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自己不喜欢?所以,在尽量配合自己的生活习惯?这人是多想留下来?
花锦浩觉得奇怪,以前烦这人的时候,做得再好,也想吹毛求疵;如今一旦心态改变,反而会从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体贴得自己都受不了。
花锦浩索性自暴自弃,“我给你倒了水在那边,还有,你吃过晚饭了吗?”
王达厉一个澡洗得浑身发烫,有点弄不清对方是邀自己吃饭还是吃他。他扒拉了一下头顶的s-hi发,笑出一口白牙,“早吃过晚饭了,你呢,手上的伤好些没?”
“没事了,也不觉得多疼。” 花锦浩说着,动了动缠着纱布的手。
王达厉借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地靠过去,问,“什么时候换的药?”
“今天早上吧。”
王达厉不高兴了,“就知道球子那臭小子靠不住,你这个药至少每天要换两次。”说着就转身去拿药箱。
“不怪他,他给我说了,是我自己忘了。”
“你用不着给那臭小子打掩护。”王达厉说着已经抱着药箱过来。“坐下,把手伸过来。”
王达厉看着粗糙得不行,但裹伤换药却意外地熟练。
这种事基本都是实践出真知,印象里这人身上似乎是有不少伤疤,只怕经常受伤。这么一想,花锦浩的视线便不由得在近前的身体上打转。
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也看出这人身形结实挺拔。厚实的胸膛,强健的胳膊,就连裸露在外的小臂肌r_ou_都显得十分的流畅有力。手肘处有些深深浅浅的伤疤,看着还很新鲜,应该是那天在山庄留下的。
“要看就名正言顺地看,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饶是花锦浩再镇定也忍不住脸热,但想起这人受伤是因为谁,又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儿,脸色也跟着挂了起来。
“谁看你了?你这伤是那天在山庄因为许竟晖留下的吧?别怪我没提醒你,据陈海昌透露,这个许竟晖……”
“他是藏在嘉丰总帮的毒贩,对我们不安好心。放心,这些我都知道了。即便为着许老三的面子,我也不会傻到为个外人拼命。我开始过去那边,纯粹是想弄清楚他和牧邵雄在玩什么花样。谁知道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你当赌注。”
王达厉一口气将事情总结完毕,见花锦浩还有点怔怔的,便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老子这辈子只为你拼命。”
王达厉表情认真,看过来的眼神既专注情热,又露骨渴慕。花锦浩把板着的脸撇开,耳朵却藏不住地红成一片。
王达厉嘿嘿一笑。利索地把结打好,捞着人就往自己腿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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