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听见小丫头柔柔嫩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钥匙。”
被大疯子教会了如何杀人的小疯子这么呢喃着说道。
“这是下一场游戏的,钥匙。”
☆、r xxⅣ骗子
脱离世界的二十七天,下午14:30,全员在市立医院集合完毕。
托了的福,上午11:00前所有人整装待发。为了预防分离和被攻击的情况发生,林延列举出了所有应准备的应急装备并提供了相应的基础用具,至于不在建议范围内的超纲物资则一律由自己负责,队伍不会进行一切有可能剥夺你思维能力的包办代替。
于是集合的时候,我看见程铭逸扛了把杀伤力诡异的安全斧。
生存游戏本来就具有一定危险性,所谓的团队也不过是利益共同体一种粉饰太平的说法,毕竟我们这群相识不过短短几天的人不可能存在同生共死之类的大义,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个体,只不过因为生存才被迫合作而已。
这也是我一开始不相信林延的原因之一。
尽管表面上装出暧昧的样子互相接近,然而刚接触几天就让我情根深种实在是强人所难,毕竟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权衡利弊。我们原先虽说是一个班的,可彼此之间并没有产生过什么能让我从直男变成基佬的重大事件,在我的记忆里那段青涩得可笑的高中生活虽说偶尔有点小小的插曲但大致上还算正常,而林延现在所表现出来,就像是和我生活在了不同的维度一样。
可惜大抵没人能躲过这家伙火力全开的爱情攻势,我也一样。
素有城市越野之称的路虎超载着颠簸了一路终于安全的停在了全市最大的医院门口。程铭逸开了门被韩杰一脚踹下了车,正准备回头骂上两句却见肇事者也被人踢了下来,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有些好笑的去开另一边的门,可惜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被人拽了回来。
昨天夜里没怎么睡好的林二少爷此刻正散发着无差别攻击的起床气,他望着我似是还没反应过来般愣了愣,而后慢条斯理的将自己脑袋上那顶鸭舌帽扣到了我头上。
这张脸目前辨识度太高,为了以防万一被人打成筛子,还是遮着点好。
全队唯一的奶妈抱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此刻正享受着程毅难得的绅士风度。程铭逸啧啧了两声发出了单身狗的不满,倒还是老样子,见我脱离了林延的掌控便扑过来成了我的腿部挂件。
“就外观来看跟昨天没什么差别,”韩杰推了推眼镜调出了移动终端上的照片,“根据昨天实地考察的结果来看,内部似乎依旧保持着市立医院的原始装潢。占地两万多平,门诊部加住院部的前后各五层双楼格式,并没有出现什么擎天柱山河瀑布之类的非人改造。”
“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毕竟以那些人一夜之间改天换地的能力,折腾出什么都不稀奇,”韩杰关了移动终端推了推眼镜,“哦对,太平间在门诊部负一层。”
程铭逸偏过头啧啧了两声:“简直跟恐怖游戏一样。”
“可惜是会没命的。”
林延望着市立医院紧闭的大门下了结论,那双藏着几缕翡翠色的眸子划过瑟缩在我身后,吓得小姑娘硬生生的打了个寒噤。
市立医院苍白的墙面曝晒在耀眼的阳光里,紧闭的窗户倒映着阳光银色的剪影,郁郁葱葱的树木在风声中喧嚣不止,娇小的雀鸟掠过树梢扎入天际,带走最后一丝鲜活的生命力。
足以容纳几百人的一楼大厅门洞大开,就像在欢迎谁的光临。
距离游戏开始,还有18分钟。
※ ※ ※ ※ ※ ※
一语成谶。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无情的预示着我已经昏迷了一个半小时的事实,狭小的注射室里空无一人,我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微怔了片刻试图回忆起这之前发生的事,却除了“昏迷是由于强烈的电击造成的休克”外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林延说的倒是没错,这场恐怖游戏危险系数挺高,可能一不小心没命了。
移动终端嗡嗡作响持之以恒的吸引着注意力,我瞟了一眼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腕,费了好大功夫才制止它继续折腾我的伤口。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捆在了这里,不知道是谁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躺在这种地方。
失血过多造成的昏眩大大减少了我可以汲取的氧气,阵阵发黑的视野使我意识到倘若不想办法解开这些绳子,用不了半个小时我就能拥抱死神的镰刀。
腰带里的刀片还安静的躺在它应该在的地方,那个捆人的家伙大抵没什么经验,毕竟如果是我,就绝对不会把人和床固定在一起。
虽然有点痛,但只要胳膊可以动,就不算是走投无路。
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着试图减轻疼痛带来的副作用,我好不容易割断了绳子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却差点头晕目眩的栽回去,犯罪现场选在医院的好处大抵是缺不了药材,满柜子的绷带倒是剩了我撕床单的功夫。
病床正对着注射室的药柜,作为一个做不出□□也没办法制毒的良民,我只能大概摸索了一下柜子里有没有可以开挂的东西。配药盒的标签条上有一张药品清单,药柜中间的抽屉里有个铁盒子,我挑了挑眉将单子上没标记的药从柜子里取出来,刚好六个,正对着铁盒上的密码。
……呵呵
铁盒里有张储存卡,插到移动终端里能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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