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幼,不过眉眼精致隐隐可见长大后也是个难得美人,语重心长道:“师弟长大后可别轻易的把自己给嫁了啊。”
白涟:“……”
紫蔓柔:“……”
“咳咳,”紫蔓柔拿出手帕掩嘴,虚弱的咳了几声,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鬼使神差的说出这样的话,最后打哈哈道:“师弟,我有些不舒服,先去屋里休息了,你去忙吧,记得要完成师尊交代的功课。”
好在白涟乖巧的听了她的话,收拾好篮子带着东西离开了,让紫蔓柔免了不少尴尬。
关门前,紫蔓柔看着远去的白涟身影,暗暗想着师弟面瘫惯了,应该不会被吓着吧?
白涟走出了紫蔓柔的庭院,便往着自己的住处走去,那是他与三师兄木流风共同的住处。
元明真人交代的功课白涟早早就做完了,无事可做,白涟拿出了越轻然教他识字的纸板,细细的看了起来。
越轻然的字歪歪扭扭的就像很多只小蝌蚪拼起来的,要多难看就多难看,除了他本人大概无人认识。
白涟努力回想越轻然教他的那句话,张了张口,啊啊几声,果然还是无法说话。
事实上白涟并不是哑巴,在他印象里,很小的时候曾经和爷爷说话过的,后来脑袋里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再加时常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不要讲出去后,白涟渐渐的不再讲话,到了今日,他已忘了该如何讲话。
不能说话,又看不懂越轻然写的字,让白涟有些犯难,抬头看了看天色,离三师兄回来还尚早。
突然一阵浓厚的困意袭来,白涟渐渐的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红的,黄的,蓝的,绿的,棕的珠子一直围在白涟身边弹跳着,不管他如何追赶这些鸡蛋大小的珠子,白涟还是抓不住。
他知道他又开始做梦了,他的梦境总是很简单,就是这些不同颜色的珠子一直跳着跳着,然后变成一片猩红,白涟动弹不得,铺天盖地的讨伐声在他冲灌入耳。
白涟残害师门,堕落为魔,拿命来!
白涟为何你要杀了师兄!
魔头今日就是你丧命之日!
……
师弟……
直至所有的讨伐声最后化成一声叹息,让白涟痛得无法呼吸,唯独这一声温柔的师弟让他觉得快要窒息了。
“师弟?”
迷迷糊糊醒来的白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能拼着感觉紧紧抓着来人的手臂,就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啊,啊。”
“没事了,没事了,恶梦飞走了。”
师弟的泪水模糊的样子实在太过绝望,让木流风不由得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轻轻的拍打着白涟的后背,温柔道:“没事了,有师兄在,不要怕。”
白涟整个人埋在木流风的怀里,身体不停的颤抖,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般,时不时的发出悲鸣的呜咽声。
许是木流风不停的安抚起了作用,白涟终于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与他对视,目光扫到师弟微微发红的耳根,木流风心里一悦。
平日里的小面瘫,开始不好意思了,耳根的红色逐渐蔓延开来,从木流风怀里出来时,白涟已经满脸通红,只是一只手还抓木流风衣服不放。
白涟现在的模样出不说可怜,木流风直觉得有趣,嘴角的弧度比之前提高了许多,只是看着眼角发红可怜兮兮的师弟,他又不好太过了,看到桌上的纸板,拿了起来,问道:“这是大师兄的字?”
白涟点了点头。
“他又教你识字了么,那你学会了吗?”
“……”白涟看着越轻然歪歪扭扭的字好一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木流风见他这样,再看看鬼画符一样的字迹,微微叹了一口,大师兄这样的字迹一般人怕是学不来。
“师弟我来教你吧。”
修道之人汲取天地精华,容貌向来不差,若要是比这其中的佼佼者,无人不提天河宗木流风,品貌非凡,待人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万千女修为之癫狂。
白涟愣愣的看着要教他识字的木流风,脑海里浮现了这段话。
“月上柳梢头,人约……师弟?”
木流风停下手中的笔,回头看向对着他发愣的白涟,虽然还是依旧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眸,但木流风还是看出了眼前的孩子已经在神游了。
对着别人的脸发呆被抓包的白涟:“!”
“啧,回神了,就要好好学习。”
尽管白涟的表情一向少的可怜,木流风还是看出了此时对方恨不得钻到地底的尴尬劲,他也不点破,温柔的对着白涟来了个摸头杀。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木流风的字迹自然不是越轻然那样的鬼画符,字如其人,带着独有的浩然荡气,在配上他温柔沉稳富有磁性的嗓音,学习自然也变成了享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白涟入睡后满脑子还是木流风教他的诗句,连他何时被木流风抱上床都不知。
木流风替白涟解了外衣后,目光不经意落在脖颈处的肌肤,白腻细致如玉一般,眼眸暗波流动,停在白涟胸前的手顿了下,收了回去。
木流风解了外衣后,躺在了白涟的外侧,阵阵清新的莲花香扑鼻,让他一愣,轩辕峰上除了灵植,花木少的可怜,白涟身上的这股莲香来得怪异,却意外的让人安神。
这个小师弟还真是带给他不少惊喜。
一个转身,木流风干脆把人往怀里抱,闻着莲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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