这大夫的嘴,把小姐没有生病说成得了风寒,这可好,现在出再多的银子,这大夫应该也不会同意了。
絮儿走到了侯静枫的身边,将她手中的利刃取了下来,侯静枫虽说心中刚刚是气急的,此刻也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被自己吓破胆的大夫,也觉得有些过分了“对不起啊,我一时冲动。”
侯静枫走下了床,向大夫伸出了手,想要扶他一把,哪只大夫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急急忙忙的就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姑娘,希望你以后慎重,别再一时冲动了。”
“好好好,一定不会了。”侯静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然后说道,絮儿忍住笑意,看着幸免一死的大夫心有余悸的模样,不忘从镜盒中取出了几锭金子递了过去“这银子还望大夫收下,对外请说我们家小姐感染风寒,需要静养。”
“这银子我收不得,收不得的!”大夫还想推辞,却不想看到侯静枫转身去剑的动作,忙收下了银子,还保证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这道让絮儿十分满意,只当是大夫通情达理了。
只不过方才侯静枫只想将床上的佩剑取了挂好,没想到那大夫错以为侯静枫又要动粗,这才改了口,同意下来,就当是歪打正着了。
翌日,侯静枫拿着包袱,换上了絮儿的衣裳,正从后院的高墙往外翻,谁知此时正从后街上路过的东方俊贤看到了。
“喂,有人啊!”东方俊贤大声喊道,侯静枫听到他这么一喊,狼狈不堪的就从高墙上甩了下去,姿势自然是极其难看,衣裳也脏乱不堪,恼怒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东方俊贤,顺势就将手中的包袱扔了过去。
“啊,我还以为是小偷呢,原来是侯姑娘,失礼了。”东方俊贤急忙作揖,好无辜的辩解,侯静枫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然后生气的说道“你!你!你!哼,你别再大呼小叫的,让人知道了,要你好看!”
“啊呀,敢问姑娘要去哪里?”看侯静枫要离开,东方俊贤跟上前去,侯静枫瞥了他一眼“与你何干!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说罢,也顾不得形象了,把腿就往前跑去,哪知身后的东方俊贤竟然跟了上来,满脸愉悦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来气。没想到他足足跟着侯静枫四条街,似乎还是不罢休,而侯静枫则是恼了“你跟着我作甚!”
“怕你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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