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的将人揽进了怀里抱着。
「没事吧?」
「嗯。」楚容摇摇头,「我们去看乳娘好吗?」
「你一夜没睡,先回房歇息。」
「可是我……」语句未完,楚容已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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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有印象以来,每次在他受寒生病、身体微恙时,总有一双大手温柔的抚慰着他。很暖、很舒服,厚实的令人安心,屡屡在他需要时给他安慰,在他寂寞时陪伴着他。
生病时是他最孤单的时候,整个府内好像只剩他孤伶伶一人,什么都模糊不清、什么都看不真切;来往的人影对他而言都是过客,没有一个人伫足停留。只有这双手永远都在他身旁,不离不弃,他要用力捉住,不要让这双手不见……
「你醒了。」
楚容张开双眼,愣愣地看着声音的来源,再举起交握的两只手,傻傻的盯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手麻了吗?」凭风想抽回右手,却被楚容捉得更紧。
「原来是你……」一直都是你陪在我身边,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原来自己不是孤单一人,他早已在他生命中占了一席之地。「不要放……握紧我……一辈子都不要放。」
「好。」虽不晓得发生何事,凭风仍然依言紧紧反握住白皙柔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是这样吧!」
凭风内心狠狠一震,满满全是感动,无可言喻的喜悦,澎湃情感无法压抑,眼眶微微泛红。
他从不敢想过会有这一天,太过奢侈的美梦总会有醒来的一日,但上苍待他极好,让他能与此生最爱之人共度一生。佛偈:百年修得共枕眠。他想他的前世必定是修了数百数千年,此生才有这般福气。
「民间说牵手、牵手,」楚容晃晃两人的手说道:「哪,应该就是像我们这样了。啊!你眼睛红了,别哭,不然外头会说我七皇子虐待人,还把一个大男人惹哭,啧啧,这传出去像话吗?」
「是啊!传出去的确是不像话。」凭风宠溺的笑了笑。「既然醒来了,先吃药吧!」
「我又没受寒,为什么要吃药?」
「身子太虚,睡眠不足,这是补中益气的药草,调理用的。」
「不用,我觉得身子很硬朗。」
「你该照照铜镜,看看自己的脸色有多惨。」
「还好啊,我本来就肤色就白。」
「现在是铁青色。」
「哪有那回事,又不是鬼……」楚容嘟囔着。
凭风将药端来递给楚容。楚容不接手,指着桌上说道:「呃……那边有粥,我先吃粥。」
「粥还很烫,先吃药。」
「吹凉就好了,先吃粥。」开玩笑,凭风熬的药是一等一的苦,能拖就拖,能下吃的话更好。
看出楚容有意推拖,凭风好笑的摇头,接着啜饮一口汤药,以嘴对嘴方式喂给楚容。
「唔……再一口……」药好苦,可是心好甜,他真是太不争气了!
整碗药就在两人共同接力下,全都进了楚容的胃里。
楚容脸红红喘着气说道:「这么久,粥总该凉了,我饿了,要吃粥。」
「来。」
「你喂我。」
「哪一种喂?」凭风促狭的问道。
「当、当然是用汤匙。」哼!当本皇子这么没骨气的吗?虽然他很想说用嘴喂……不对,自己在想些什么!
「是。」
拿起汤匙,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怕吃的人烫着似的,先在嘴边吹凉再送过去。喂到了最后一匙,凭风顿了顿,将粥送进自己嘴里,双手轻轻捧着楚容的脸,极尽温柔的将粥度过口内。
「这样可以吗?」
「还、还不够……」楚容低头呐呐说道。
「那我再去盛一碗过来。」凭风正要起身,却被扯住衣袖。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呆头鹅!
凭风星目微挑,不可置信的看着耳根已经红透的楚容,他想,他听懂他的意思了。
「不是那个意思,那么……是这个意思啰!」
低头吻住了鲜嫩欲滴的小嘴,舌尖灵活的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舌与舌深深纠缠,再三流连。
两人分开后,楚容红着脸,意犹未尽的傻傻看着凭风。
「你该休息了。」
「喔……」不自觉的舔舔下唇,总觉得还少些什么。
凭风看着诱人的粉嫩小舌好似邀君入瓮,在那儿动啊动的,一时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
这一吻比刚才更深更久,极尽缠绵悱侧的爱意,让两人只想停在此刻,永不分开。
就在凭风轻轻放开楚容红肿的两片唇瓣时,楚容嗫嚅说道:「别……别停,我的身子受得住的,所以一次就好……我们只做一次好不好?」
男人是兽,听到挚爱如此要求,怎么还能把持的住。轻解罗裳,将楚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仔细的看着爱人鲜嫩欲滴的肌肤,双手无比轻柔的膜拜着,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太用力便会碎成片片。
颈项、肩膀,中途停在乳首,含啮再三直到挺立红艳,接着毫无喘息空间,持续往下攻城略地,最后停在那羞怯却微微探头的灼热上。
张口含住灼热,舌尖轻点来回探索着形状,毫无遗漏的吮过每处细微,齿列恶意似的轻咬一口,激得楚容发出一声轻呼。
「啊……那里……啊……」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好奇怪,被湿热的口腔包围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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