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绍则近乎失控的去吻他,扯他的衣服,何培文浅浅的抽气,“你……”
方绍则怕极了,张口竟有些哽咽:“别走了。”
何培文忍着他在自己锁骨上噬咬的疼痛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先吃饭吧,菜都凉了。”
方绍则一百个不情愿让何培文从自己的怀里挣出去。
何培文问他:“今天几点的航班?”
方绍则给他加了点菜:“不走了。”
一脸嫌弃:“你不是说今天回去工作么。”
一脸诚恳:“本来是的,现在突然不想了。改明天了。”
一整个下午,方绍则都腻着他,近黄昏,床上方绍则依然毫不懈怠,何培文已经发不出声了,太多次,分明的筋疲力尽,方绍则却不依不饶的兴致勃勃,何培文腰下填了两只枕头,整个人酥/软的都承受不住方绍则的重量,双腿太长时间的被压制,细细的发麻,他仰着脖子有些难受的呻/吟。
如愿以偿听到不堪消磨,却又蚀/骨/销/魂的呻/吟,方绍则勾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吻,何培文身上的汗渍因为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体表微凉,轻轻地颤抖。
方绍则似乎觉察到,摸到身边的薄被搭在他肩上,何培文以为他要停下,软/下/腰就要从他身上滑下来,求他:“真的,够了……我……我不行了……”
方绍则看他整个人都已经有些魂飞九天,一副等着被/□□/完便解脱的无奈。笑着强迫他看着身下:“你说你总这么娇气怎么能行?”
说着一只手抚上两人交/合处,一根手指缓缓地抠出一处缝隙,便探了进去,何培文惊得脸都煞白,登时就哭出声:“别……别……”无奈自己双手撑在方绍则身上,纠结了几秒,还是腾出一只手去拉他,刚碰到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也被拉开,没有支撑点的身体,再一次被方绍则狠狠的楔/入。
何培文痛的躬了腰,自尾椎直冲脑门的痛觉和快感冲击着他本已模糊的神经,后/穴条件反射也似一阵阵痉挛般收紧,方绍则嘶了一声,何培文体内被一股灼烫酣畅淋漓的浇泼开来……终于是受不住,整个人沉沉的堕进一片黑暗。
方绍则轻轻地放他躺下,盖好,去浴室调了水温,等他落了汗,方才抱着人过去。人却一直没有醒。方绍则看着他身上被一场情/事弄得青红斑驳,也忽然觉得心疼,似乎是太折腾他了。小心翼翼的将人里里外外都上了药,才算完了。
看着窗外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和睡得死沉的人,方绍则也在他身边躺下合了眼,只想:等他醒了再吃晚饭吧……
何培文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光大亮之时了,是因为胃里有些痉挛,从昨天中午草草的吃了一顿饭,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他还没睁眼,只是细细的呻/吟了一声,方绍则摸摸他的脸颊:“饿坏了吧,我煮了粥。”
何培文这才睁开眼,渐渐寻回肢体的感觉,想要撑着起床,却没有成功,索性继续躺着,将手放在额头上。
方绍则笑着抱起他,放在椅子上的时候,何培文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抓着扶手缓了缓才算坐稳了。
何培文一看就知道早餐除了白粥是方绍则做的,其余还是家里的阿姨操刀,方绍则可不会做黄秋葵炖豆腐,何培文吃了几口白粥,才觉得胃里不那么难受。一顿饭细嚼慢咽的吃了八分饱便搁了筷子。
开口就问:“今天什么时候的航班?”
方绍则叹气:“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
何培文:……
吃过饭,胳膊撑着椅子扶手慢慢的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半躺下来。何培文满心的又气又想笑。
方绍则在卧室里翻东西,何培文叫阿姨上楼来:“阿姨去帮他收拾收拾行李。”
阿姨刚刚进去卧室,方绍则就出来了,“真的不跟我去?”
何培文拨开他不□□分的手:“你快走吧。顺便送我回去。”
方绍则抱着他不撒手:“我再抱抱你。”
眼看着阿姨从房间里拉着他的行李箱出来,何培文推了推他,竟也是不动,只好任由他这样黏在身上,昨日里太放纵,浑身既困又酸痛,何培文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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