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到整个肠壁,贺宇笙惨叫出声,敏感至极的肠壁禁不起这样的折腾,被加倍放大的除了疼痛还有快感,体液滴滴答答的从受创的分身滴落。
男人离开了,贺宇笙痛苦的呜咽着,他难受的颤抖扭动着,带起空气吹抚菊蕾却又是新的折磨,他只感觉到原本被折磨到快麻痹的部位痒得快令他发疯,就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动一样,密密麻麻的细痒让他出了一身汗。
好痒……好痒……他甚至怀念起粗糙的警棍,他宁可再次痛到昏厥也不要清醒的感觉这样的剧痒。
在几乎令他崩溃的麻痒中,他依旧保持清醒,只能感觉到内壁愈痒愈敏感,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药膏在体内滑动的位置……
有求必应啊
这篇是使用春药的
男人到底会拿什么东西回来呢
大大们想看什么老样子可以提出来喔
:我偷懒,男人的名字不重要啦被巴
【四下】
嗡嗡……
跳蛋撞击着鸭嘴扩张器,在贺宇笙体内发出细微的声响,密集的马达声音每一声都让贺宇笙发出甘美而痛苦的喘息。
男人离开了大约十五分钟,对贺宇笙来说却仿佛一世纪漫长。
年轻警官白皙的肌肤细细的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浑身散发油亮的诱人光泽。
男人推着一辆小推车回来了,满意的看着被激痒刺激得近乎疯狂的贺宇笙。
“真是yín_dàng的屁股啊,pì_yǎn被诊疗器打开还可以流出这么多……”他用手指沾着从警察分身流出汇聚在警察白皙胸膛的体液,将体液涂抹到青年的脸上。
然后,他从推出上拿起一只巴掌大的长方形盒子。
“我想了又想,这些小东西最适合现在的你了。”男人脸上的表情让贺宇笙恐惧得瞳孔收缩。
“……唔……嗯……”后庭的强烈刺激几乎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但那并不妨碍他打从心底的感到恐惧。
男人戴上手术用的手套,用食指沾了警察的体液,来回抚摸卡着金属的括约肌。
剧烈的刺激让贺宇笙像是离水的鱼一样的挣扎起来,被固定得动弹不得的他浑身颤抖不已,双手无力的张握着。
“嗯、嗯嗯……”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他痛苦的摇着头。
“不用怕,它们只是些小东西,虽然数量不少,但是搭配上这个药效,会让你彻底疯狂的。”
男人取出跳蛋,用手指摸了摸被扩张器分开的艳红肠壁,伤痕累累的雪白双丘颤抖扭动,充分显示出身体主人的畏惧与敏感。
他拿起汤匙,从盒子中舀了一匙,当汤匙把那个不知名生物倒入体内的时候,贺宇笙终于看见那是什么了──
蛆,满满一汤匙的肥硕白蛆,恶心的蠕动着肥胖的身躯……
“呜、呜呜……嗯呜……”他惨叫着,像垂死动物般扭动身体,但阻止不了男人将白蛆一匙匙的到入体内。
可怕的触感从体内扩散开来,心理上的恶心厌恶与生理上的刺激让他清楚的感觉到直肠内无数的异物蠕动钻爬。
他哀号着,崩溃般的扯动四肢,金色的体液不受控制的从负伤的分身流出……
“竟然shī_jìn了,有那么爽吗?”将整盒蛆都倒入警察体内的男人慢慢的抽出扩张器,用毛笔将扩张器上的蛆虫扫回警察体内。
“唔……啊啊……”
扩张器拿出后,慢慢恢复窄紧的肠道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的蛆虫在体内钻爬的触感,贺宇笙惨叫着、咒骂着、呻吟着,但他所有的声音都被口中的布阻绝,只剩下模糊的呜咽。
红肿的菊蕾因为体内的刺激本能的紧缩再紧缩,但被调教了一整晚,括约肌很难紧密无缝的闭合,偶尔会有一两只蛆虫钻出,在同样敏感麻痒的穴口爬动,造成更强烈的刺激。
强烈的恐惧恶心与超过容忍极限的麻痒让贺宇笙不停的shī_jìn,但与此相对的,透明的前列腺液也不停的从铃口流出。
“真是脏啊,但是你这里很诚实的反应出我特别培育的蛆虫让你爽了对吧?”男人的手握住了贺宇笙软趴趴却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分身,邪恶的套弄起来。
已经近乎丧失思考能力的贺宇笙依旧崩溃般的扯动四肢,拼了命在挣扎,他满脑子里只剩下想把体内的蛆弄出去的念头……但渐渐的,他脸上恐惧厌恶的表情慢慢被迷蒙痛苦取代,几乎能将人逼疯的激烈恨痒主掌了他所有感官。
见状,男人满意的笑了。
他重新拉上皮裤的拉链,将贺宇笙从床上解了下来。
双手获得自由的贺宇笙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搔抓麻痒难耐的后庭,但是皮裤阻隔了他的动作,让他痛苦的在床上挣扎扭动。
男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双手手臂反折到背后,用皮束具将双手前臂紧束在一起。
“嗯……嗯……”失去了双手控制权的贺宇笙呻吟着,无意识的用臀部摩擦起身下的铁床。
男人笑了起来,硬是把贺宇笙拖出这间房间,将他带到另一间房。
这是间贺宇笙从没来过的房间,但陈毅和何绍卿都曾在这间房里度过噩梦般的夜晚。
只见房间里摆放了十几座xìng_ài道具机,每一座道具机都安装了粗大的假yáng_jù,各式各样的款式狰狞而残忍,最细的一款也有五公分,最粗的足足有成年男人的拳头粗,每一根假yáng_jù都可以在机器的操作下将使用者操到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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