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救回来的。”
焦赞毫不示弱:“我比赛拿了奖金,就先还你一半。剩下的分期付款。”
“我就算你一半”,孟良哼了一声,眯起眼睛:“另一半,算你的过夜费......”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打翻在地。焦赞动作比反应要快,这拳正中下巴,全力出击,一时之间,孟良整个面门都失去了知觉。焦赞手举到耳侧,正打算来个连环击打,短信声响,丁峰催他回去填表。
“有种你躺在这儿等我从店里回来继续。”焦赞把拳骨在牙上擦了一下止痛,威胁地挥了挥,大步而去。
孟良挣扎着手扶座位,想借力坐上去,终于还是再次倒地。晃了晃头,靠~还真他妈的痛啊。打......打人,还带中场休息的吗?
他定了定神,才勉强坐起,手在嘴角碰了碰,血都出来了。可恶!空荡荡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电梯到站的响声激得他站了起来。
“有种你表跑乖乖站着让我打回来!”
滞后的回应得不到任何答复,他一口气追到楼下,正看见焦赞钻进出租车。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挨打的愤怒和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头脑发热,再也想不起别的,抓过车来骑上。简直是燃烧般地在骑着,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夜风拂面,太冷了,慢慢地有一些水气潜伏在眼底,可能还有些跟骑行有关的画面,但想起来过于刺痛,用力蹬着,在拐弯的时候借着离心力就都甩出了视线。
远远看到店门还开着,卷闸门只拉下了四分之一。丁峰正带着面具喷车,焦赞在旁边指指点点。
孟良只有一个念头,这一路过来的怒气憋到了顶点,也不减速就这么直冲过去,自己提前跳下。
店里的两个人听到外面的巨响,还没反应过来,有人疾风一样进来操起地上装车用的扳手出去了。等他们赶出去,小蝌蚪已经被砸得不象样子。
丁峰赶紧上去阻止孟良,可对方依然连砸带踹地不肯罢手,他急得,你疯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敢在zap哥面前砸车,简直就是自杀式挑战。果然,焦赞面无表情地说了声:“丁峰,你让开。”
孟良被扔进店里的时候,还余怒未清:“那车算我买下来的,怎样?以后我每个月到你这买辆车,再当你面毁掉。”
焦赞瞳孔收缩起来,猛地扭头对丁峰吼:“你出去,帮我买包烟去。”
“zap哥。”
“出去!”焦赞把丁峰推搡了出去。
身后一阵哗啦的轰响,焦赞直觉不好,身体僵硬了一下,才转过去,自己组了一半的车倒在地上。孟良不肯承认这是爬起来的时候,错手碰倒的,此时此景,他握着扳手站在一边,就是解释了也等于示弱,绝不会有人相信。从门口开始散发出一股阴郁的气场,孟良感觉到了,却故意挑衅地耸起肩膀。
“你打我,那我就打你老婆喽。”
23、23 ...
丁峰进不去了。
他只看到卷帘门被暴怒地拉了下来,跟着是锁头扭动的声音。强烈的负面预感,让他使劲拍门,焦急又不安。
“z!”
“zap哥你冷静啊!”
但是没有人回应。里面一阵混乱的声响,然后脚步追逐和拳风到肉的声音,伴随着被压制住的呼喝与闷哼,交叠而起。他可以想像l今晚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但对应有的画面依然缺乏准确的估计。
事实上,焦赞纵身过去的时候,随手抓起地上的链条缠在手上,孟良为之变色地被震慑住了。转身就跑,这可不是平常开玩笑闹着玩,没几下就被从背后抓住,整个人一顿。肚子上挨了这样的一击,痛得脸都变形了。
等他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链条紧紧束住,焦赞使劲把他拖拽到倒地的单车旁边,三下两下就把剩下的链条缠在了车把上,另一头在车架上绕了几道套住车管口,然后一使劲,连人带车扶抬了起来,放回固定架上。
“你......你想干吗?你......”孟良挣扎着,看着对方把固定架保险踩死。他被动地俯在车把上,双手被拉地向前伸出,两腿卡在固定架之间,话还没说完,裆里一痛,登时失音。
“我修车!”焦赞冷冷地说,根本不看他,手扶在脚蹬上使劲一转。装了一半的车没有齿轮转换器,被这么一带,前后两个轮子都转了起来。前轮正贴着孟良的裤裆,还好今天穿得是布料厚实的牛仔裤,饶是如此,毫无心理防备之下,也依然痛得死去活来。这是......这是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啊!
“王......八蛋!”
破口大骂的怒吼和惨叫让坐在门外台阶上的丁峰开始痛苦抱头。
动静太大,店里也不隔音,奶茶店的小妹们全跑了出来,探头探脑地张望。
“zap哥在做什么啊?”
“又在跑酷吗?”
“听着不象,我早说过他们不是在跑酷啦,你还不信!”
丁峰狼狈地咳了一声:“他在......他在修车。”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夸张的惨叫,还伴随着焦赞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说过让你不要碰我老婆,你还碰!你不会听人话是吧?别人说什么你都当放屁是吧?你碰它我就碰你!”
“哇噢!”
丁峰张大了嘴巴,看着对面几个女孩一起瞪大眼睛捂嘴,一时间尴尬至死。
半条街的左邻右舍都惊动了,把丁峰围了一圈,纷纷询问,各个脸上都露出看好戏的兴奋表情,丁峰欲哭无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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