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火苗变得绿幽幽后,我正奇怪呢,港商却忽然放声大笑,冷不丁吓了我一大跳。
我急回头,只见明老板边狂笑,身子边颤,大口张开,呲着牙花子,表情很是夸张,好像故意吓唬人一样。
他娘的,港商这笑不像什么好笑啊!
我一激灵,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搞不好港商与那个叫梅兰的女人在别墅内暗中给我和老鱼下套,故意让我俩往套里钻。不对!梅兰明明是阴魂侵袭港商的媒介物,港商面临性命之忧,怎可能有阴谋呢?
“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脑子一时混乱之际,港商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大,传入耳朵后,我心里感到莫名的烦躁,控制不住地想跟着一起大笑。
我暗叫不妙,想到昨晚听到哭声时我忍不住鼻子发酸,有种想哭的那股冲动时,恍然醒悟过来,他娘的港商八成突然间失心疯了。至于什么原因使其发疯暂且不知道,但这笑声太诡异,听到它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捂耳朵已经来不及了,我努力控制住心神,赶紧将意念放在丹田处,试图不要被对方的笑声所魅惑。
岂料,我这一招不起作用,港商发疯般的笑声直直钻入我的耳膜,我控制不住地张开口,嗓子一痒,顿时就要随对方一起大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的一咧嘴的同时,脑子里突然迸出范进中举时的那一幕,仿佛受到启发,我立即想到了一个法子:狠狠抽港商一记耳光,让他清醒过来!
他娘的,不管对方理解不理解,眼下什么都顾不上了,抽耳光是为他好,先让他清醒过来再说吧。
对不住了!
我毫不犹豫地将袖子挽起,像范进他岳父那样,叉开五指,把初中课本上学过的内容快速在脑海里复习了一遍,略一迟疑后,对准港商的胖脸,一个大耳瓜子扇了上去。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港商脸上,震的我手掌有些发麻。这一下用力过猛,加上对方兀自仰头狂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其身子原地打了一个转,踉踉跄跄朝旁边倒去。
但,我这一巴掌似乎没起任何作用。因为港商被我一耳光扇晕的同时,仍旧继续狂笑,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
他奶奶的,难道课本上说的方法不对?还是我方才这一记耳光欠些火候?我刚要趁热打铁再补上一巴掌,胳膊被老鱼一把膊拽住,“林子,你干嘛?!”
“老家伙得了失心疯了,我给上点猛药!”
“胡闹!”老鱼道,“明老板一点都没有疯,是他体内的阴毒在作怪。”
见我不解,老鱼指着空气中噼噼啪啪绿幽幽的火星子,脸色铁青道:“房间内太邪性,我刚才烧了两张驱邪符,能快速祛除邪气。明老板体内的阴毒在驱邪符作用下,止不住地外泄,他之所以发笑,是因为潜藏在其体内的阴气经过呼吸道系统向外排泄时,一种正常的反应罢了。”
我说:“既然老鱼你能用驱邪符排出明老板体内的阴气,哪还等什么?赶紧多拿符纸啊,快帮他将身体里面的阴毒排出干净,咱拿报酬走人啊,这地方我是一分钟都不愿呆了。”
老鱼声音干涩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现在不是对你解释的时候,且让我先破了屋内的邪气再说。”
说完,他将手再次伸入怀内,这次掏出的,与昨晚我见到的一样,是一个小纸人,一尺见长,手里握着一柄宝剑,当然,宝剑也是纸做成的。纸人五官描了彩绘,栩栩如生,圆睁大眼,相貌非常威武。
老鱼将小纸人朝空中一丢,嘴里神神叨叨念念有词,只见小纸人突然有了生命一般,挥舞手中的宝剑,在空中劈来劈去。
顿时,空气中传来“嗤嗤~~”的声音,方才符纸燃烧发出的幽幽绿光,被纸人手里的剑劈得火星四溅。
马上,就有一些火星溅落到纸人身上,随宝剑挥舞得越来越快,落到纸人身上的火星越来越多。
“呼!”
纸人忽然被火星引燃了,在空中变成一个火球,照得房间内红彤彤一片。
我失声喊道:“老鱼,纸人怎么烧着了?赶快灭火啊!”
老鱼没答话,他仍是脸色铁青,嘴里又连续念叨几句后,眸子里突然掠过一丝狠劲。他张口,对准空中的火球用力一吹,眨眼间,火球消失得无影无踪,房间内的光线变得一下子明亮了许多。
说来奇怪,随火球瞬间消失,港商马上止住狂笑,只见他身子左右摇晃了一下,随即软绵绵瘫倒地上。
老鱼松了口气:“房间内太邪性,还好,被我用茅山术破了。”
我走到港商身边,只见对方正用两手捂住腮帮子,疼得直叫唤:“哎哟,哎哟!”其右边腮帮子已经肿了,上面有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我心里觉得太过意不去,刚才一巴掌有点太狠,港商可能之前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是出于好心才扇对方耳光的,只不过,我用的方法可能不对头,范进狂笑是因为中举后兴奋过度导致,而港商之所以无端地狂笑,与兴奋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是因为体内阴毒突然发作。
“这下我信了,真的相信了!”突然,港商强忍腮帮子疼痛,他手撑地,起身站起来,佩服地望着老鱼。
老鱼有些糊涂:“相信?相信什么?”
“房间内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好家伙,刚才我隐隐约约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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