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山头疼地使劲挠了挠脑袋,掐了烟,“你烦死了。”
简明瞪他。
贺小山烦得脑袋要炸开,把烟扔开,掀开被子一屁股坐简明大腿上,“我没你情商那么高,我就是又笨又贱,我真想不明白!我真想不明白能怎么办?光想想想想他妈的有屁用!你不是要操开我吗?你操啊?你有能耐给我`操明白啊?!”
简明也扔了烟,怒了,“你就是个脑子灌屎的傻`逼,你简哥今天操不死你,简字倒着写!”
贺小山扶着他东西就往后面坐,一直坐到底了才跟简明一起发出一声压抑的粗喘。简明按着他的腰狠狠往里面又掼了一掼,贺小山仰直脖子,一口气呛在了喉咙眼里。
贺天鹅在外头期期艾艾地扒拉着卧室门,辗转不得入。里头吱嘎吱嘎吱嘎吱嘎的重响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它爹断断续续的惨叫哭喊。闹作闹袋,它爹死滴儿踹。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俩人前胸贴后背,狗皮膏药似的贴得死紧。贺小山小心翼翼地推开简明,拔出还塞在屁股里的简老二,龇牙咧嘴地下了床,还不忘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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