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搂在怀里睡得正酣,手的落处还很是……抚在他昨晚被人狠狠欺负的rǔ_jiān上。
把记忆里一片淫红的画面狠甩出脑海,少年轻轻抬起他的手臂,想脱出他的掌控,才微抬上身,却不料身旁人忽地压过来,将自己整个扑压在身下,鼻尖微蹭着他坚实的胸膛,不期然红了一张脸。
这样亲昵的姿态,已不算生疏了。难道连那种事,也会是逐渐熟悉的?但现在的确没有当初那种跗骨的耻辱了。
心头正纠结时,男人蹭到他已有红痕的颈边轻吻着嘟囔:“再睡一会儿。”然后,身后有个滚烫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大腿根,惊得他不敢动。
本以为他不动了就不会被骚扰,却发现自己太天真了,那也熟悉的东西蹭着滑入他合拢的大腿根,很好意思地前后动作着。
男人沙哑的低喘是咬着他的耳垂发出的,一只手按在他腰间,另一只手揉上少年半勃的玉茎。少年修长的腿被迫紧合绞住,一手还绕着他脖颈,一手将床单都要揉皱。
他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勾得萧凛将他搂得更紧,胀大的顶端狠狠擦过他的私.处,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度。
白浊的jīng_yè喷溅在少年私.处,又把昨夜新换的床单弄脏了,帝王随意扯过擦拭这些混乱,而他的皇后则闭着眼不去看那些荒唐痕迹。萧凛盯着他看了会,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亲吻时陆云重仍闭着眼,他不敢睁开眼,怕瞧见那双不再只有yù_wàng的深眸。唇舌间的纠缠似乎多了一分什么,令他都感到一丝不安。
他没有对政事的聪慧,却对别人对他的态度敏感至极。也许是从小到大都是需要看他人脸色,他总能察觉到对方是厌恶还是关心,虽然关心的人只有那么一两个。
萧凛解决了迫人的yù_wàng,存了一分温存的意思,支肘垂眸看着怀中微喘的陆云重。那张小脸蛋儿不算最美的,此时越看越觉得顺心,一直都柔和到了心底,那近来愈发明晰的情绪铺陈,让他愈加不会放手。“腰还酸着么?”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他的确酸软的腰际,那般呵护的样子让他本就有些松懈的心防更低了,但又觉得这强占了自己身子的人可能只是戏弄他,不敢全然相信。
“怎么不说话?”萧凛有些用力地按了按红肿的唇瓣,逼出少年的话语:“不了……”男人向来在与他的性事上都是恶劣的,连带着这些温存。
帝后二人榻上之事无人敢扰,于是萧凛拥着陆云重又倒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时近晌午才起身,下午还需见些皇亲贵族的,不能失态。
陆云重腰还是酸痛得直不起来,勉强在红玉的搀扶下穿衣打扮,用了些燕窝粥,萧凛自然而然地揽着他上了步撵,在他耳畔道:“还是原本的样子好看些。”
少年沉默着,这个潜在的意思他明白,却不能答,他无法猜透男人的意思,微敛下眉眼。
帝王不再戏弄他这个小皇后,只支肘偏着头打量他。凤冠碧落遮了秀美脸庞,后服金华,落落大方。心中微微一动,而脸上不显露半分,只缓缓眨了下眸子。
皇亲贵族们在议和殿中觐见帝后,隔着九阶云台和账幔,也无人敢放肆地打量二人。陆夫人为一品诰命,自然也在的,十分得意地坐在前头,怕是连皇家妇也不放在眼中的。
妇人们退下后,男子们进来请安了。轮到陆云山时,不过也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了几句吉祥话。
这次萧凛却没这么轻易放过他,笑道:“云山看上去有心事啊,是看上了谁家的美娇娘?”
陆云山昨儿归家,又是除夕之夜,还想着去看他那个庶弟,却没想到人去楼空,连小厮和他那侍卫也不见了。还是问了父亲,得到的却不是死讯,而是陆云重不知所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知道这庶弟在府里素来被欺负,自己不过是能帮便帮了,现在的失踪堵在他心口,的确是有些不舒服。“臣无碍,陛下调笑了。”
“云山啊,你这些年戍守边疆,终身大事也让你父亲操心着,朕还想着把哪家女子赐了你呢。”萧凛声中是笑的,不过笑中到底有几分深意也无人敢深究。手下轻抚人儿柳腰,也不知说于谁听。
陆云山正要说什么,自己父亲插了一脚进来,一手对他做了个谢恩动作,一面同说:“臣谢圣上恩。”
萧凛勾了唇,对身旁人低声道:“你说谁家的姑娘配得上你的好大哥?”连自己也未意识到自己所做的,多么酸气。
陆云重更觉得莫名其妙,他也希望大哥能娶个意中人,可他并不知道大哥爱慕谁,而京中又有谁家姑娘待嫁,他怎么回答?于是有些迷惑地看了皇帝一眼:“全凭陛下做主。”
似乎是看穿他心思,男人像是高兴了些,竟扣住了他肩头,在涂了香脂的唇上“啵”地亲了一口。
陆云重吓着了,先不说这举动有些逾矩了,再说这里都是人……特别是他的手还摸上了他侧腰的时候,少年有些急了,去握他作乱的手,脸上蒸了一些晕气,却说不出话。
男子低笑声就响在他耳边:“现在先放过你。”还趁他不能反抗轻揉了一把他的腰肢,在他小小耳垂上狠咬了一口。
陆云重低骂了两个字,像是“混蛋”,心跳却突然有点加快,于是自己暗着生气,连大哥也顾不上去看。
晚间要去拜见皇太后,他还是对那个女人畏惧的,自己便先回了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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