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的毒?”
宇飞良音不认同地摇头,闭紧双目,调整气息道:“他要是敢下毒,就不会借流匪之手,只是普通麻痹药而已,让人使不上力气,不是什麽要紧的东西,给我点时间,就能恢复。”
“没道理会这样,吃喝咱们都是试过才下口,莫非……”高希一阵迟疑後恍然大悟,终於想起千算万算到底是漏了哪一处,“我就说他推荐什麽山泉水,那药肯定被下在上游的地方,咱们在下游取水……他就不怕药下少了没作用,或者下多了影响别的饮水人?”
“哼,能做出这种事,他才不会管别人死活好麽?”宇飞良音不屑地撇撇嘴,“关心别人不如想想我们现在该怎样。”
“能怎样?!等死呗!”高希坦荡荡,一脸无所谓。“这可不是普通的绑架,孙大人可是亲手把咱们给送贼窝来了,总不能指望他来救人,你说说看你身上有没有那种类似紧急求救或者可以送信出去的方式,比如信鸽什麽的?”
“信鸽?”宇飞良音没听过这种东西,不过大概明白高希的意思,无奈道:“来的时候带了几只传信寻人用的路鸟,且不说它们都还关在笼子里,就算咱们留下的人放出来也没用,我听下人说,路鸟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至今未愈。”
来不及为娇弱的路鸟感慨,本来紧闭的木门突然被打开,几个穿著打扮颇为狂野的大汉吆五喝六地就给宇飞良音和高希从里面拖出来,一路磕磕碰碰到类似大厅的地方把二人地上一丢,就好像快递扔包裹一样随性。
“平江侯,久仰大名。”站在上位唯一一个坐著的男人半面烧伤,脸上的疤痕十分狰狞,看的高希半天也没瞧仔细这人长相,对方也没生气,似乎习惯自己被人这样打量,何况身为流匪山贼头目,这样的外形更给人一种压迫威胁感。
“我可不是什麽名人,您这样说,未免太客套,不知阁下是哪路英雄?”高希很有自知自明,努力回忆以前关於面对山贼流匪这方面看过的电视剧,强烈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别冲动,别硬碰硬,别跟流氓讲道理……
“呸!英雄?你睁著眼说瞎话也要有个限度,他们这种败类也配称英雄??”
好吧,千算万算,高希顾得了自己,忘记旁边还有这麽个不让人省心的,可惜自己使眼色使的眼皮都抽筋了,宇飞良音依旧是那副完全不买账气急败坏的样子。
对方不怒反笑站起身来,手提一把宽刃大砍刀,明晃晃泛著冷光,尤其刀背上几个金属环扣发出碰撞声,大厅里再有其他也就是火把灯笼里火苗扑朔的声音。
“的确,我算不上什麽英雄,潜伏江国多年,帮助平国攻城的平江侯才是真英雄。”这口气说的高希不由一愣,显然这流匪有些来头恩怨,话题直接就往这上面来,看样子不好打发。
“老大!跟他们费什麽话!一刀一个脑袋落地!奇哥的仇也算报了!”
“就是就是!杀了他们!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被唤作老大的男人,用那张疤痕满布的脸凑在宇飞良音面前看了看,整个人都贴上去,奈何宇飞良音被人驾著,躲也没处躲,只能恨恨地瞪著他。
“宇飞将军的儿子长的真还有几分姿色,如果你肯让弟兄们都上你一次,我会考虑留你一条活络。”
“滚!”
宇飞良音毫不客气恨恨啐了一口唾沫在对方脸上,男人捏住他下巴的手指收紧,生生在那白嫩皮肤上留下几道红印,指甲甚至都要扣掐进去。高希死死盯住那只手,尤其刚才对方那番话,想到宇飞良音可能受到的威胁,一颗心就跟被悬起来一样,从没有这麽紧张过。这样下去,两人必死无疑。
突然,那个被叫做老大的男人胸前反射出一道不算耀眼的银光,仔细一看是类似徽章的东西,在加上总觉得这里有些陈设很是眼熟,高希赶紧抢白道:“你们是江国原来的士兵?”
老大举起手里的大刀挥到高希眼前,只要偏差多几分,几乎要给高希鼻子切掉,冷哼道:“差点忘记,平江侯对江国很是了解。”
“既然是军人,要麽光明正大的继续战斗,要麽归顺平国继续保家卫国,为什麽要做流匪!”宇飞良音咬牙切齿质问道。
“江国已亡,叫我们如何战斗,全部皇族都被斩首,各个亲王将军不是归顺就是逃亡流窜,平国军队杀我全家灭我满门,你叫我们如何归顺?!”老大仍是那副表情看著宇飞良音,眼里是藏不住的怒火。“宇飞将军不愧是出了名的老狐狸,竟然攻占城池後不够,还要屠城,我大哥战死沙场还不够,连我们的家人都不放过,换作是你,你会怎麽做?嗯?”
一声反问,宇飞良音愣愣地不知怎麽回答,虽然听说过自己父亲在战争中做过一些很倔之事,可是如今当事人逼问在自己面前,根本不知该怎麽表达这种复杂的心情。
高希也被屠城二字吓的不轻,这在历史上绝对是没人性的一种手段,虽不知这里的屠城是否跟自己认知的屠城有所区别,可是看周围人一个个就要扑上来把他们白皮抽筋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杀了他们!为大哥报仇!”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那男人虽没动作,可眼里杀意十足,面部疤痕也纠结在一起,似乎能读出当年到底遭受了什麽事情。
“我们已经没有家,不做流匪,难不成让我们去为仇人卖命?”
“那也不该骚扰那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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