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薛成双腿分开抬起,再度挺立的分身捅进受伤的后穴,给薛成二次的伤害,已经肿起来的小口又被牵动。
“嗯…疼!出去!”薛成扭腰。
“你不是挺爽的?含得这么紧?”孙长鸿从旁边衣服随手撕下一条布片,绑在薛成半勃的ròu_bàng上。
“你…啊…你干什么!”
“你完全可以只靠后面嘛。”虽是调笑的话,却听不出任何玩笑的口气。
孙长鸿摆腰chōu_chā,甬道有了jīng_yè,湿滑更方便进出,ròu_bàng享受着温暖柔软的内壁。因为压着的姿势,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那玩意儿捅入相当可怕的深处,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拌着。
ròu_bàng有力地凿着后穴,迫使体内的小点接受刺激,强烈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薛成的下半身四窜,薛成后背在床单上摩擦,整个床褥被糟蹋不成样子。屋外的雨声和床晃动的声音一唱一和。
甬道内部像一张小嘴似的一吮一吮地吸着男人的ròu_bàng。即使是疼痛也无法遮盖的令人绝望的浪潮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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