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很快就和刘永滨结婚了呢?”
“那我就死心了,但是心死情不死,我会一直怀揣着她弧老终生。”
“志明,不要这样,天底下好女人多着呢,你为什么这么死心眼呢?再好好考虑考虑。”
“姐姐,你就别再劝了,你该怎样就怎样,我决不打扰你,我只是拭目以待。好了,不说了,我很难受。”
“志明,你干嘛这么任死理,你这么优秀,何必非在我这一颗树上吊死呢。”
“为了爱,我就是在一颗树上吊死也值,旁边的树再多我也沒有眼睛看,我爱你,想你,这是我的权力;你不爱我,不愿嫁给我那是你的权力。每个人都有爱人和被人爱的权力。放心我绝不会影响你,我只是等,等到希望全无为止。”
“志明,你这是何苦呢?”
“好了,姐姐,什么话也不用说了,我挂了。”
高红萍听到电话那头,冯志明似很痛苦地挂上了听筒。她知道冯志明很伤心。可是她此时的心又何尝好受呢?这一切怨谁呢?怨上帝,上帝不理,怨命运,命运不知。那……
冯志明的情感似乎让人难以理解,说对吧,无可非议;说错吧,又找不岀错误的理由,人世间的事情最说不清的就是个‘情’字,没有答案,永远也找不到一个真确的答案,好象只有那首歌能说明一二,那就是《糊涂的爱》:“爱有几分能说清楚,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情有几分是温存,还有几分是涩涩的酸楚。忘不掉的一幕一幕,是真是假、是甜还是苦。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淸楚,这就是爱,再累也不觉得苦。这就是爱,忘记了人间的烦恼,这就是爱,尝尽了糊涂的温度。”
第十七章
正当高红萍做岀了选择,准备付之现实之时。儿子冯涛在学校里发生了一件极不愉快的事情。时间是十月二十四日星期五的下午两时,高红萍正准备再过一个小时就到学校去接儿子回来一起过休息天,忽然接到了施素云的电话:“喂,是红萍吗,我是涛涛的奶奶。”
“哦,奶奶(她借涛涛之囗称呼)有什么事吗,我一会儿要去接涛涛”
“你上那儿接呀,涛涛闯祸了,让派出所来人给带走了”
高红萍一听,大惊失色,忙慌张地问道:“怎么哪,涛涛犯了什么罪哪?你又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呢?”
刚才永进门派出所打来电话,说涛涛在学校里打架,把一个同学的鼻梁都打断了,通知我们家人赶快到派岀所去,我已经通知了志刚兄弟俩,他们恐怕已到派出所了,我马上也去,你也快过去吧。”
“好好,我马上赶过去,你老不要着急,路上小心点。”
永进门派出所位于永进门东南面,几个新建的居民住宅小区的中间,一条非主干道的南头。一座建筑不到十年的单门三层楼房,一楼是办理户口等事宜的接待柜台以及供办事人员等候的休息大厅,二三楼是一间连着一间的各部门办公室和会认厅及卫生间等等。整个所里布局开然有序,办公室、楼道、楼梯层次分明,干净清爽,舒适整洁。和一般的机关办公住地没多大区别。
高红萍急急忙忙地赶到了这里,在一楼一位警务人员的介绍之下走进了204室,并发现施素云和冯志刚兄弟俩已提前等在了屋内,另见到一对和自已年龄差不多的中轻年男女,并拥护着一个脸上缠看纱布的少年男子,由此不难猜岀这三位应该是被冯涛捶打的那个同学和他的父母,可唯独没有看见冯涛,高红萍一阵心慌,便带有些颤抖地问施素云道:“妈妈,涛涛呢?”
“在206室,有一位警官看着他呢,你先别慌,稍许等一会几,马上警察就过来和我们谈话。”施素云边回答边安慰她道。
这时高红萍才顾得上打量这间办公室的布置,只见进门的右边贴墙并排摆着两个高过人体的文件柜,柜子正对着两张并在一起的办公桌,最里面的窗户下放有一张长沙发,那被打的同学和父母正坐在上面,左边是一字排开的四张塑料休息椅子,施素云母子也正坐在那里。
约莫半个小时,从门处走进了一男一女两位年轻的警官,他们进来分别坐下后,那位男警官首先问道:“谁是冯涛的家人?”
“我、我,我们是冯涛的家人,我是他爸爸,这位是他妈妈,这位是他奶奶,那是他叔叔。”冯志刚急忙站起来抢先回答。
“好,你先坐下,冯涛这次的行为很严重,在学校里影响极坏,尚若他是成年人的话,必须要采取刑事处罚,鉴于他尚未成年,又是初犯,所以对他教育教育,以示警告,并写出书面检讨和保证不再重犯就可以放他和你们回去了,但他给那位同学造成了伤害,而冯涛又是学生,没有收入,因此你们家庭必须负责,必须支付受害人的医疗和营养费用,另外警局还得对你们处以一定数额的罚金,你们有什么话说。”那男警官又说道。
冯志刚和冯志明兄弟俩听后同时站起说道:“我们认罚、认罚,罚多少我们都认。”施素云和高红萍也点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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