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态才敢知道我是他亲弟也敢□□。我捧着肚子笑,突然就笑不出来了,抱着他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一直摸着我的背脊骨,低头在我小圆寸上印了个吻,说,这是离别吻。
然后,我们又做了一次,第二天清晨,我晚起了,明明是习惯了四年的作息时间,仅仅两天,就被他打乱了,醒来他已经走了,可是把他的手机留了下来,我拿起来看,发现有一条短信,是刚刚发的,就几个字,我来回看了三四遍,忍不住就乐了,笑着起床离开了我们温存过的这张床,回到了基地。
就两天,他又消失在我的生活,他给的手机我没动过,他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也不知道,我继续过着和这四年千篇一律的生活,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天以后,又过了一个春天,到了最炎热的七八月,也是训练最难熬的几个月,就是糙汉子也没几个能在大太阳地下撑一天,加上前几年烟抽得太凶,我这四五年里胃病没少闹腾,隔三差五就痛晕过去,医生说是再折腾这胃就该得胃癌了,我没听他的,该吃还是吃,不该吃也吃,就训练这一天,我终于进了抢救室。
出来,战友就嘲笑我,“让你他妈的作!作病床上去了吧?该!”
我肚子上还缝着针,刚把胃给洗了,现在连说话都会喘,疼得厉害,也不想理他,让他回宿舍把我包拿过来,因为里边儿窝藏着一只手机。
手机拿过来折腾了两下,发现没电,想想觉得也是,都几个月没去碰过了,又让战友给临时买个充电线过来,他拿着充电线,嘴里啧啧的调侃我,“我们余大少爷有余上校撑着就是不一样儿,进基地都他妈敢带手机,不怕违反军规啊你?”
我当做没听见,拿线把手机给充上了,就闭着眼睡觉,他见我没反应,讪讪的走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我闭着眼不久,门又被人推响了,脚步声沉稳,我不睁眼也知道是他,就没想先开口。
“你妈和你哥今天去基地见你没见到人,问我你跑哪里去了,我才知道你被送医院了。”
我没说话,他自己又继续说,“当年打你那一顿就是让你长记性,不让你抽烟,但我也知道这几年你是越来越叛逆,越来越不听我说的,虽然我说的你都照做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在埋怨我,埋怨我把你和你哥分开。”
“但爸这是为你好,当年你们都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就把兄弟情当成那所谓的爱情,我和你妈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好,不说在一起以后你们会遭受什么,就是你们关系,按lún_lǐ都是不可能的,你是男的,你哥也是男的,你们还是同血缘的亲兄弟!”
“还有你奶奶…”他顿了一下,“你们想让你奶奶死了还不能瞑目吗…”
我猛的睁开眼,盯着他说,“是,我是害死了自己的奶奶,但我现在告诉你,我和他——已经睡过了!”
“啪——”
一掌,我耳朵骤然间一阵轰鸣,眼前模糊一片,我还是故意激怒他的朝他冷笑,果不然,他顿时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都成了紫青色,狠狠的咬着牙,抬起手又猛力的扇了我一掌,怒喝,“我余擎天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一个孽障!畜生!”
他两掌掀下来,我已经趴在病床上不能动弹了,大幅度的动作也扯到了肚子上的伤口,痛得我冷汗直直滚下来,眼前一下黑一下白的,冰冷的双手捂在肚子上抑制不住的颤抖。
“老余——”
模糊的,我听到老妈惊呼的叫声,还有他颤着声叫我宝贝儿的声音,然后是,吵骂声…怒吼声…
…
“…宝贝儿…”
“…宝贝儿,再不醒我就□□了…”
迷迷糊糊,我听到有人忽远忽近的轻声在说话,肯定是他,只有他,会叫我宝贝儿,会直爽的说要□□…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双熟悉的大掌在我的背脊骨上来回抚摸,带有技巧性的,我舒服的轻哼一声,他的手一顿,又接着抚摸,只是低着声和我说话,声线很沙哑,“宝贝儿,我好想你,回去之后,我每天晚上都想你…”
“就晚上?”我哼了句,扯到了右脸上肿起的巴掌,轻嘶了一声。
他闷笑,拿着一包冰袋敷在我右脸上,语气认真的回答说,“晚上想你的身体,白天想你的全部。”
“你就爱我的身体。”我故意刁难他。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都爱,你的脸我爱,身体我爱,这里…我也爱…”他食指摁在我的唇上,然后凑过来咬了咬,引诱我,“宝贝儿说你想我,我想听你说…”
我说,“你凑过来,我和你说。”
他把耳朵侧了过来,我眯着眼,轻声说,“医生说,我要禁欲两个月。”
他闻言脸登时黑了,我满意的勾了勾唇,结果他凑过来重重吮了下我的嘴唇,坏笑的摩挲我的下唇,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下面不行,还有上面。”
我冷嗤一声,问他,“他们呢?”
他的脸倏地冷淡下来,冷漠的说,“都回家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可不就是各回各家,我知道她在m国也早就有了新的家庭,他,和我一样的,都是被他们口上说着无奈不舍,实际已经被抛弃得彻底的孩子。
“这样也好…”我说。他嗯了声,低声说,“我怕你不喜欢,我怕你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你爱你,你就是我的家。”我不会说肉麻话,所以平生第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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