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真是用尽了心思,她在被送进产房时,轻轻地对唐文博说:“文博,你那么喜欢孩子,我也是。不必为我担心和伤心,其实我很高兴自己这么做的,我找到了一个如此疼爱我的老公,别管这辈子我能走多远,作为女人,这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唐文博满眼泪水,握着林紫洋的手,嘴里一直重复着:“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医院里也因为新闻媒体的介入,对林紫洋的情况格外重视,他们聚集了医院里最强劲的医务力量,各相关医务专家齐聚妇产科病房,为了那个“奇迹”做着最后的努力。
但最终医院方面还是回天乏术,他们已经尽力了!
“谁是产妇的直接亲属?”护士在产房外叫道。
“我!”同时传来了两个声音,那是唐文博和李国雄齐声回复的声音,护士愣了一下。
“那你们两个都进来吧!”护士把门打开,示意亲属进屋。
林紫洋躺在那里,显然已经是生完了孩子,他吃力地抬起眼皮,看着唐文博和李国雄。
“文博,我们有了个女儿!我们说好了的,如果是女儿,就由我来给她取个名字,我们就叫她唐果吧,小名就叫小糖果,你看好吗?”林紫洋似乎没什么气力了。
“好好,好啊!洋洋,你感觉怎么样啊?”唐文博蹲到了林紫洋的病床前。
“哥哥也来了,我就盼着哥哥能来看我的孩子出生呢!”林紫洋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李国雄。
“紫洋,你少说些话吧,保存一下体力!”李国雄关切地说。
“我得赶快点说啊,恐怕没时间再说了。”林紫洋又望着唐文博说。
“洋洋,你可不能吓唬我啊,我唐文博胆小,你可要好好的呢!你听到了吗?”唐文博早已泣不成声。
“文博,恐怕我不是在吓唬你了,我想给你说,你要好好抚养我们的小糖果,我如今才知道,一个母亲为了成全自己的孩子,会拿一切做赌注的!我有点想我的妈妈了,我想去找她。”林紫洋的眼角滑落下一串泪水。
“哥哥,你也要帮着文博照顾小糖果,有你这个当舅舅的,我也放心了很多,如果从前我哪里做的不好,这如今就都让我把那些遗憾带走吧!我可能就要见到我们的爸爸了。”林紫洋的眼神微弱的有些浑浊。
“紫洋,你不要胡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就安心养病,我会和文博照顾好小糖果的。”李国雄凑上前去。
“我爸爸和我弟弟呢?”林紫洋问唐文博。
“我让子林在家里照顾咱爸爸呢,我怕爸爸的身体受不了在这里长时间的折腾。”唐文博小声地对林紫洋说。
“文博,你想的真周到,我如果……你要帮我照顾我弟弟和我爸爸啊!”林紫洋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再想说话了。
“请家属们离开吧!”几个站在一旁的医务人员劝阻家属不要再多说话了。
唐文博和李国雄离开了病房,一会儿,一个医生模样的大夫走了出来。
“很遗憾,我们都尽力了,我想即使华佗在世,恐怕也不能妙手回春了!请家属们节哀吧。”说完就走了。
“洋洋~~”唐文博竭力地喊了一声,就晕倒在了地上,李国雄赶忙上去搀扶,整个病室走廊里一阵混乱……
李国雄真没想到,自己还没走出裕海,就接连参加了两次葬礼,他似乎对人生的意义又有了些新的认识。
他和安维克在一起时,总是手拉着安维克的手,生怕安维克会在瞬间没有了似的,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李国雄对安维克的牵手吧!
李国雄和安维克做着临行前的最后准备,但还有一件事情,本是让安维克自己去处理的,可安维克似乎并不上心,这让李国雄更加觉得安维克确是个“缺心眼”、“少根筋”,甚至证明了他的判断——安维克就是个“没心没肺”的长不大的孩子!
“咱现在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基本处理完了,就剩咱这套房子了,我说要让你自己拿个主意的,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做打算呢?”李国雄一大早就问安维克。
“不是我不去打算,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觉的你还是送给你妈妈比较好。”安维克似乎真是对此事有些为难,这让李国雄心里暗笑。
“呵呵呵,我妈妈还要把自己的房子送别人呢!你可真逗。”李国雄笑话着安维克。
“那怎么办啊?”安维克一副无奈的样子。
“唉,我就纳闷了,别人想有这样的‘福利’,都是打着灯笼找不着地呢!你倒好,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却不想要?你可真是个奇葩啊!”李国雄又在打趣。
“什么奇葩啊?我可没存心要你的东西啊,却是把我自己送给了你呢!”安维克反驳道。
“这话我可不爱听啊,什么叫你把自己送给我了?我可没有逼着你怎么样啊!”李国雄有些愠怒。
安维克自知说错了话,他本是一贯认为:爱情这个东西是不能随便用交换的手段来取得的,应该是两个人在人格上的平等上建立起来的,任何一点点的利益上的交换,都是对纯正爱情的亵渎,所以也难怪李国雄会生气了。
“好了,我就那么开个玩笑,也知道说错了话,可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你是知道的,你怎么越老越爱计较了呢?”安维克赶紧认错。
“我可不是计较啊!这是原则问题!”李国雄还是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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