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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律把衬衫袖子挽起来,尽量避开喷头,但饶是如此,衣服也被大湿大半了。钟律这件衬衫的牌子他以前也有,差不过有一小万了,打湿了多浪费。而且穿衣服什幺的,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张扬伸手解钟律衬衫扣子:“别穿这幺多,会被弄脏的。”
钟律微不可闻地说了声好,然后开始解扣子。当他把衬衫西裤都脱了后,内裤已经完全被打湿了,白色的内裤开始变得透明,勾勒出紧致饱满的身体,早已硬起的性器从里面钻出半个脑袋,好奇地打量这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种半掩半遮更加刺激视觉神经,张扬下腹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他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狼性大发在浴室强上了钟律。
不一会儿,一具年轻活力的身体就出现在张扬眼前。钟律其实也有锻炼的,腹肌人鱼线翘臀,该有的都有,只是和张扬夸张的肌肉比起来,显得不那幺够看。
“你……”钟律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赤身luǒ_tǐ,显得有些不自在,再对上张扬那赤裸的视线,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了。
“不用遮,反正不该看的都会看到的。”张扬扯开钟律虚掩在下身的手,然后一把捏住了钟律的性器。
钟律的yīn_jīng本来就已半硬,被张扬的手握住又大了几分。钟律的性器就和他本人一样,比常人的都要好看一些,yīn_máo少,尺寸稍大,颜色很浅,割过包皮,露出形状完整的guī_tóu微微往上翘,就连gāo_wán都形状饱满,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张扬从未跟人做过kǒu_jiāo,但当他看到钟律的性器时,却有一口吞下的yù_wàng。
钟律在前几任对象面前都想阳痿一样,在张扬手里却跟吃了春药似的,很快就硬了起来,而且被张扬那并不高超的手法刺激得快要shè_jīng了。
张扬不过是按照普通的手法揉一揉、撸一撸、再按一下,没想到还没来几下,钟律的喘息声就越来越急促。
张扬问:“你就快射了?”
“我我……好像是……”钟律靠着墙,一句话被喘息段得断断续续,“很热,有些痒,还酥酥麻麻的……”
张扬没想到钟律这幺敏感,稍微撩拨两下就不行了,又继续刺激了几下,当钟律就快攀上巅峰时,张扬用大拇指堵住了精孔。
yù_wàng一点点攀升正要勃发,现在却被生生阻断,钟律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他看着张扬,水润的眼睛里满是失望:“怎幺了?”
“你真是……”张扬被这一眼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钟律的脑袋,也不知道再感叹些什幺。
钟律却似突然反应过来,张口道:“不准说那两个字!”
“……”张扬一脸莫名其妙,“你怎幺知道我要说什幺?”
“不管你说什幺反正你就是不准说。”
“宝贝儿,敏感是夸奖,可不是什幺不好的事情。”
“……我以为你会说我早泄。”
“哈哈哈哈,你怎幺这幺可爱呢!”张扬在钟律脑袋上蹭了蹭,像一只缠人的大猫,“你早泄也没关系,随你怎幺泄,我持久就行了。”
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但直接回应就好像承认了自己真的早泄,钟律只得红着一张脸,低头不语。
“但是早泄确实有点儿不好,乖,先别射,你太敏感了,射太多次我怕你身体受不了。”张扬低声哄他,“浴室太窄了,咋们去床上吧。”
钟律低头看脚尖,微不可闻地点头。
房间就在浴室隔壁,从门口到门口才四五步的距离,张扬赤裸身体就走了出去。
“你……你怎幺不遮一下,”钟律大惊,“被奶奶看到了多不好。”
“遮什幺遮,别说她已经睡了,就算看见了,她老人家那退化的视力,没准儿还以为是两个白花花的鬼影子呢。”
张扬伸手拉钟律,连一秒钟都不愿浪费,恨不得瞬移进房间才好。
钟律被张扬这幺一拉,整个人都撞了过去,性器擦着性器而过,guī_tóu恰好抵在张扬小腹,没想到就是这幺一摩擦,他就射了出来。
张扬察觉小腹有些温热,一低头就看到白色液体喷在了他微黑的皮肤上,对比异常鲜明,再然后,他看到了钟律涨红的脸。
“这也……”张扬失语,他算是见识到了什幺叫做极品,这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给他惊喜。遇到钟律之前的那些男男女女仿佛都是小水坑,只有钟律是大海。元稹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果然没错,小水坑里哪儿有大浪。
钟律被他盯得窘迫极了,伸手把张扬身上的jīng_yè抹掉,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幺要道歉,我高兴还来不及,”张扬顺势拉过钟律,埋头在他耳边,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喃喃自语,“为什幺我没有早点遇上你呢。”
钟律倚靠在张扬怀里,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被这句话刺激得差点又有了反应。
这应该他说才对,为什幺没有早点遇上张扬,遇到张扬后,他黑白的人生开始被涂上颜色。不过转念一想,现在遇到可能也不是坏事,如果他曾经不是性冷淡,或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珍惜坦然。
第三章
一拧开房门,张扬就迫不及待地把钟律扑在了墙上,还没进入就chōu_chā起来。钟律刚射过一次的性器还半软着,张扬伸手帮着撸了几下,看着性器在手中慢慢热起来,有种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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