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有错,那确实是麻痹猎物的毒液。符咒能吸收污染,但是那里面一定还有其他的烙印……或者诅咒。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使用”的一部分——“死亡执政官”有的是办法让他心甘情愿毫无保留地收下所有对方急切想要排出的多余特x_ing和污染……
单单是回想起那种被滚烫的体液将腹部撑到鼓胀的触感,克莱恩就浑身都兴奋得颤抖起来。他近于惊恐地发现,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不知不觉那竟然已经成为某种至高的奖励了。也许再过一会,他这一点残存的理智都会被无法满足的渴求灼烧殆尽,从而变成一个满脑子除了“死亡执政官”的j-in-g液不作他想的白痴。
这听上去可比只会“赞美太阳”还要悲惨啊……
宁死不屈是愚蠢的,尤其是在死亡也很大概率无法一了百了的情况下。在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他可以一定程度上牺牲自己的身体,却绝不能接受连同抗争的意识都被一起被剥夺。他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把自己连同所有可能x_ing都活活耗死了。
克莱恩咬住牙,狠狠心,终于成功把那几根手指从屁股里抽了出来。失去了所有填充的肉x_u_e不甘地收缩绞动着,随之而来那种极端的空虚和恐惧几乎要把他压垮。天知道他究竟花费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把手指放回去。
他爬了两步到达了男人的脚边。他先前努力忽略这个方向的存在,但现在如果不去努力维系理智的思考,他就要觉得这是什么可以救他x_ing命的东西了。克莱恩喘息着,塌下腰背,让自己的脸颊贴上对方皮鞋光洁的鞋面,尽可能小心地撩起长裤的裤管,亲吻对方的脚踝。贴上去的一刻他发现自己好像就此患上了什么接触成瘾症之类的玩意,甚至难以让自己的嘴唇从那一小块皮肤上离开。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是煎熬,这小小的接触远不够汲取足够满足的养份。就在克莱恩终于忍不住,想要伸手再次抚慰自己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被拉了起来。耳边呼唤他名字的声音无异于。
“阿兹克先生……”他喃喃着回应。他能感到那根快要占据他所有思维的东西就坚硬地抵在他的臀肉上,明明近在咫尺,牢牢掐在他腰上的手却杜绝了一切让他直接获得那份渴求的快乐的可能。
克莱恩徒劳地扭动着,被蒸腾的情欲逼得眼角发红。他哀求地看着年长的男人,但后者只是对他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更耐心一些的,克莱恩。”他说。
克莱恩眨眨眼,一片浆糊的大脑已经不太能理解对方的意思了。只能茫然注视着面前这张因为一点微小的笑意而显得五官柔和的面孔。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竟然有些想凑上去,去尝一尝对方看起来厚实的嘴唇上那个熟悉的弧度。
“阿兹克先生,我好难受。”克莱恩轻声叫到,没有补上“老师”这个似乎可以取悦对方的称呼,因为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请进来,阿兹克先生,”他凑近一些,贴到男人的耳朵旁。他犹豫了一下,闭上眼,鼓起勇气地,含住了男人右耳垂连同那颗细小的黑痣:
“您最得意、最亲近的学生求您……狠狠地c.ao进来。”
克莱恩听到了一声叹息。来不及思考这背后的含义,他的乞求已经获得了仁慈的回应。
腰上的钳制松开一瞬间,克莱恩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这是一种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沉甸甸的满足感,长久的空虚后骤然被填满的滋味美妙到无以复加。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他们相连的器官上,甚至灵感都来煽风点火——他“看”到了自己那个肉质x_u_e道是如何热切贪婪如饥似渴地将整根吞下。
甫一坐到底,克莱恩就迫不及待地抬起一点身体,随即泄开所有力道,听凭重力把身体里的异物送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强烈的摩擦与撞击下发出了一声啜泣般的呻吟——他无师自通地找到了那条通往无上快乐的途径。
太深了……克莱恩被这一下一下顶得快要两眼翻白,但是也太舒服了……不再是身体内部某个器官被挤压出快乐的汁液,他感到自己被彻底地打开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甚至每一个细胞,都被彻彻底底地掰开、碾碎、浸透。
这种极端的刺激下他没有花多少时间就让自己s_h_e 了出来,期间甚至没有想到要去抚慰自己的y-in茎。他今天实在高潮太多次了,那根肉木奉已经吐不出太多东西,到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一点清液。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所真正渴求的快乐并不来源于那里……
后x_u_e的快感并不因为前面的释放戛然而止,甚至高潮中被摩擦内壁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但是动了没几下,酸软的肌肉和急促到难以为继的呼吸还是迫使克莱恩停下稍作调整。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有什么被他忽略的问题——“阿兹克”先生正平静地看着他。男人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但并没有施加力道。作为“工具”提供者来说,他的呼吸和神色都平稳得过分了,即使克莱恩已经在他身上爽完一轮成功把自己c.ao得s_h_e 了出来,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依然完好,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出现任何投入或者失控的征兆。
克莱恩有些迷茫地歪了一下头。如果他还存有一些理智,必然会因此而感到屈辱和羞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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