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记本,我拖着长长的睡袍,看着在火炉边欣赏我的情诗的他。
我站在他的对面,安静地等着他翻过每一页,直到最后一页。
他抬起头,看着我,他说,怎么只有一个
我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我说,应该是写的时候,写不出来,后来结婚了,也没必要写了。
塞西尔扯下了那一页空白,很随意地将日记本扔进了火炉里。
他的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感情的波动,他说,伊仁,你很会玩。
我靠近了他,我说,塞西尔,你也很会玩。
他伸出手,将我扯到了他的怀里。
他拨开了我的睡袍,用手指扯弄我胸前的乳环,我有点疼,我也喊了出来。
塞西尔选择更为粗暴地对待我,他并不会用言语试图侮辱我,但他选择驯服我的身体,让我痛苦,让我快乐。
一年的时光依然过得飞快,老爷子给我打了电话,他说我儿子快到三岁生日了,问我要不要回国看看他。
我说,这事让我再想想。
我挂断了电话,转过头,并不意外看到了塞西尔的身影。
他站在阴影的交界处,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他问我,你要回去么。
我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说,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去。
塞西尔摔碎了手中的红酒杯,他说,好啊。
10.
我和塞西尔在国内陪我的儿子相处了一个月,我儿子自然是姓伊,单名一个光。
他名字是我起的,塞西尔问我起这个名字时的想法的时候,我恍惚了很久,给出了就是随意起的这个答案。
其实我记起来了,我第一百二十二任交往对象,他给自己起的中文名字,就叫光。
他说,光无处不在,我会永远陪伴在你的身旁。
这么一想,我还真够渣的了。
血崩而死的我的妻子留下的唯一的血脉,竟然被我起了一个前任的名字。
我不是宗教徒,但我相信,善恶终有报应。
塞西尔,大概就是我的劫数。
11.
我并不意外,重新回到了古堡后的我,迎来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同伴。
我并不意外,我的生活一落千丈,需要自己处理食物清洗衣物。
我并不意外,塞西尔当着我的面,将昨日插进我肉`穴的性`器,插进了一个陌生男孩的肉`穴里。
塞西尔干着那男孩,微笑地看着我,他想要在我的脸上看出痛苦的痕迹,而我也如他所愿,我的确痛苦,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我干过很多次这种当着旧爱的面,玩弄新欢的游戏。
所以竟然能够很安静地做一个旁观者。
塞西尔向我伸出了手,我缓慢地走进了他,他问我想要么,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的性`器从新人的洞穴里重新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洁癖要不得,毕竟,我也没比他干净到哪里去。
12.
混乱的日子过去了一段时间。
我也习惯了从心口,从脑子里传来了像是能杀死我一样的痛苦。
我依然能将我自己照顾得很好,塞西尔不愿意同我共进晚餐,我刚好可以自己做自己喜欢的食物,塞西尔喜欢享用其他人的身体,我自然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平摊开一本书,享受一个恬静的夜晚。
我不愿意离开的原因,大概在于,那隐隐约约察觉到的一点爱意。
两年多的时光,到底不是我一人的独角戏,我在意的是结果,而非过程,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我固执地不愿意承认我的输。
塞西尔向我求婚了,我伸出了手指,我说,好。
最终的结果,是我被锁在房间窗前,被迫看着塞西尔和另外一名少年,在宾客的祝福下,交换戒指。
这是一场没有法律效力的婚礼,塞西尔不可能给任何人平分他家产的机会,他不过是做一场戏,一场让我痛苦不堪,让我难过崩溃的戏。
我一清二楚,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心脏和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被绳索割出一道道红色的伤害,我的脸上满是透明的液体。
我很难看,我知道。
13.
塞西尔可以让我更加难看。
比如将我绑在床边,让我看着他和他新婚的“妻子”性`交。
比如他允许他的新欢,喊他,艾伯特。
塞西尔一直是假名,引诱我坠入的假名。
我觉得爱情真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比如我明知道我应该放弃塞西尔,哦不,艾伯特,比如我明知道,我该选择离开,我不该再爱塞西尔了,我依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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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正在吃我做的老婆饼的塞西尔,我知道他叫艾伯特,但我还是这么习惯叫他。
我说,塞西尔,我们是不是有仇,你一定要这样对待我。
塞西尔擦了擦嘴角,他说,我一贯如此,不会对你例外。
我想了想,我说,你爱我。
塞西尔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这大概是今晚不会留宿的意思。
14.
我最近经常头晕,以及呕吐。
如果不是我确定我是个男人,我会产生我怀孕了的错觉。
古堡的医生不会为我服务,我溜了出去,做了个身体检查。
存活率并不高的一种绝症,需要系统的治疗。
我回了城堡,我去找塞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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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间不太巧,他正在和他的一个宠物上床。
他看了我一眼,他让我等着。
我身体实在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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